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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3)呦呦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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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摩擦着口球,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惊厥的猫。

    我只摘掉了她的耳罩,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她呆在箱子里太久,腿又麻又软,刚走了两步就坐倒在地上。

    工作室中厅的地面有一层硬面软垫,所以我便放任她坐在那里喘息。

    我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打开滚烫的热水浸透它。

    回头看去,唐筱谨坐在地上,墨染的裙子像黑色的莲花绽开,花瓣下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腿与双足,如探出的花蕊。

    不得不说,姜东辰为她挑选的造型颇有些品味。

    「站起来。」

    我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女孩吃力的照做了。

    她没有认

    出我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当她眼中有了我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过。

    唐筱谨双手缚在背后,站直身体,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亭亭玉立。

    我掀开她的裙子,将热腾腾的毛巾伸到她腿间,将她不久前流出的淫渍擦净。

    但就在毛巾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女孩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又有清泉从胯间细缝中涌出,长长细细的一滴,一直流至膝弯。

    见状,我无奈地站起身,把毛巾扔进洗手台。

    KVD-IV的药效太烈,被燃起的神经到现在都没熄灭。

    又或许是,被操的多了,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把她修理一下才好使用。

    「能听清我说话吗?」

    我用毫无语气的句子问她。

    她点点头,顺从而柔弱,一如她在那座房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欺凌的时候。

    不过这个反应也说明她没有被药物烧坏脑子,像房间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

    「姜东辰把你送给我了。」

    我站在她背后,把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上面。

    唐筱谨听到我的话脖子一绷,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已经麻木的习惯生活再次被未知打破,她立刻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闻。

    人类从未摆脱过动物的身份,哪怕再蠢的人也与群落中的野兽无异。

    我们往往能够清晰地闻出自己在兽群中的位置——只要不让狂妄的幻想掩盖你的嗅觉。

    唐筱谨就是这样,她知道姜东辰眼里自己的样子——无足轻重且匮乏乐趣。

    所以当她被被送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自己连仅存的价值都已耗尽。

    而她同样清楚,一个没有价值的性奴隶会在男人手里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开始惊慌,像躲在洞中的小兔,而眼前就是死死封住洞口的肉食者。

    我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将塞口球扔进垃圾桶。

    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哀求是没用的,她在最初的日子里试过无数次。

    我没有顾及蔓延在她唇角的口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胡乱肆虐。

    她僵化而死板地迎合着,舌头像块坚硬苦涩的橡皮,我只能从中品到恐惧。

    我很满意。

    因为克制才有甘美。

    如同牡蛎。

    为了满足食欲,在人工蓄养池里摘取那些肥硕的工业化产物,随时随刻可以在餐桌上大口朵颐。

    而一次又一次的恣意身后,匍匐着丑陋而肿胀的放纵,以及迅速冷却的乏味。

    而我们也可以选择去忍受一整年的渴望。

    直到初雪沉降,牡蛎们在冰冷海潮中紧闭躯壳,如同中世纪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处女。

    我们抓住它,用尖刀撬开割人的坚壳,无论它们愿意或不愿意,我们吮下白嫩柔软的肉体,大海中的自由在这一刻化为幻梦。

    「你都经历过了,这种时候。」

    我在唐筱谨耳边轻语,「姜东辰让你换上你一辈子都不会穿的下流内衣,让你在夜晚走进男人的房间,每走一步都要刻意地摇晃着屁股,让他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

    「是不是这样?你做过,对吗?」

    我问。

    女孩的呼吸凝滞,身体微微发抖。

    「回答我。」

    「嗯,我做过……」

    女孩努力让自己显得淼小而不引人注意,她演的不着痕迹。

    「你能闻到他恶臭的毛发,但还是笑的十分自然,那是个年龄足以当你父亲的男人,又或者不是,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厌恶微不足道,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去讨好他。」

    我身体贴在她后背上,用手捧着她的脸,并将两根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像是最贱的婊子。」

    我说。

    「嗯,我是。我是婊子。」

    她的恐惧更盛,连忙说着顺从于我的话,用舌头舔着口中的两根指头。

    我把指头拿出来,将口水抹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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