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春梦了无痕</h1>
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做春梦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发育开始,清晨勃发的性欲便会从隐秘的海绵体流入血管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大脑。
青少年过渡到成年,除了陆沁和吕蔚敏是陆冉能接触到时间最久的女性,其余时候他尽量不与女人靠近。
害怕犯错,更害怕犯错后重蹈陆伟贤的覆辙。
为发泄兽欲跟女人开始一段扭曲的关系,爱情本身已够令他不齿,满足片刻的生理需求而欺骗彼此就更令他恶心。
在春梦幻境里,他更像上帝坐在柔软的皮沙发冷眼旁观猛力纠缠的肉体。
男女主角的面目空白,仅仅是帮他松懈硬烫的欲望而存在。
陆一曼被人尾随了三周,她并未发现,依旧在超市与医院来回奔波。
陆冉被人同样刻意的尾随,可他每天沉浸在未知的情绪,按部就班的跟踪陆一曼再回到酒店监视她在家的一举一动。
最先察觉的人是蒋翰林,从十四岁做杀手开始,他时刻都保持着警惕性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装扮得实在不能更普通的男人,在陆冉出酒店的那刻,便开着红色的出租车假意超车或远远随后,有时还会拉几位顺路的客人载到终点。
蒋翰林觉得十分有意思,他观察了几天,终于在深夜拦截下了这辆出租车。
他装醉靠在车门前扣响紧闭的玻璃,嘴里含糊的讲着生硬的普通话:“有无司机?拉我去最好的夜总会。”
对方摇下车窗露出细小的缝隙,窄缝中透出一双眼睛锐利检视:“对不起,我被客人预约了。”
蒋翰林摇摇晃晃掏出钱包塞进去,不依不饶:“是不是嫌我没钱,拿去,要多少给你多少,现在把我扶上去。”
司机静止了片刻,道了一声好,手下的动作却暗中摸住后腰的手枪。
车窗突然从外侧被蒋翰林哐的一声击碎,左手成爪提着男人的头部向方向盘大力的连撞数次,等到对方身子松软无法反抗,他才慢悠悠地缓了力道:“好好交待你是谁的人,我会让你死得舒服点。”
现在和以往都不一样,以往他的位置是床尾那张咖色的皮沙发,十年间从未变过。
此时的他竟压着某个女人,不住的啃噬着嘴唇交换唾液,软弹蓬松的床垫和光洁嫩滑的几乎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后脑突突发胀,想立刻停下,手脚却不受控的与女人相互纠缠。
陆冉撩起眼皮想去确认她的身份,但女人的五官始终藏埋在发丝与枕头间。
关节像被人用丝线缠绕,控制着男人用手掌抓揉着雪白的娇乳,丝滑的真丝布料包裹着奶子从他的手心不断滑开。
他又仿佛是旁观者,隔着那层布料他都能看到嫣红的乳珠是如何一步步变硬的。
舌尖在唇瓣游离,银色的津液拖着长线条从下颚滴落,手指搭上肩头,勾着肩带慢慢下移,女人微弱的喘息中夹杂着迷蒙的低吟,白皙的乳肉在逐步褪开的衣裙下展露出它的真正的模样。
左手拨开裙摆,钻入腿根直直抵着泛出水意的小穴,女人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推开他下压的肩膀,陆冉听见自己忍耐地说了一句:“乖一点,别动。”
食指在腿缝中来回蹭弄,灰墙壁镶嵌的壁灯有点昏沉,暗黄的光线在近乎全裸的身体上光影变换,线条流畅的腹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抚摸的力量徐徐增大,嘴唇辗转至脖颈吮咬,手指蓦然插入甬道,水花溅开的形状和响动几乎镌刻进他的滚烫地血液中。
嫩肉紧绷夹缩着修长的指节,内壁的褶皱在缓动的抽插中蠕动,女人战栗着发出低低的泣声。
陆冉徘徊在欲望的浪潮边缘模糊意识地辨认出这道熟悉的音调,他再度抬眸看她的脸,女人的面上像被雨雾遮盖,朦胧迷幻。
他曲膝欺身贴着她的耳朵,尖牙舔舐着耳珠询问:“你是谁?”
话脱口而出,陆冉已隐隐不安,胸膛乱跳的脏器在沉默中半道加速。
他此刻居然不敢听到回答,眼下的一切都让他不安到了极点,从来没有,从不可能让他迷失到这样的地步。
答案是什么,他却不敢深究。
可躯体仍旧违背意识行动着,膝盖强制分开女人笔直的小腿,鼓囊胀痛的阳具从内裤中悄悄释放,马眼的小孔色情地流出一线透明的液体,打在女人的鲜艳欲滴地阴蒂上。
灼热的鸡巴代替手指在湿润的阴唇上下滑动,陆冉的意志防线在恍惚间一点点的溃散,他闭起眼睛感受着腻肉吞缩,潮水般的异样打乱了他所有思绪,潜意识抓紧着最后的清醒亮起红灯:“停下来!”
心头泛起一股恐惧,他甚至无奈地祈求有人能立刻摇醒他。
幽室里充斥着各自的呼吸,阴茎在肉缝的夹弄中膨大,五指陷入绵软地臀肉,他精瘦地腰部探索着向前挺动,坚硬硕大地器物贯穿柔弱穴肉地瞬间,瘙痒从尾椎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