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校医室、校医、蒙眼检查治疗

    林皙开学了，但半点高三生的自觉都没有，开学第一天就准备去校医室半日游。他的成绩一直稳定在年级前五的水平，按照他们高中的教学实力和往年的升学率，他已经半脚踩进了全国前十的重点大学门槛。

    虽然苏舒屡次拜托霍燃给林皙补课，但其实林皙的各科成绩都十分均衡——优异的那种均衡。为了能多与平时本就见面机会不多的大学在校生霍燃见面，林皙便假装自己在物理竞赛上遇到许多难题，好让物理系的霍燃帮自己解答。但大学也开学了，霍燃开始忙毕业论文，那个偷窥狂罗宇最近好像也在加班，只是在手机上跟他聊骚，这让林皙感到很不满。

    他上了半天课便心不在焉地跟老师请假，说身体不舒服想要去校医室躺一会儿。现在医学对于双性人的研究还不够透彻，但公认的一点是双性人普遍体质较弱，他也的确在换季的时候经常被感冒这种小病找茬，再加之他张了一张惹人怜惜的小白莲的脸，班主任未曾怀疑过他的请假理由。

    在学校里他有那么两三个考察了许久的对象，今天便准备对校医室入职半年多的校医段成钰下手。这人好像是个医学世家出身，但却对医学并不怎么感兴趣，被迫读了国内最好的医学院后来到他们高中屈才当了个校医，跟家里彻底闹翻了。

    段成钰为人温文儒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学校里的许多男男女女都对他有意思，被水呛到咳嗽两声都要来校医室拿个药。作为半个校医室的常客，林皙过去一直扮演的是一个对学习成绩十分在意，没什么主见的乖学生形象，段成钰也时常温柔地开导他，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如果林皙没有在假寐的时候发现对方对着他撸管的话，大概也会这么认为。

    他轻轻敲了敲校医室的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推门进去，一反常态地站在门口止步不前，惹来男人探寻的目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藏在眼镜后微微眯起，笑意中藏着窥视，段成钰声音依旧温和，“小皙，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皙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段成钰耐心地将他引到病床上坐下，自己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怎么了？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一阵沉默后，林皙飞快地抬头瞥了段成钰一眼，睫毛轻颤，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我，我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画面，他愈发难以启齿，放在膝盖上的手绞紧校服裤子，不多时便被段成钰宽大漂亮的手掌盖住。男人的话语中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温暖力量，引导着他倾诉自己的故事。

    “前几天，邻居哥哥给我补课，可是我那天有点困，就睡着了……等醒来之后，我，我发现自己上面又红又肿，下面很疼，也，也分泌了很多白色的东西，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咬着嘴唇，“妈妈说邻居哥哥给我补完课就走了，但是，但是我一直在睡觉啊。”

    “我是得病了吗？我不好意思跟我妈妈说，只能来问问你。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会不会影响我考试？”林皙眼圈微红，段成钰先是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随后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必太过担心，我听你的简单描述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具体的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详细的检查确认一下？”

    “可，可以吗？”林皙一脸希冀地望着段成钰，“需要我做什么？”

    段成钰嘴角勾起一抹笑，“我需要用到一些仪器来检查你的身体状况，同时还需要根据你的真实感受来判断病情，所以需要你如实将感觉告诉我。”林皙显然十分信任段成钰的样子，忙不迭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段成钰将面向操场的窗帘拉紧，打开校医室的门，将外面挂着的牌子翻到了“外出”那一面后反锁上了房门。他的步伐从容，和缓地解释道，“最近新进了一批仿人类体温的检查仪器，不会冰冰凉凉的让你太难受。但是检查的方法可能会比较让你难以接受，我怕你看到了之后心理受到影响，无法给我真实的反馈，所以你可以接受戴上眼罩接受检查吗？”

    林皙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可，可以的。”

    背对着林皙的段成钰笑得邪里邪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眼罩，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很好地切换到温柔校医该有的表情，“你先戴上吧，一会儿可能需要脱衣服，我来帮你就可以。”

    林皙红着脸点点头，这眼罩的边缘都是松紧带，一戴上便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半点光线也透不进来。他听着段成钰翻箱倒柜的声响，有点走神，突然一只大手扣在自己的脚踝上，缓缓脱去了他的鞋。林皙下意识地收腿，在男人的轻笑声中涨红了脸，“没事，我来就行。双腿平放在床上先坐好，我打开仪器开始检查。”

    段成钰站在床畔，拎起林皙的校服上衣下摆，看着他绷紧的小肚皮轻轻一笑，“你之前跟我说上面和下面都有异样，那我们先从上面开始检查吧，你用手拉住衣服，不要让它遮挡住你的双乳。”

    “哦……好，好的。”林皙手忙脚乱地抓着衣服一动不动，他今天穿的是雾霾蓝的裹胸，衬得皮肤格外白皙。“我需要将你的裹胸解下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