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三虽有盘算,但还是第二日一早就要带着一帮精壮的仆役要他的小奴去了。威逼利诱,把徐竣弄得脸青一阵紫一阵的,再如何不舍得也只好放人。
不过人是要回来了,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但云三丝毫不在意,无他,就凭云家如今的地位,想与他结交赚利的人多得如过江之鲫,他徐竣想要与他交恶,恐怕徐家家主都不会干。
而且就算崩了,那又如何,这哪里有他的小哑巴重要?不过空了一夜,云三都觉自己浑身不爽利得很,再看徐竣还磨磨唧唧的样子,面色更是冷了几分。直接推开这碍眼的,在徐家一众的惊呼中,大跨几步就走进屋子里——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垂头抹泪的小哑巴。
小哑巴听着声响看向来人,愣了好久,还以为是自己哭得太久把脑袋都哭懵,出现幻觉了。还是云立桁上前,俯身凑向他,近得鼻尖几欲挨着鼻尖,热气直接打在他面上,
“要不要跟爷回家?”
这句话一出,哪还来得及多想啊,小哑巴哭着扑到云三怀里,嘴里“呜呜呜”地说不出来,但手跟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着云三的脖颈怎么也不肯撒手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明白这小奴心里头真真切切惦念着谁。
“小哭包,回去再跟你算账。”云三勾起唇,轻而易举地将人掂抱在怀里,还顺势掐了小哑巴肥软的屁股一把,把人疼得哼唧了一声但还是拼命往他怀里钻。
此情此景,看得看似偶遇,实则早就蹲好点位来凑热闹的苏禅直咂嘴。哎哟哟,真不愧是云三少,调教人可真有一套啊……
按理说,先抛弃人的是他,结果到头来还反怪罪起可怜兮兮的小哑巴来。这便也不说了,更让人费解的是这小哑巴居然也没个反应,就任由云三在那颠倒黑白,得了便宜还卖乖!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苏禅这头搁心里愤慨了好久,云三那头已经抱着人大张旗鼓地出了徐家,等回到云家,片刻不歇,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而其余下人便团团围在外面,甚至把因这动静,前来质问的大夫人都挡了出去。
而这屋里——
“哭够了?”云三就坐在塌边,怀里搂着一路上眼泪就没断过的小哑巴,那双大圆眼叫他哭成了红核桃都还不停歇,还是云三在他眼旁亲了亲,这人才止住的。
小哑巴还抽着嗝,不敢看云三,就埋在他颈间,做只小鹌鹑。
许是见小奴这次真是被吓狠了,哭得这般惨,云三的动作倒是温柔了好多,将人的脸捧起来时都格外得轻,亲他被泪浸湿的脸蛋,“好了,不怕了……爷不就在你跟前吗。”
也不知怎的,别人好说歹说再怎么温言细语,小哑巴都只会害怕得窝在一团。要是他是只小兔子,肯定怕得那对长耳朵都耷拉着,紧紧盖着自己的小脸动都不敢动。
可也是这只胆小的兔子,面对云三这只狡猾的大野狼时,却有种盲目的信任和依赖。哪怕是明知大野狼要吃他,他也会主动洗白白往人嘴里递,傻透了!
所以再怎么害怕再怎么伤心,云三不过亲了他几下,安慰了他几句,他就迅速软下来,好哄得很。
“嘴巴张开。”云三自然了解小奴的脾性,知道把人哄好了,就止不住心头那点念想,见着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启了点,就凑了过去。
舌头直接钻进去勾缠搅弄起来,手上也将人搂的更紧了些,云三的动作很急切,力度自然也失了控制。不一会儿,小哑巴就被吻得揉得软成了一滩烂泥,就连衣裳什么时候被扒了干净都不知道。
连同腿被架起,花户无任何阻拦地一点点容纳下那根肉物,进得越深,小哑巴的手将身下的被褥抓得越紧,等那根肉杵开始耸动、开始撞击,激烈得让他高仰着脖子,嘴里都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
“不过一夜没挨爷cao,这嫩屄又紧了!不过好在是个识主的,知道吃进去……放松些!爷要捣进你宫口里!”云三吃着小哑巴的小奶子,语气发狠。小哑巴的女道本就比平常女子窄短,依云三的尺寸,轻易就能cao到宫口,顶得小哑巴欲仙欲死。那更别提此时的云三,肥美的小兔子落到饿了一夜的恶狼口中,肯定会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不,将那对小奶吸了舔了就差恨不得放嘴里嚼了,好不容易被放过,那被常年吮来殷红的乳花都是云三的唾液,嫩白的部分也全是他的齿痕,可怜极了。
可这还不够,犬齿咬上那精细的锁骨,云三带着小哑巴的手去摸他自个儿的肚子,似能隔着那层软皮摸着里头作乱的孽物,云三道:“你这肚子真的不争气,cao了这么些年都不见有点动响,换了别人,肯定都三五胎了。”
这双儿啊,适淫不易怀,虽不易但也有点几率,所以别的贵家但凡豢着得都时常喂着避子汤,免得坏了兴致。这落到云三这,他可是给这小奴精细养着补着,但就算如此,也没见怀上一个,这子嗣先且不说,这小奶里的奶水,他何时才喝得的上啊……
而且,他可盼着他的小奴怀了后,捧着肚也得小心翼翼让他ca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