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微H)
仪贞原本是想着,阿竹初来府中小住,今夜要多陪他一阵,免得他不熟悉,待着不自在。
可眼前被这事打岔,用饭的时候,仪贞的心思浑然不在身上,阿竹用饭后乖巧地退下去了,她才连忙叫人退了菜,对谢子玉说道:“哥哥,你再给我瞧瞧。”
她这话来得突然,一旁的雀莺和流鸢摸不着头脑,以为家主又买了什么新鲜玩意送给小姐,站在原地没动。
仪贞擦了擦嘴:“你们也下去吧。”
二人行了个礼,退到外间,仍然不明白这兄妹二人怎么回事。雀莺嘀嘀咕咕道:“小姐跟爷是怎么回事,一个半夜进妹妹房里,一个要与哥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难听。”
流鸢目不斜视,别有深意道:“咱们做下人的命,就别操主子的心,恐怕我们也担不起。”
流鸢说话很少,说的话雀莺也大多听不懂,她吐了吐舌头,不问了。
房里的仪贞呼出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两杯酒壮胆:“让我看看,再去问问大夫有没有什么祛疤的方子……”
谢子玉推开窗,外头是玉盘般的皎洁明月,他叹息:“妹妹也长大了,该注意些男女之防。”
仪贞管不得这些:“你我兄妹二人,何须顾忌?”她说着就上前,拉住哥哥的腰带,“你从前不告诉我,如今我还看不得?”
谢子玉的手握住她的,像是引导一般,墨玉般漂亮的眼中含着些许无奈,他笑着看她,不再说话,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动作。
仪贞的脸突地红了,要不是她喝了那么多酒,此刻应当就停手了。
借酒壮胆,仪贞将谢子玉推到床上,柔软的身子挨着他,小手缓缓扯开他的衣襟。
方才在他的住处尚未瞧仔细,此刻他脱去上衣,身上的疤痕才愈发触目惊心,胸口的几道鞭伤交错横行,其中一条蜿蜒到他的小腹,仪贞用手摸了摸,谢子玉微喘一声,别开了脸。
他两手撑着床,月牙般的锁骨愈发明显,黑色的长发掩去他的神情。仪贞不曾注意到他的异常,而是认真得看着那些陈旧的疤。她又摸到了他的背上,这里的伤处更多,仪贞没忍住,问道:“痛不痛?”
过去那么久,自然是不痛,谢子玉哑道:“别难过,我没事。”
他越是这样说,仪贞越是觉得难过,人人都羡慕她的哥哥,没有人知道他锦衣玉袍下是这样一副身躯。
仪贞不摸了,抱着哥哥瓮声瓮气:“明日我去医馆问问,寻些方子。”
“很丑,对不对?”谢子玉也搂着她的腰。
仪贞拼命摇头,圆眼中蓄满了泪水:“不丑。”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低头亲了亲谢子玉肩上的一处,蜻蜓点水般,柔软的与他相触。
谢子玉有些僵硬,仪贞又说了许多话,怪自己从前不关心他,哭哭啼啼,后来酒劲上头,她晕乎乎地,在哥哥怀里睡着了。
他抱着妹妹,将她在床上放好,仪贞恍惚间看到是哥哥,闭眼又睡了过去。谢子玉看向她的裸足,雪白的脚踝上还挂着那串链子。
梦中的少女感觉身边有人,靠近了些,口里喃喃道:“哥哥。”
“贞儿。”谢子玉终于不想忍耐,他贴着她,下身的挺立之处贴着她的腿心,隔着丝滑的布料相蹭。
仪贞什么都不知道,面容天真,谢子玉越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他对妹妹有这种不伦的心思。
他生来低贱,对身边的人百般讨好顺从,从没有回应,只有这个妹妹对他好,与他亲近。
他想做个称职的兄长,可身下的灼热早已出卖了他,谢子玉龌龊污秽的想法败露出来,连最后一丝余地都没有给他留。
他释放出粗红的性器,上头已经鼓起了青筋,宣示着他的恶念之深。谢子玉隔着她的小裤轻轻挺腰,划过她敏感的花核,梦中的仪贞嘤咛两声,不曾反抗。
虽然有一层隔阂,但谢子玉还是能感受到,仪贞的私处柔软饱满,他的肉棒陷在她的花户之上,蹭的很舒服。
“热。”仪贞突然说道,扭了扭腰,继续睡过去。
谢子玉撑在她身上,单手解开她的腰带:“这样就不热了。”
玉色的纱衣被扔到了地上,中衣下的肚兜被绷得紧紧的,想起妹妹平日里饱满酥软的胸脯,谢子玉不再犹豫,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红绳,抽去了肚兜。
两团雪白浑圆的乳儿跳了出来,谢子玉甚至握不住,他微微摸着其中一朵红梅,那里早已挺立。
贞儿也舒服吧?他这样想着,褪去了她下身的遮挡,呼吸都粗重了些,他拉开她的腿去瞧,那里泛着粉红,隆起一片,花核下面的细缝流出了透明的春水。
谢子玉忍不住,将自己的灼热赤裸裸贴了上去,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小小的奶头被他吮得发亮,仪贞的娇吟愈来愈大,谢子玉不得不堵住她的唇,长舌探了进去。
他吻得用力,像是摸索又如同索取,分开时两人的唇边挂上了淫靡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