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要去的地方,是城外最大也是香火最旺的筠竹寺。
每年的六月初八,云家的主子们都会前往筠竹寺去烧香拜佛以求来年安康,还会在寺庙中住一晚来自省培福,这是云家先祖立定的规矩,不得忤逆。
至于这其中的缘由,阿言曾听少爷讲过,说是云家的那位先祖在行商时遇了劫匪,九死一生逃了出来,被寺中一小沙弥所救,还给了他一个机缘――这便是云家以玉发家的开始。
听了后,阿言都点了点头,如此恩情,的确得相报还。
却被云三敲了脑袋,“不过上辈的事了,与我们无关。”
“?”少爷这说的什么话?未必……阿言瞪大了眼。
“你这呆瓜倒是开窍了,就如你所想。”小哑巴至今都忘不了当时云立桁的神情,他分明在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仔细看,那双眼里的嘲弄淡漠才是真,“等爷做了云家的主,这条规矩,便废了罢。”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若云家百年来承袭下的规矩情谊也不过尔尔,当真淡薄。
也是从那时起,一向呆愣的小哑巴似乎真开了窍,也许……少爷对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最终也逃不过一句“废了”吧。
“在想什么?”
阿言被突然凑近的云三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原来刚才带他们来厢房的小师傅都已经走了,少爷又只带了他一个下人,顿时这间房就只有他和少爷两个人了。
“从一进这里就开始走神,要不是爷刚才拉了你几回,都不知道得摔成个什么脏样。”将人拉到怀里坐腿上,捏了捏小哑巴的脸蛋,这肉肉软软的手感非常好,云三玩上瘾般,“不喜欢这儿?那下次不来了。”
迟早要废的规矩,不来也罢。
小哑巴抿了抿嘴巴,他不会说话,会写的几个字也只有少爷教他的,两个人的名字。而且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跟少爷说他的这份担忧这份不安?
就连少爷之前说的,让他可以怀少爷的子嗣……也只是哄他的吧。毕竟他的身份那么低贱,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没用的哑巴……
又想起那些公子哥互相间交换或送宠奴的事,小哑巴的拳头不自然都捏紧了,若是以后少爷也像娘亲一样嫌他无趣嫌他烦了……不要他了,又或是把他送给别人……
他、他该,不,他能怎么办啊……
“到底怎么了。”手上的力度他还是把握了分寸的,哪至于把人疼哭?再加上这小奴一天的行径,云三怎会不起疑?首个想到的,就是云家后院那些长舌妇,“是不是谁与你乱说了什么?”
小哑巴摇头,只伸手去抱他,但被云三挡了下来,“爷跟你说过,除了爷的话谁都不能听,不能信。是谁跟你说的?你明天指给爷看,爷撕了她的嘴!”
云家的后院也跟那些深宅大院一样不太平,阴私手段不知凡几,平日云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会,可现在这都敢欺到他头上来了?云三面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结果小哑巴还是摇头,这可把云三点着了。他本就强欲的脾性,最不喜的就是有人或事脱离他的掌控,更何况是眼前这人,当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是不是要爷重新教你规矩?”手指沾染的湿意更强了些,云三越发烦躁,松了指头,便看到那张白嫩的脸上清晰的指印,心头更是烦乱。平日他虽恶劣,但也不会如此待他,如今却失控到了这个地步!
小哑巴也被吓坏了,他也不知怎么惹怒了少爷,顿时急得“啊咿啊咿”地叫,还伸手去摸云三的脸。
但就如刚才般拦了他抱他的手,现在直接“啪”得一下,重重拍开了那想来摸自己的手,反倒捏住那细细的手腕,将他反压在那案几上,直接扒了小哑巴的裤子。
“现在都敢不听爷的话了,那以后是不是还敢敞着屄让野男人cao了?”那场面,他都不想去想,不然非疯了不可!云立桁的手指分开肥厚的肉唇,拈住那粒肿大的蒂果泄愤似的狠狠拉扯,弄得小哑巴痛得弹动了下身子,却又被云三紧紧压着,炙热的胸膛直抵着他的背,动不了半分。
那口肉屄虽是娇嫩但识趣得很,被那般对待,也从肉道挤压出不少淫水,多的兜不住的便沿着腿根往下流,湿滑得反倒让人捏不住了,改为捅进了那条窄道。
“真是天生欠cao的淫货,昨天才捅松了的屄,今天又紧成这样。”手指被那张贪吃的小嘴一直带着往里吸,想是让他再深点再深点……连带着前面的小肉根也翘了起来,却因玉环箍着,颤颤地发着抖。
云立桁猛得将手抽了出来,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颤,两根手指被淫水泡得晶亮,牵扯开还有些断不开的水线,把手指抵在小哑巴唇上,
“张嘴”
待他乖乖听话松了防守,便抵了进去,钳住里面的舌头搅弄起来,让小哑巴把自己的水儿吃了个干净。
“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将你丢出去,那些和尚肯定都会忍不住破戒,在菩萨佛祖面前奸烂你!”每一句话,都是抵着小哑巴耳旁说的,那股子气息不似平常那般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