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我怎么知道啊……
当初利用高子默对她毫不遮掩的好意接近他时,骆希也想过这个问题。
高子默,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帮少年拾起毯子想重新盖好时,视线停留在他胯间,拉不开。
就算是情欲消退,隔着棉料骆希也能隐约看见那处的形状,是只休眠的小龙。
小龙刚才没得喷火,还活生生要把火吞回自己肚子里,怎么想都觉得好可怜。
小龙可能需要呼呼安慰一下。
骆希口干舌燥,不知是因为机舱过分干燥,还是其他一些什么原因?
最终她警惕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快速蹲下身钻进毯子里。
毯子里氧气不足,骆希憋红了脸,鼻息越来越滚烫,嘴里那根像条烧红的铁棍快要把她的唇舌烫得血肉模糊,要从舌尖开出一朵石楠花。
高子默担心她闷窒息了,还是偷偷用手指撩开一小角,让空气能流进里头。
额角的汗更多了,心尖似被蚁虫一口口啃噬,酥麻痕痒。
身体里压下的情欲被丢了根划着的火柴,轰一声,窜得通天高,一颗心脏也被火烧得热烫。
渍渍水声藏匿在毯子下,云层之上的背德感是刺激愉悦的,翻滚的情欲躁动不安,试图从抹香鲸背上的喷气孔喷涌而出。
突然前面有个老外站了起来往机尾走来。
高子默腰背紧绷,拍了拍毛毯里的脑袋。
骆希停了下来。
长发的大高个估计睡前喝了不少啤酒,步伐摇摇晃晃,还撞了别人的座位几次。
高子默微眯着眼,将毯子拉低,基本上都盖到骆希身上,从头到脚把她藏了起来。
老外没多关注尾排的腥臊之事,很快进了洗手间。
他赶紧掀开毯子,压着声音说:“快起来。”
骆希摇摇头,竟又开始吞吐起来。
高子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就是那颗玫瑰色的金平糖,被骆希吃进嘴里。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小的一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总能容纳进他的硕大。
手摩挲着阴茎底部,摇着龟头从她上颚往后滑,前端坚硬,后端却是难以言说的湿软,再往后,被吞进更紧迫的空间,香舌下压,喉肉微颤。
一层层的快感接踵而来,连骨髓里的灵魂都引起了共鸣。
洗手间传来解锁声音,高子默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里顿时一激灵,伸手提醒骆希那人要出来了。
可腿旁那人儿仿佛铁了心要把他拆吞入腹,紧吮着他不放。
老外洗了把脸可能清醒了一些,走过尾排时仿佛察觉到了些许异常,瞄了黑眸少年一眼。
高子默脑里一片空白,饶是他胆大包天,也没试过在别人面前近距离地干这档事。
鸡巴被吃得脊椎发麻,但他还得努力稳住视线回瞪老外。
老外挑眉扁嘴,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座位了。
胸口顶着的大气松了出口,精关也松了。
银白色月亮上,绽放开了石楠花。
第三十八根骨头荧光乌贼(二更)
少爷小姐的游学团和市面上一万好几的冬令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毕竟价格贵出好几倍,几乎可以算是精品团了,别的营都会选择寄宿家庭或学生宿舍住下,但明德的娃娃们全程都住五星级酒店,途中用餐也是精挑细选过的各国餐厅。
姚冬楠在前台统一办理入住的时候,感慨着每一年叁观都要被有钱人的世界冲击一波,悄咪咪对骆希抱大腿:“小希希,苟富贵勿相忘哦。”
骆希被她贼兮兮的模样气笑,不搭理她,拿着房卡分发给学生。
卡片交到郑谦乐手里,他和高子默一个房间。
骆希没看高子默,尽管漱口喝水,但嘴里还是绕着股石楠花的味道。
现在只要和高子默对上眼都会忍不住两颊发烫。
到酒店时是当地时间晚上11点,随行老师们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和明天的集合时间,就放娃娃们回房间洗漱休息倒时差了。
“诶诶,骆老师姚老师,我帮你们拉行李哈。”郑谦乐主动献殷勤,拉着两人的行李箱就往电梯走。
男孩们先进轿厢,接着是姚冬楠和骆希,后面再进来两叁个学生。
姚冬楠调侃道:“小郑同学怎么今天这么友好呀?”
“哎哟,也不知道学校怎么安排的,给这团里安排的都是女老师,一个男老师都没有,这不得照顾照顾女老师们吗?”郑谦乐嬉皮笑脸,“照顾”一词说得格外明显。
垂在身侧的左手手指被碰了一下,骆希肩膀一颤,从前面学生的间隙看电梯门镜面,见身后的少年戴着兜帽,镜片下的眼神在暗金色光线里看不清道不明。
接着手指被他轻握住了,包进一片暖洋里,和伦敦寒冷刺骨的温度截然不同。
身旁站着同事,身前则是学生,骆希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