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是夏末,但云三仍觉口干舌燥,火气难下,如此,脾性更是阴晴不定。也好在他寻了个消火解渴的法子,否则这云府上下无一不得惶惶不可终日。
你若问这是什么神奇法子?
只二字――蜜水。
这蜜取得是红蜜,质地纯浓甜而不腻。红蜜产量极少,多的都给朝廷进贡了去,阿言手里这罐可是云三花大价钱买来的,尤其珍贵。这好蜜自然得配好水,那到底是取那青山泉水,还是取那花叶露水……
都不可。
“取就得取美人的春潮水。”云立桁笑得好不风流。
哑奴手里捧着瓷罐,羞极了般低下头,但听云三轻哼了一声,身子一抖,咬了咬唇便将瓷罐放在一旁。自个爬上云立桁的书桌,掀起衣摆将腿分了开来。
这小淫奴竟是没穿亵裤!
那敞开的白腿踩在桌上,小阳根竖得老高,直将人一眼便看到那正在吐露的花地,那处唇肉肥嫩微微往外翻来,露出如同熟妇般红透的肉道,呼吸间收缩挤压,又淌了不少淫液。
哑奴脸庞连带耳根红了彻底,可他也不敢把腿合拢,只得打得再开些,让云三看得再清楚些。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云三的神色,得了他的首肯,就算再羞,也只得打开瓷罐,两指微屈舀了些许红蜜,如数涂在自己的嫩屄上。
一股浓郁的甜香飘散开来,云三见那淡红的蜜像是融进了那屄穴似的,淌的液也浓稠不少,直惹人上去舔舐。云三虽下身已如硬铁,但面上仍是不急,“再弄些涂到你里面去,不然可压不了你的骚味。”
小哑巴险些将嘴唇咬破,颤着送了一指节进去,那口便如柔软的蚌肉,裹着那细长的指尖往里吞。小哑巴顿时慌了神,他下处痒的厉害,却不敢自己玩弄,平日里他若是轻摸了下都得受罚,更别说此时当着云三的面自淫。
“行了,把手抽出来,让爷尝尝味儿。”云立桁“好心”解了小哑巴的困境,便将脸凑到了那春色间,嗅了嗅,一股骚甜味儿。
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缝,便见小哑巴似软了腿般,撑起的臀又落了几寸。云三佯装不悦,将小哑巴吓得不轻。
云三一向在床事上严厉霸道惯了,他要cao穴哑奴就得敞开腿任他cao,他要舔穴哑奴就得抬腰往他嘴边送,就算以后大了肚也得如此。
幸得奴儿温顺乖巧,挺了挺腰,将涂了蜜的嫩屄送到云立桁嘴边,还将肉唇掰开,好让云立桁舔到里面去。
“你这骚豆肿得都探出来了,是爷用肉根给你cao出来的,还是爷用嘴巴给你吸出来的?”
身下人分明是个哑巴,云三却总是这般恶意打趣,说不出来吧,铁定要挨狠cao,若说的出来……倒也不可能了。
偏生哑奴听了如此的荤话,花道便又淌了一波水。云三又舔又吸,将那腥甜的蜜水吞了个干净。后来,便抱着哑奴的肉臀,整张脸贴了上去,开始舔那花道,舌头轻车熟路地开始翻搅那湿热的甬道,又或是衔弄那敏感的阴蒂,直将哑奴弄得化成了一滩水,嘴里发出一串迷乱的音节。
云立桁早将哑奴的衣裳褪了个干净,他从下向上用舌尖将人舔了个遍,待舔到那对椒乳时,吸吸吮吮了好多遍也没从那娇嫩的乳孔中吸出点什么,颇是遗憾地咂咂嘴。心想,得将人快些cao大肚子,这样他的小奴儿就可以整天捧着小奶子喂他喝那甜甜的乳汁了。
想的画面太过美好,更催生了云三想快些cao进小哑巴的嫩屄里的念头,如此倒少了些戏弄,持着肉枪便往那小热穴里钻。
云三的肉具头部硕大,足有婴儿拳大小,这物若是卡在宫口,不释放尽了是绝不可能拔出来的。再说这茎身,青筋盘虬在粗壮的茎身上,上翘的弧度让那些熟妇都惊心。
这样的凶器,次次都破开宫口,将那内壁cao的酥烂。因此,那物进时,便入了柔软的宫口,激得哑奴身子一弹。
几乎没有片刻停顿,云立桁就开始凶猛地抽弄,结实的囊袋也似抽打般拍击着那娇嫩的阴户,宽大的手掌直接覆在那对随着身子摇晃的小乳,大力地搓揉,“你这小奶子还得让爷多疼疼,以后大了,才能喂饱爷。”
云三脑子里立刻浮现了小奴儿被他cao得丢精溢奶的模样,当即身下更重了几分。
哑奴本就心思微钝,若是他真想到了主子所想,以他的脾性,那还不得赶快找个地洞钻进去啊。不过此时的他也自顾不暇,遭了不知多久的cao干,云三才狠狠地抵着他,将精水全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哑奴也失了力般,软成烂泥一滩。
“小淫奴……”云三一口咬住以为完事了瘫软的小哑巴的耳垂,低沉的笑声卷起热浪,
“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