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希被他撑得饱满,一点点跳动都能感受得明显,仿佛连肉茎上面狰狞的青筋都能在脑海内勾勒出来。
她气恼,伸出一手猛地揪住高子默的连帽卫衣领口,将他扯前了一些。
黑长刘海晃动出阴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下滑。
高子默愣了一秒,只听骆希在他耳边吐气:“高同学,求求你用你的……替我的……止止痒……”
有些词语被她含在喉咙里,草莓奶糖一样被温度化掉,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将那些个荤词不说出口。
像一张只有一道填空题的考卷,却让高子默沉吟了好久。
你看,那和银色月光一样颜色的食人花再次盛放在月夜里,看似无害,却总散着那些令人无法逃开的毒气。
高子默埋在她耳后,让她身上带甜的白花香灌满自己鼻腔。
他松开安全扶手,退了半根出来,不顾还在摇晃的机身,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
将人儿往后拉了一把,再狠狠顶干了进去,把骆希干得腰塌腿抖,体内兜不住的水都被挤了出来,像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打湿了高子默的休闲裤。
“骆希啊……”高子默在她耳畔无声低吟:“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总会慢零点零几秒才能传达到脑内的快感,让他眼前飘起淡淡迷雾,在雾里,骆希变得红通通的,脸是,嘴唇是,卡在胸衣上乱甩的奶尖是,被他撞得泥泞柔软的水穴也是。
有种诡异的感觉,觉得骆希好似,快要变成一条窒息的金鱼,张着小嘴等他喂她吃一颗草莓味道、玫瑰颜色的金平糖。
飞机渐渐平稳了下来,但安全带指示还在,高子默知道时间紧迫,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把骆希先喂饱了再说。
很快骆希便抖着肩膀泄了身,叁万英尺高空的高潮带着些奇异感,总感觉特别不真实,脚踩不住实地,连魂儿都要飘到那月亮上。
高子默没射,他不强求,退出来后抽了纸巾帮骆希把私处擦拭干净:“等会儿你先出去,我整理一下再走。”
骆希眼角还挂着泪珠,回头见少年肉红色的阴茎被淫水裹得油亮泛水光,硬邦邦的一柱擎天:“……你不用射吗?我帮帮你?”
时间对于高子默来说太短了,环境也不好。
骆希竟有点渴望能和他好好的睡上一晚,抚摸彼此,亲吻全身,动情时能呻吟,高潮时能尖叫,而不是总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躲在阴影里。
这个念头刚成形,就被她甩着头抛到脑后了。
被cao傻了吧?真是荒谬。
高子默看她半垂眼帘下的眼神迷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单处理好骆希私处的泥泞,他拉起她转过身,在她嫣红的水唇上印了一吻:“不用啊,我很满足了。”
第三十七根骨头抹香鲸
回到座位时高子默的胯下还硬着,在黑色休闲裤上抵出小山丘一座。
飞行平稳后确实有些人走动起来,不过挺多人就近在中段的洗手间方便,舱内嘈闹了一下,但很快又静下来。
高子默看了看骆希的方向,她身旁的姚老师好像也醒了,两人窸窸窣窣交头接耳什么。
再过一会,姚老师又睡了,骆希套好u型枕,也歪着脑袋睡过去。
高子默拿毯子遮住下体,拉下遮光板,将眼镜取下放在桌板上,戴上耳机,拉起卫衣帽子,斜倚着舱壁阖上眼。
等到胯下的灼热消退一些,高子默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告白,居然是在经济舱厕所里?!
也太他妈操蛋了吧!
他咬了咬槽牙,想着得再补一次认真的才行。
少爷始终是少爷,坐惯头等商务、已经和郑谦乐研究起私人飞机的高子默,睡得不算踏实。
而且还发了个梦,带点颜色的那种。
梦见了骆希跪在他腿间给他口。
可能吃了他喂的草莓金平糖,她的舌尖甜滋滋,舔到哪儿都会淌出一地糖浆,那艳红尖尖还想往他马眼里钻,将他流出来的咸腥腺液卷进嘴里吞下。
张开的小嘴里煨着一口热汤,一寸寸咽下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将肉棍裹在热汤里,然后深深吞到喉咙,腔肉挤压着茎身,把他含吮得额角冒出汗。
可是,这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他连气都不敢用力喘。
怕惊醒了梦中人,宁愿就这么沉浸在梦里,拥有属于他的骆希。
快感是层层涌来的海浪,高子默想着这样下去可要糟糕,毕竟是在飞机上,梦遗就有点儿太难看了。
于是他睁开眼,强行划破白茫茫的梦境,醒了过来。
但,快感还在持续,浪花翻腾,海鸟展翅。
高子默没戴眼镜,刚醒的眼睛是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加上舱内灯光昏暗,他只能瞧见有一团黑乎乎在他腿间蠕动,而自己不争气的兄弟正被那黑乎乎吮噬得销魂入骨。
一瞬间,他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