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墨还小,不明白后头那几个嬷嬷为何要拿竹管戳进他那后面那处,只知自己感觉如受了酷刑一般,立时挣扎起来。
“放开我!”风云墨用了生平最大的音量喊道,铁链被扯得叮当作响,绳子在他手腕上勒出深红色的血痕。
奈何前面就是床,跪在地上根本前进不了半步,风云墨只能往左右用力拧着腰,后面嬷嬷一时不察,被撞了一下,手里的竹管掉在地上。
三个嬷嬷使了使眼色,中间那个摆出笑脸来,对风云墨道:“小公子,这都是丞相大人吩咐的,您这处若是不洗干净,日后可是不能承欢的。”
风云墨害怕风恒远,却不怕这几个嬷嬷,心下一时气极,挣扎得越发激烈,哪还管什么吩咐,连声叫着:“我不要!放开我!”
笑着的嬷嬷又说了几句,见风云墨根本不把她的话听进去后,干脆也不多费口舌,抬了抬下巴,另外的两个嬷嬷立即上前,拿巾帕塞住风云墨的嘴,分别于左右两侧摁住风云墨的肩膀,又强迫他低头,让他的脸贴着床上被褥。嬷嬷的脚则踩着他腿窝,迫使着风云墨膝盖抵着床下木板。
成人的力气哪是小孩比得过的,被这么一禁锢,风云墨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无非是撞到床上和两个人身上。
姿势所迫,他的屁股高高地暴露在空气中,身后的嬷嬷重新在小指粗的细长竹管上抹了润膏,将其一端连上盛着特制油汁的囊袋,另一端则对准风云墨股间因害怕不断翕合的粉色小穴,慢慢旋转着管身插了进去,直到深处的肠道才停下。
风云墨疼得脸色发白,喉间溢出极痛苦的呜咽,什么都做不了,身体中被迫容纳着一切嬷嬷想让他容纳的东西,很快油汁就顺着竹管被灌了进来。
他挣扎的力气没多久就耗尽了,而残忍的灌入还在继续,嬷嬷捏着原本呈椭圆状的、如男子拳头大小的囊袋,直到其中的油汁流尽。
嬷嬷足足灌了四袋才停手,她抽出竹管,从手边的盘子中拿起一个拇指大小、带着精致木柄以便取出的木塞,迅速地堵住了风云墨的后庭。
而备受折磨的风云墨,原本平坦的腹部早已胀了起来,连肚脐都被撑开,活像五月怀胎一般。
而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将近十岁的孩子。
泪水洇透了被子,风云墨几近昏迷,意识不清地半睁着眼。摁着他的嬷嬷见势松了手,任凭风云墨跪坐在地上,鼓胀的肚子微微往下垂着,皮肤的弹性使其堪堪未触到地面。
三个嬷嬷都是从青楼里被招来的,对这么小的孩子灌洗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故完事后也都松了口气。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木塞被取下,小小的的身体自发地排出体内秽物来,然后再次被灌入,直到风云墨身后只能流出透明的油汁。
从那以后,为了灌洗方便,风云墨被严格地控制饮食,一个月中只有固定的几天能吃到肉。
后来,嬷嬷们给了他一本男子间的春宫图,风云墨才真正明白他这些年所受的折磨是为了什么。
为了他的生父能如图上那般享受他的身体。
但风恒远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个庶子从未想过半分屈服。
十岁生辰过后,风云墨开始绝食。
他用怨恨地眼神对着风恒远以外的每个人,而对着风恒远,风云墨越来越沉默。
下人强迫他吞下食物,他便趁身边无人时抠挖自己的嗓子眼,直到吐出胆汁来。
他越来越瘦。
风恒远不想毁了风云墨,对于他自己还有很多用处,于是风恒远不再碰他,只是每每都对风云墨说尽温柔之语。
但是风云墨早就开始尝试了解风恒远,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早晚有一天,相持的状况会以风恒远的放弃或是他的自裁结束。
风云墨虽小,但他不想死,他的命或许是唯一能由他掌控的东西了。
除了他自己,风云墨什么资本都没有。
他开始计划逃出风恒远囚禁他的地方。
他观察了一个月,观察他十五个下人的饮食起居,作息习惯,以及他们什么时候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对于这些风恒远派来照顾他的下人,风云墨一点好感都没有,帮着风恒远折磨他的自不必说,其他仆役婢女无不曾用鄙夷的眼光注视过他。
从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
一次深夜,风云墨以起夜肚饿为由要求看守他的婢女去做些食物。
独自避开房屋侍卫和护院的所有视野,风云墨拿常被嬷嬷用在自己身上的迷药迷晕了婢女,然后从厨房扔废柴的灶洞爬了出来,还拿煤炭在自己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煤灰,扔了身上名贵的衣服,穿着里衣在干土里滚了一圈,逃到了街上。
但风云墨不认得相府的路,他不敢与人说话,便凭直觉绕着,还得躲避相府的追赶。
他足足躲了五天,也饿了五天,但京城城门处全是相府的人,根本出不去。
他只是个孩子而已。
一时口腹之欲,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