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去镇上的日子。柏尔格和安德森从酒窖里搬出新熟成的葡萄酒放在马车上,然后驾着马车沿着蜿蜒的乡间小路向市镇驶去。除了卖掉葡萄酒外,还需要买些奶酪和面粉,以及去裁缝店给安德森做些合身的新衣服。
柏尔格在镇上忙东忙西,安德森则跟在他身后东张西望。在奴隶商店的日子他的世界就只有那窄小的后院,被柏尔格买下来之后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拉玛山脚的葡萄园,所以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如此热闹繁华人流密集的地方。
每当有人问起安德森是谁时,柏尔格总是回答他是我的弟弟。事实上,安德森确实比柏尔格小上四岁。安德森是个有天赋的士兵,如果那场战争没有战败,只要再过三个月的时间他就能获得和柏尔格同等级的军衔。
直到太阳快落山时柏尔格才把事请解决得七七八八,他急忙带着安德森来到街角的裁缝店。
柏尔格推开裁缝店的门,却不见里面有人。
“汉斯?汉斯你在吗?”
“我在这里,”一个戴着金边眼镜唇上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从帘布后探出头来,“噢,柏尔格老弟,原来是你。老弟,我现在忙得很,你还是下次再来吧。你知道的,那个叫莉丝的寡妇总是在催我赶紧把衣服完成,可是她的要求多得要命,我一整天都在为她忙活”
“汉斯,我是来给我弟弟买衣服的。”汉斯一打开话匣子就会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所以柏尔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汉斯听到柏尔格的话后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我从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弟弟。”汉斯扶了扶眼镜,上下打量安德森。
“嗯这需要点时间才能说明白,不过总而言之,他需要新衣服。”
“当然,他身上穿的衣服糟透了。老弟,不如你自己量一量他的尺寸,然后记下来,等我忙完了就给他做衣服。那个叫莉丝的寡妇完全不在乎这家店只有我一个人”
“好的好的没问题。”
柏尔格带着安德森来到桌旁,拿起一根软皮尺。
“我以前在镇上住过,当时汉斯给了我一份助手的工作。”柏尔格解释道。
安德森点点头,他觉得这挺有趣的,当时的柏尔格大概被汉斯烦得够呛。
安德森顺从地按照柏尔格的要求抬起双臂,这时他才意识到测量尺寸时柏尔格需要多么地靠近他的身体。柏尔格温热的呼吸喷落在颈边,让安德森身体一僵,他别扭地转过头去。虽然他发噩梦时两人会有更亲密的接触,但是除此之外的时间里他们的距离从来不会这么近,而发噩梦时,安德森也无暇去害羞。
柏尔格的指尖划过安德森的皮肤,惹得安德森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当柏尔格蹲下身来测量腰部的尺寸时,安德森终于忍不住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别动。”柏尔格抓住安德森的腰,试图将他的姿势摆正。
“唔!”就在手碰到腰的那一刻,安德森猛地一抖,从口中漏出一声惊喘。
“你这么怕痒?”柏尔格带着笑意抬起头,从下往上看着安德森。
“没有很怕。”安德森微微脸红。
安德森低下头与柏尔格四目相对,柏尔格突然坏心眼地用手指轻挠安德森的腰侧。
“不要!”安德森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害怕自己大声地叫出来,另一只手抓住柏尔格作乱的手,但柏尔格还剩下一只自由的手,这只手愈发往上,甚至挠了挠安德森的腋下。安德森咬紧牙关,窘迫地梗着脖子,另一只手也用力握住柏尔格的手腕,而柏尔格双手被钳住时还在乐呵呵地笑。
不过柏尔格的笑容很快凝固了。因为正当他打算用手中的皮尺继续完成度量工作时,发现安德森的裆部高高顶起。
“咳咳。”柏尔格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动作利落迅速地把剩余的工作完成。他只不过觉得机会难得,想对安德森恶作剧一下,但安德森的身体的敏感程度远超他想象。安德森也没好到哪去,他用双手挡住高昂的胯部,脸上的涨红直到离开裁缝店乘上马车都没有褪去。
柏尔格骑在马儿身上控制方向,安德森则坐在后面的马车上。一路的沉默让柏尔格浑身不自在,他担心安德森在生气。
“安德森,这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对于年轻人来说正常得很。其实我也会经常硬起来,这只要随便解决一下就行了,哈哈哈”柏尔格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但没有得到安德森的回应。柏尔格擦了擦鼻子,也不好意思回头看安德森,只希望他能早点消气。
两人吃了一顿同样沉默的晚饭后,便一前一后地去洗澡准备休息。柏尔格一边擦干头发一边走入房间时,发现安德森正拘谨地端坐在床上。往常安德森总是会早点躺下休息。
“安德森?”
听到柏尔格的声音后,安德森浑身一激灵,然后像生锈的机器一样慢慢地转向柏尔格。
“柏、柏尔格先生,您白天说,您经常会,呃,经常会硬起来,我在想,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