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炮,到最后,谷霍屁股夹着齐枫睡过去了。
齐枫没停战,托着睡熟的宝贝小腹,给自己撅起屁股挨操,肉穴操得又红又艳又冒白,里面滑溜溜,外面湿漉漉。
他怎么就得了这么耐操的宝贝?睡着也给自己操,这事放在一个月前,齐枫敢想么?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齐枫将鸡巴狠狠地捅进谷霍肠道深处,被炽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下面的逼淫水都水漫金山,跨越卫生棉做的大堤,把肉缝都糊上,齐枫抵着前列腺操,手指在逼上揉弄,谷霍的阴蒂已经茁壮勃起了,齐枫鸡巴连着手弄他一下,谷霍梦话里都是呻吟。
齐枫打桩几十下,终于喘一声,皱着眉,陶醉着星眸射了,精水很稀,浓的淡的全在谷霍屁眼里,比齐枫的储精囊还能装。
齐枫拔出来,扯了许许多多的纸巾帮谷霍堵住洪水,抱进洗手间给他洗屁股,谷霍全程没醒,挂在齐枫身上,被齐枫的手掰开臀缝清理,花洒对准了穴口冲。
谷霍呜呜嗯嗯的,缠绵之极,丝毫没有警惕,完全信任,什么都交给,好像绝对相信齐枫不会对他干任何坏事——虽然齐枫把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光了。
谷霍这时期,齐枫口袋里总记得揣几块卫生巾,这时便派上用场,给谷霍垫好,只能紧着脏衣服穿。
抱他上床,亲一亲,抱一抱,再看看谷霍红艳艳的小菊花,嗯,是他操的没错了。
如此才安心,放心,打开门离开。
跨出门,齐枫就变成另一个人,面容是冷峻的,看不出丝毫感情来,跟谷霍腻歪的温柔劲极其割裂。
他缓缓往拆迁那走,路灯都是瞎的,还不时随着风飘来鬼哭狼嚎,有路人都绕路走。
齐枫却在夜幕迈着步子,他摸出烟来点一根,脚步也停下来,此情此景,和来牵魂走的阎王一样。
齐枫不急着去,他从不在谷霍面前抽,这个坏毛病还是以前想要谷霍想疯的时候,为了转移注意力学会的,就跟谷霍一样,上了瘾戒不掉。
他吸得很凶很圆满,面孔都腾在缭绕的烟雾里,听着远处小屋里的哀嚎哭泣,细细分辨,居然还是男人发出来的被吓坏了的声音。
齐枫却露出舒服的样子,眯着眼,吸着烟,站在马路中间,要是真有百鬼夜行,也得给他让路。
齐枫在琢磨,他要怎么弄这两个杂碎呢?他们怎么可以动谷霍?
齐枫计划,这根烟燃完的一瞬,他脑子里想的什么法子,就按什么法子干,如此七想八想起来,都是血淋淋,凄凄惨的场面。
只燃到半根,哭嚎声却戛然而止,齐枫还耳尖地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面色一沉,丢了烟,用脚底碾碎,夺步往那儿去。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有人打开了门锁,门户大开,猎物逃得一干二净。
齐枫却即刻恢复平静,他细想着将才那些动静往哪延伸,便向那方向迈步,每一步都重,把砖砾踩得咔嚓咔嚓,若是前方真有人逃命,得被追命似的响动吓个半死。
倒霉蛋一二三号确实吓个半死,虽然他们有三,齐枫只有一,但是这不能拿数量看,这得拿疯不疯来看。
齐枫可以单枪匹马把他们搞晕,这时不得提个电锯来追?!
倒霉蛋三号尿了裤,腿一软,摔在地上,另两位也来不及骂他,大难临头各自飞,丢下他就跑。
齐枫的脚步越来越近,这样危急,三号倒霉蛋反倒越来越爬不起身,迈不开腿,情急之下,哭喊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齐枫刚睡完人,气血都在鸡巴上,是最暴力,最冲动的时候。这人不求还好,一求更让他想用手里的刀片做点什么。
忍不住。
很气愤。
忍不住。
该教训。
齐枫闻到一股尿骚味,知道猎物近了,等他踩到一个脚脖子,那猎物嘶嚎起来,齐枫却越踩越狠,故意将刀片推进推出,摩擦出毛骨悚然的噪音来。
“放过我吧!!”
齐枫本意是吓吓这些孙子,少打谷霍主意,结果真做了,他根本收不住,他只想用刀片把他们肉剔下来,让他们再也没法把拳脚揍在谷霍身上。
这是大错特错,他不该这么干,但他停不了了。
齐枫红着眼,蹲下来,就从脚脖子开始吧,这不是惯会踢人吗?
他感觉自己灵魂都在下陷,连猎物挣扎嘶吼的声响都静音了,世界上只剩下他,刀片,和脚腕。
但一只手闯进这个世界,攥住他握刀片的手,紧接着一个柔软又温暖的身体也闯进来,趴在他背上,抱紧他:“阿枫,阿枫。”
齐枫愣了神,手里裁纸刀掉落,脚脖子也挣脱,和脚脖子的主人一齐屁滚尿流地跑没了,果然绝境处,狗急会跳墙呀。
齐枫嘴唇被吻住,那香甜的吻从脖颈后面凑过来,吮吸他的舌头,齐枫本能地按住谷霍后脑勺回吻,把谷霍的舌头顶进谷霍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