从地牢回来后,李暮宁一直精神不济,这跟他平时清淡的样子完全不同,一看就是心伤了。
陆江看在眼里,怒在心里。他和师父两人包的饺子,被木容那货吃了,他自己还一个没吃着,想着等回来吃,结果一回来,李暮宁就直接趴在床上不想吃了,也不肯洗澡,就只是趴在床上。
他一把扯起李暮宁,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两人的衣服,手指探到李暮宁的后穴,将玉球拿出来,精液瞬间倾泻,流了陆江一手。
陆江使了张瞬移符,两人就在药池里了。
他嘟嘟囔囔道:“抱了那么脏的东西,不洗澡能睡?”
陆江又在原本的结界上加了一道,以保证这一方的温度,李暮宁原本就身体弱,冬天更不能着凉。
两人赤裸交缠,画面尽管很香艳,可李暮宁还是恹恹的,他想自己趴在岸边,却被陆江紧紧锁在怀里。
陆江皱着眉问道:“你到底在难过什么?难过木容的处境,还是难过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在李暮宁身上看到了难过,以前从没见过的。
李暮宁仍是无言,陆江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与他对视,带着命令,“回答我。”
一般这种时候,是必须要给回应的,所以李暮宁摇了摇头。
陆江像是一口血梗在喉间,脸色愈发阴暗,“跟木容有那么多话说,对我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很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掰过李暮宁的身体,让他趴在池边,没有任何前戏,借着池水的润滑,直接插进了李暮宁的身体。
李暮宁被吓了一跳,内壁一阵绞缩,将陆江绞得一阵头皮发麻,他揉着李暮宁的臀瓣,喘着气道:“放松,太紧了。”
他扶着李暮宁的腰,待他能稍稍适应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快速抽送起来,他爱死了这种被李暮宁包裹的感觉,仿佛这样,他们的心也能靠得近些。
有时候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在他们还是师徒的时候,李暮宁就不喜欢他,苛责他,在他把李暮宁强上了之后,李暮宁只会更恶心厌恶他,不可能心贴心,可有时候,他又想,人是会习惯的,他们就算相看两厌,却也只习惯这个人在身边。
因此,就算做不到心意相通,他却可以一次次,不停的占有这个人,来慰籍填满自己空虚的心,才能有一点抓住这个人实感。
后穴一被陆江完全填满,李暮宁腰就软了,他本无心情事,可是陆江一靠近他,一触碰他,他就不受控制的软下来。
他双手撑在岸边,承受着陆江的侵占,他身体敏感程度本高于常人,陆江还每一下都往他内壁的敏感点上摩擦,摩到他全身发软,发热,颤抖,最后不得不借助陆江的支撑才能站稳。
李暮宁承受不了了,一口咬在横在他胸前的手臂上,这样他至少能不那么快缴械,而陆江不给他机会,用手指掰开他的牙齿,在他耳边哄道:“没关系,叫出来,这里没人,叫出来吧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李暮宁意识模糊地摇着头,他不想叫,他不想每次被陆江凌辱还要依照他的喜好叫,可他自己知道他是忍不住的,所以只能趁还有意识的时候,多坚持一会儿。
见他不愿意,陆江抽了出来,将人抱上岸放倒,面对面的进入。他将李暮宁的长腿缠在自己腰间,下身不停地撞击,然后亲吻李暮宁的唇,颈部和胸前的小肉粒,大手不停的抚摸着李暮宁光滑的身体。
可李暮宁仍咬着牙,这次似乎抗争的时间更长,陆江只得拿出杀手锏,一口含住了李暮宁左耳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用牙齿研磨,用唇瓣吸吮。
耳垂是李暮宁最敏感的地方,在全身都被干得熟透的情况下,耳垂就更敏感了,因此陆江只要轻轻一含一吮,李暮宁就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了。
陆江低低笑了声,“对,就是这样叫,大点声。”
他身下更用力的撞击,李暮宁就在他的撞击中一声声叫着,就像挠人心的猫那样,一声比一声撩人,他满面潮红,目光氤氲,酥麻的快感如同万蚁噬身,他有种要溺毙在这鱼水之欢里的感觉。
陆江从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在李暮宁耳边道:“师父,你叫得真好听,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嗯?爽不爽?”
“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每天都这样操你,每天都让你这样爽,好不好?”
“师父,我喜欢看你这么骚的样子,你记住,只有我能看,记住了吗?”
李暮宁每次都能自动忽略这些话,陆江来来回回说这些只不过是想羞辱他,而他已经麻木了。
当两人一起高潮射出的时候,陆江紧紧抱着李暮宁,似乎在他耳边说了句:“师父,你少讨厌我一点,好不好?”带着无比委屈的情绪。
李暮宁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这个人是陆江,陆江不会带着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
做完,陆江抱着李暮宁在药池里清洗,每一处都细致地洗干净,最后在李暮宁唇上亲了下,“又是被我操射的,你很喜欢对不对?”
李暮宁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