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德正养伤的这半个月中,贼人总共来了九次,曹德正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了。
少年人一旦尝了情欲的甜头,理智就靠边去了。
但是在曹德正的腿伤好了之后,那贼人却是消失不见了,再也没有来过。
曹德正调查过贼人的身份,但一无所获。
武功高强,好男色,性欲强,做事干净利落……
军人?
曹德正也在军营中暗暗留意,但也没观察个所以然出来。
某天夜晚曹德正留了秋红伺候,才发现自己不太好了。
女子的身体也是能勾起他的欲望的,但是当他进入了秋红的里面,动了几下却觉得不那么得劲。
他觉得不够。
“你闭上眼睛,没我命令不要睁开。”曹德正说道,秋红乖乖地闭紧了眼,曹德正还是觉得不安全,干脆拿衣服盖住她的眼睛。
然后他把手伸到自己的后面,手指刚摸到后穴,穴口就猛地缩了一下。
曹德正吸了口气,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
要是有人看到房内的情形,肯定是要大吃一惊。床上欢好的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本应该是寻常的闺房之事,压在女子身上的少年人却伸手摸到自己的后面,手指伸进双臀中间,他的腰身弯成一道诱人的曲线,看起来竟然比身下赤身裸体的姑娘还要让人口舌干燥。很明显,身下的姑娘已经不能满足少年人的难以启齿的欲望了,他渴望被人侵占,像个淫浪的女人一样渴望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他的骚穴,然后不停地大力进出,顶撞。
“啊……”曹德正伏下身,头埋在秋红的胸前,手指模仿着贼人的肉棒的进出动作,弄了许久,曹德正终于射了出来。
射了之后曹德正就觉得自己不好了。
——他居然要靠后面才能射!
一定是那个贼人对他做了…做了那么多事……他才会变成这样的!
可恶!他一定要杀了那个贼人……!!!!
隔天夜晚,曹德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盒子。
好奇之下打开来看,里面竟然是一根白玉做的男根和一个小盒子。
曹德正一怒之下把东西摔到床上,他正想叫秋红进来质问,顿了顿,先把东西用被子盖好才叫人进来。
“今天有谁来过我的房间吗?”
“就柳姨娘来过,她只是给了你一些新缝制的衣服,见你不在就回去了呀。”
“……算了,你退下吧。”
曹德正看着那男根,觉得头痛欲裂,他肯定这是贼人给他的。
他打开那小盒子,里面是绿色的软膏,有淡淡的香味,应该是润滑作用的。
曹德正把两样东西放回去,盒子藏到床底下,打算明天丢掉。
但是他睡不着了。
在床上碾来碾去,脑海中回想着贼人对他做的事。
从最后一次算起,贼人已经二十五天没来过了。
越想越燥热,曹德正头痛地看着自己撑起的小帐篷,打算用冷水淋一下身子。
下了床,脚步却顿住了。
曹德正站在床边思考了许久,脸上的表情纠结万分,最后他缓缓地弯下腰,从床底把那盒子拿了出来。
回到床上,做贼似的用被子盖住自己,在被窝里打开盒子,拿出那男根。
白色的男根做工精致,形状和纹路都清晰得不得了,大小也似乎跟贼人的肉棒差不多。
曹德正整个身子都在抖。
他把软膏涂抹在男根上,想象着一会要把这男根插进自己的后穴就觉得兴奋,自己的性器也硬上一分。
于是乎,在这个平常的夜晚,父亲曹镇在某个姨娘的房里歇下,大哥曹德英也和正妻睡下了,其他兄弟姐妹也都是各自入睡了。整个大庆谁能想到,英勇威风的曹将军的三儿子,居然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用男根自渎呢?
如此的龌蹉如此的羞耻。
啊……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呢?曹德正突然想起那些平常的茶楼和酒楼,有很多市井小民聚在一起谈论各种八卦,会不会有一天,一个平常的铁匠一脸猥琐地小声告诉好友,哎哟,那个曹将军的三儿子,居然想被男人操!骚到不行!
天马行空的想象让曹德正觉得房间里站满了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他的肉茎竟然硬上了一分。
对……我就是想被人操!我喜欢男人的鸡巴狠狠插进我的屁眼!
越想越兴奋,他涂抹的动作更加急切,也在自己的穴口处涂了点软膏。
准备妥当后,曹德正仰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依旧用被子盖住自己,右手握着男根,试着把顶端插进后穴。
男根顶端的软膏触碰到穴口,因为热度的关系软膏变成粘稠的液体,更加湿滑,方便男根的进入。
曹德正吸着气,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他觉得自己做这事紧张又刺激。
小穴渐渐吞入了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