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竹没穿内衣,只是被叶寒栖捏了把腰,乳尖就微微立起来,快要把胸前的纽扣撑开。
他并着腿,不肯将最脆弱娇艳的地方打开,可是叶寒栖自有办法,手掌贴着他短裤的缝隙,只是捏着腿肉,没有深入,色情中透着体贴一般的意味。
居家袜是白色的,套在他的脚腕上,紧贴着小腿,透出丰腴的肉色。
脚腕的骨节都分明,瘦削又俊秀,让人看了只觉得他连骨相都是美的。
叶寒栖托着他的脚踝,在他膝盖落下一吻,然后强硬地分开他的膝盖。
短裤的布料柔顺,被逼口微微吞进去一点,逐渐被淫水打湿,叶寒栖揉着他的腰窝和他接吻,莫名其妙的不太乐意:“你什么时候放寒假,可不可以在家让我从头到尾亲一遍,我能不能在你脖子上留几个吻痕?”
他说话的方式总是跳跃,林修竹大约能摸着一点规律,但是在床上的时候脑子不太够用,他用一声上扬的尾音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叶寒栖没有重复,只是解开他的裤带,将那条短裤从他腿上撸下来。
“嗯……”
十一月的室内温度因为空调而变得更高,林修竹觉得自己吸进去的是情欲,呼出来的是勾引,搂着叶寒栖的脖颈,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和他对视。
宽阔的房间突然变得熙熙攘攘,叶寒栖听见自己在耳鸣,眼睛充血地看着他解开自己的纽扣,露出一片白皙的乳肉,和缀在上面的艳色乳头。
肌肤附上一层薄汗,像是涂上一层清漆的素净瓷瓶,他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有点不好意思地用鼻尖蹭了蹭叶寒栖的脸颊——就像是东风平常对他做的那样,很亲昵地在叶寒栖的嘴角亲了一下,柔软的触感。
性爱突然变得温情,叶寒栖总是会被他偶尔露出来的小性子给弄得心里发软,托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舒展了眉间,在他耳后怜惜地亲了亲:“明天披着头发去学校,今晚在你后颈留个印子好不好?嗯?”
他的尾音上扬,请求中带了一丝强硬的危险,林修竹挺起胸,将那团不大的乳肉送进他手里,像在献祭。
双性人的胸乳发育不算太好,叶寒栖托着手里的一团云朵似的轻盈软肉,以及其狎昵的手法把玩着。
乳尖硬起来的时候像是两颗石榴籽,叶寒栖用拇指搓弄按压,胯下的阴茎一下下蹭过阴户,顶着他阴唇包裹住的阴蒂,直顶出水来。
林修竹被磨得有点难受,扶着他精壮的肩,蹙着眉说:“别蹭了,你进来……啊!”
深顶的滋味着实有些奇怪,林修竹脚趾都绷紧了,觉得自己一路从后颈烧到天灵盖,鸡皮疙瘩都快被操出来,软着身子挂在了叶寒栖身上。
“嗯……太深了,你别……”
一句磕磕绊绊的话还没说完,他又被顶出一声惊叫,面上立刻被染上一层艳色,与窗口透进的霞光交织,像是他偷偷把晚霞涂在眼角,漂亮中透着一股子娇。
林修竹一向不好意思叫床,都喜欢咬住自己的指节不让自己发声,今天却有点不管不顾的意思,因为他半个月没见叶寒栖,真的有点想。
他今晚主动,叶寒栖就更黏糊,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到宫口,撞得他穴道发酸,可是嘴里心里全是想念:“我走的半个月里有没有好好吃饭,腰都细了。”
林修竹被他操的快要把宫口都打开,让整根鸡巴都塞进来,勉强分出一点神智来回答:“吃了,但是想你,晚上也想,所以要抱着衣服睡觉。”
被汗打湿的发丝贴在颈侧,林修竹的声音里带了一点鼻音,他被阴茎钉住一般贴在叶寒栖身上,又乖又好操。
他像个人偶被叶寒栖摆弄着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抬起臀部让叶寒栖从后面操进来,呜咽声不成调子,只靠男人箍在腰间的手臂支撑重心。
年轻男人挺动腰臀,一下下地操着自己的心上人,掌心贴着他汗湿的小腹,拨开后颈贴着的发丝,叼住那块颈肉,满意地留下了一个齿印:“吃不下饭只是因为想老公吗?是不是怀孕了?”
阴蒂被按压,林修竹哭叫一声,眼泪被甩在地毯上,洇出一点深色的印记,他瑟缩着想要辩解自己的子宫发育并不完全,可是下流的话语一句句进入他的耳孔,像是耳朵都被强暴,林修竹只好握紧了叶寒栖的手腕,摇着头流泪。
“真的没有?奶子都变大了,安安,你以前没有这么骚的,是不是怀孕了?”
宫口被顶开,叶寒栖云淡风轻地说:“你不告诉我,我自己进去检查一下。”
林修竹被他使坏找的借口给弄得快跪不住了,昨晚已经做过了,穴道有点被过度使用的红肿和疼痛,他用无力的胳膊撑住地面,努力抬臀,让那根依旧有精力的阴茎从自己阴道里滑出来,穴道水润湿滑,真的被他躲开了,叶寒栖有点没反应过来。硬着鸡巴呆在那里,看着妻子徒劳地扯了扯半挂在身上的衬衫下摆,挡住自己的女逼。
“我不要了,你自己打出来吧,我不要再做了……”
他的眼神也躲闪,是真的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