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安雅与妈妈在客厅聊天。此时男人因为商谈会议已出国一周了,家里只有她们。
安雅坐的端正,柔顺的黑发从耳侧垂下,更衬得那张白净的小脸小巧可爱。她笑容温雅恬静,像一朵摇曳的百合。
她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娇美惹人怜爱的女孩。
妈妈看安雅穿着厚厚的睡衣,胳膊腿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关切地问:“雅雅怎么穿这么厚?很冷吗?”
安雅温暖的笑容有一瞬间凝固,她低下头含糊道:“……嗯。”男人出差前在她房间要了她一晚上,这次男人劲格外大,那些痕迹现在还没消退,只能用衣服遮着。
男人与妻子分房睡,所以妈妈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她更不知道男人之前那么多夜晚都在女儿的房间,干她。
安雅见妈妈只是担心地问了几句,没有怀疑其他的,不由松了口气。她也没心思再聊天了,思绪游离。她望着妈妈坐的那个沙发,恍惚地想:爸爸……在那里要过她……那时她内裤被扯下,连衣裙被褪到胸前,男人强势地掰开她的腿,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吞下他的,是的,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顶开她的私密处,一寸一寸深入,花穴像一张小口嚅吸进这个入侵物,她不敢相信那么小的洞口怎么容纳得下父亲那么粗长的性器,她被刺激得尖叫,甚至潮吹了……
安雅放在沙发上的手指收紧,像是逃避般挪开视线,却看到了餐桌……
餐桌也是,他们也在那里做过。她一丝不挂被男人压在餐桌上,光脚踩在地板上,前身趴在桌面,撅高屁股迎接男人。男人站在她身后,极富压迫感地控制着她,她软软地哀求,还是被提着屁股狠狠贯穿,男人大力的撞击把桌子都顶移位了。
还有玄关,男人下班归来,直接把她抱起按在门上深吻,等她下身流出淫水就一杆进洞操到深处,起伏的动作震得门闷响。她真的害怕了,要是妈妈回来看到那一切都完了,她拼命哀求男人进屋里,被逼着说了好多讨好男人的下流话,可男人还是在门口爽了一次才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走向房间,她抱紧男人的脖子,迷迷糊糊看到他们走过的地上留下一滩滩体液,声音都发颤:“爸爸……爸爸……流出来了……”男人毫不在意,只把安雅的下身又向自己按近了几分,低沉的嗓音里是释放后的满足:“怕什么宝贝儿,爸爸还有好多没射给你呢。”直到最后被操到失神时男人才安慰她今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不会被发现,她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
还有阳台,厨房,楼梯……这整栋房子,每个角落都见证了他们的禁忌偷情。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了无数回,每次都操到最深处射精,结束了也不肯拔出来。她每次事后清醒,下身都还含着那根沉睡的巨物,男人强壮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她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英俊面庞,两人呼吸交缠,肢体交缠,竟是说不出的温情。
安雅的呼吸渐渐急促,她近乎慌乱地向妈妈道了晚安就拖着发软的脚奔回房间。关上房门后边无力般滑坐在地。
刚才,她想着与父亲的性爱,竟然有了反应……
下身是熟悉的湿润感,花穴里软肉蠕动,它们都在自发地怀念并渴望着那根曾长期占有它们的粗大肉棒。安雅崩溃似的哭了:“爸爸……”
好不容易拖着软下的身子回到床上,一躺下,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这张床上被爸爸强势占有的情景,男人不容抗拒地压住她的四肢,下身一挺,性器就顶到里面,然后快速耸动腰腹操干。安雅只能无意识地叫着男人:“爸爸……嗯啊……爸爸……”被快感折磨得紧时,她的手会用力抓着男人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男人在性事上最是强势,不操个痛快是不会停的。安雅每次都被折腾得很惨,被操到脱水的情况都有。男人一到床上就是猛兽,一晚上都不歇息地操个不停,换各种体位,安雅求饶都不知道说了几次,结果都是把男人刺激得更兴奋,下身撞得越发用力。他们像世界末日一样做爱。男人只知道抽插,不停地抽插,把女儿奸淫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媚态,阴茎捅到她最深处,把精液统统射给她。安雅也被操到快发疯,她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剥夺了,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个不停,一下猛地拔出一下又直顶到肚子,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男人的喘息一同响在耳边,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