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栖捏着怀里人的手腕,不顾他反抗,往他破皮红肿的乳头上吹了口气,林修竹被他搂着腰抱得死紧,挣都挣不开,快把自己气哭了。
他的乳尖晶亮,敷了一层药膏,被他用热气一哈,黏糊糊的像是要融化,顺着胸膛流下来。
衣服被推过胸口,林修竹憋着眼泪看叶寒栖往他胸口贴了两个创口贴,正好挡住被玩弄过度的乳头,不让他们被衣服摩擦。
“错了,真的错了,下次不这样了。”
叶寒栖捧着他的脸颊,怜惜地亲了亲,林修竹根本不理他,穿好衣服就从他腿上下来,像是被逮着剪完指甲的东风,消失的头也不回。
叶寒栖摸摸鼻子,有点期盼地看着他的背影:“今天休息,陪陪我吧,求求你了。”
很难想象叶寒栖这种人会用这种弱势的语气说话,林修竹和他相处这段日子已经快免疫了,窝在沙发里装聋,叶寒栖厚着脸皮蹭过去,把脑袋埋进他小腹,吸猫似的吸了一口老婆。
他昨天晚上逼着林修竹穿了一条堪堪遮住点的情趣内衣,把着他的奶子玩的有点过分,今天把人弄生气了,才连和他坐在一起都不情不愿的。
发丝从肩膀垂下,被叶寒栖捏在手里把玩着,他突然坐起身,把看电视的林修竹吓了一跳,机警地看着他:“干嘛。”
他最近被叶寒栖养出了一点脾气,娇娇的,惹人喜爱,叶寒栖抱着他倒在沙发上:“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一直知道是我吗?”
林修竹本来表情有点不太乐意,听他开始翻起了八百年的老黄历,心虚地低头,假装自己是只小鸵鸟,被叶寒栖捏着下巴强行对视,磕磕巴巴地说:“啊,嗯……”
“如果不是我,你还会接受结婚吗?”
叶寒栖捏着他柔顺的发梢,问出问题的那一刻就知道了答案。
当初父亲决定让他结婚,结婚对象无论男女,但是一定要家世显赫,叶父考虑过很多人,唯独没有考虑过林家。
和商业性质浓厚的其他人家不同,林家过的有种遗世独立的书香气,甚至沾了一点儿时间长河里的仙气,林修竹是独子,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有种常人没有的干净单纯,谁也不会想到,这种家庭,舍得把孩子送出来联姻。
当初订婚的时候,叶寒栖就很惊讶,因为林修竹看他的眼睛里,有别人没有的东西。
当时他太迟钝,没有明白那是喜欢,可能就连结婚,都是林修竹孤注一掷换回来的结果。
小呆头鹅的后颈被他不轻不重的揉捏,叶寒栖捧着他的脸:“宝,好傻。”
林修竹莫名其妙被骂,没有作声,垂着眼看他,问:“那现在呢?”
他好狡猾,用爱来换取爱,小心翼翼地从他的嘴里套取一点喜欢,可是叶寒栖给他大胆的权利,允许他放纵撒野。
他闭着眼和林修竹接吻,不小心压到破皮的乳尖,林修竹哼了两声,生出来的那点羞涩又被打破,垮着小脸生闷气,叶寒栖帮他揉了揉胸口,闷声笑了两下:“你解开我扣子看看。”
林修竹瞪大了眼:“你还要做?”
叶寒栖摇摇头,自己伸手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胸口的那一片刺青。
那是一丛竹,傲气凌人,和林修竹脊椎上的一模一样。
他把他的名字放在胸口,也藏在心里。
“我爱你。”
林修竹像一只小动物,往叶寒栖的胸口蹭了蹭:“我也爱你。”
少年时藏于心下的春秋大梦终于成了真,酿出一坛陈年烈酒,熬出满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