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双腿大张躺在床上,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抽插摇晃不定。耳边是密集的肉体拍击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安雅的大腿因为张开的时间太长已经无力再合拢——男人也不会给她机会合拢。男人的大掌抓着安雅的双乳肆意亵玩,指尖挑弄顶端的两点红蕊。火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进出,脆弱的小穴无助地含着这根粗壮的肉柱,可怜地讨好着。
安雅的嗓子已经叫哑了,男人说今晚家里没人,她可以叫出声来。安雅实在是被折腾惨了,眼泪一直没停,从开始的哀求到认命,她被男人完全侵占却无力反抗,如今,只求快点结束。
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他一把搂起安雅,让她坐在他腿上,自下而上地顶弄。安雅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肩,泪眼朦胧,声音破碎,“爸爸……”
男人双手托着自己亲生女儿的双臀,性器捅到女儿的最深处,粗喘一声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精,而此时离他们今天开始做已过了三个小时。
男人亲昵地吻着安雅,下身小弧度地动着,性器还在肉穴里抽插,他的嗓音里透着情欲和满足:“怎么了,雅雅?”
安雅哀求道:“爸爸……不要了……求求你……”
男人此时性欲高昂,这样的哀求对他来说和撒娇一样。
他舔着安雅的脖颈与锁骨,低沉地笑了:“宝贝儿在说什么呢,你下面咬我咬的这么紧,我都抽不出来……”说着性器又凶狠地一撞,在安雅绝望恐惧的眼神里把安雅的双腿架到他肩上,下身开始顶弄,“还是把雅雅像上次一样做到说不出话来吧,那样最乖了。”
安雅与父亲这样畸形的肉体关系已经很久了,她曾经也以为自己有一个普通幸福的家庭,有疼爱她的爸爸与温柔的妈妈,直到某天晚上,她被下身的抽插刺激醒,张开眼,看到自己双腿光裸挂在亲生父亲的腰上,父亲身下那根粗壮紫黑的肉棒在自己从未被打开的地方进出,父亲眼神贪婪又露骨地盯着自己。开始时,她还尚未能清楚地意识到那根在她体内插弄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她思维凝滞,意识迷离,只觉得全身热的要命,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烫,等后来明白她和父亲在做爱时,她已陷入欲望不能自拔。男人搂着她疯狂操干,又把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承受撞击,柔嫩的乳房被玩弄得红肿,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留下男人的痕迹,她快被这激烈的插干逼疯了,嘴里全是破碎的呻吟。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对父亲的渴望,下体拼命绞着男人的肉棒,甚至贪婪地吃着男人射给她的精液,男人每撞一次,她就在脑子里叫着爸爸,可嘴上却都是呻吟。她好像变成了爸爸的雌兽,除了被男人操什么也想不起来,男人的阴茎把她的花穴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睾丸狠狠撞在她臀部,阴茎一次次用力插入抽出,带起红嫩的穴肉外翻。安雅早已经被奸淫到高潮了,下体流出大量淫水润滑肉壁,男人每一次摩擦都会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她无意识呻吟,被父亲翻来覆去操干得浑身哆嗦,姿势换了无数个,快感密集叠加,她双腿都被干到痉挛。她那时才十五岁,初经情爱就是这样一场激烈疯狂的性事,她被前所未有的来自父亲的侵犯彻底掌控,她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男人的性器就没离开过她里面,每次男人射精时,都会用力挺到最深处,她甚至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被男人操开了,男人把柱头抵进去,在她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她尖叫。她青涩稚嫩的身子被父亲操开操熟,男人的精液灌满她的肚子,她像被打上了烙印。第二天她清醒后,看见自己和男人交缠赤裸的身体和满床淫乱的痕迹快崩溃了,她下身甚至还含着那根肆虐了一夜的肉柱,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与父亲乱伦的现实,害怕的想先把男人的阴茎拔出去,可一动下面就流出液体,她不敢想那是男人射进来的还是她自己分泌的,哆哆嗦嗦地想把含着那物件吐出来,却惊醒了沉睡的男人,她被男人懒懒地搂着亲吻,还是缠绵色情的湿吻,虽然昨晚已经亲过无数次,但清醒状态下还是难以接受这冲击,安雅哭的快撅过去,抖着身子缩在父亲怀里,男人一边搂着她享受她内里的温软一边安慰她,可没多久性欲就起了,就着插入的姿势又掰开她腿把她放到床上干了一上午,安雅这下真的是每被操一下就叫声爸爸,哭的稀里哗啦,在男人要内射给她时更是颤抖地尖叫,男人被她的反应弄的兽欲大发,直把人干的神志不清汁水四溅,被糟蹋得可怜极了。安雅全身是吻痕和指痕,下体一片狼藉,她的生父压着她,把那根狰狞巨大的阴茎捅进她体内,快速耸动腰部,她下面还含着的精液被插得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伴着睾丸撞击臀部的啪啪声,简直色情到极点。她的身子早得了趣,所以哪怕心里再恐慌害怕,肉穴还是紧紧缠着男人的肉棒不放,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难耐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大腿高高翘起搭在父亲肩上,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凶狠的顶撞,她想拼命保持清醒,可身体却沉沦得彻底,她无意识地叫着“爸爸”,内心背德的煎熬和快感一并折磨着她,她哭着夹紧男人驰骋的腰,接受父亲内射给自己的精液,男人的精液和自己流的淫水把她和父亲的阴毛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