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濯第一次被要求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又受了惊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含泪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半天没动作。
他本就长得漂亮,一双桃花眼更添媚意,不经意的抬眼都能勾人心痒,更别说泪眼朦胧的这一望。
然而这非但不能引得白宴熙心疼,倒是激得对方施虐欲大起,甩手又是两耳光,直抽得泉濯不大的一张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脱。”
泉濯不敢再耽搁,只抖着手将衣服褪了个干净又叠放在一旁,“奴请主人罚。”
“你也脱光了跟他跪一起。”白宴清适时开口。
听到自己主人的命令,即渊一下就红了脸,别说没在其他人面前脱光衣服,就是挨打受罚也从没当过别人的面,今天一下就要连破两个记录,让骨子里矜持又存着丝傲气的他有些抗拒。
但主人的话他不能反驳,只好忍着羞耻将自己剥光,褪下的衣服整齐地放在泉濯的那叠旁边,规规矩矩地按要求跪正。
“哥,你的奴隶也给我打啊?”白宴熙扫了眼赤裸跪着的两个奴隶,火气平顺了些,倒是有心情开了句玩笑。
“别累着你,我亲自来。”稍嫌无奈地回了弟弟没正形的话,白宴清直接朝即渊道:“隐瞒主人要怎么罚?”
“回主人,抽脸打嘴。”即渊知道自己该罚,没什么迟疑地答道。
“几张嘴?”
“……两张。”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正常问罚的一句话,他竟听得后穴烧烫得厉害,大概因为早上刚刚挨了主人一顿操?
“嗯,上楼取家法,二少爷和我的专用皮手套也一起拿下来。”
“是,主人。”
专用皮手套是特别定制用来抽脸的,上面特意嵌上了多个凸起的硬皮革,一巴掌下去就能留下青痕,即渊以前没挨过,他觉得今天自己怕是要尝个鲜了。
这么想着,即渊也不敢磨蹭,利落起身就上了楼。
相比白宴清,白宴熙要求的更苛刻些,“去我包里拿家法,跪爬着去。”见奴隶开始动作,又继续道:“一会先罚点轻的,等回卧室,咱们再好好算算账。”
泉濯闻言一抖,自己主人的手段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今天他不可能太轻松。
待两个奴隶都重新跪好,白宴熙一边戴手套一边看向哥哥:“先抽脸?”
“嗯。”白宴清犹豫片刻,到底没把手套戴上,只吩咐人抬头。
知道哥哥是个温柔性子,白宴熙也没多问,直接一掌一掌地扇打泉濯的脸蛋,左右开弓将人抽得来回打摆子。
白宴清虽然没舍得借助工具,但也是一下一下照实抽的,又狠又重的巴掌几下就打得即渊脸颊通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指印。
清脆的耳光声此起彼伏,间或还能听到不知道哪个奴隶发出的低吟痛哼。
毫不间断的巴掌不给他们一丝缓和的时间,脸上又辣又痛,又因两位主人都顾及着奴隶的耳朵抽得偏下,时不时被指尾扫到的嘴唇也隐隐发麻。
仅一会的功夫,两个奴隶就被主人们教训到跪姿都维持不住了,见此,白宴熙扬手就是极重的一巴掌,这一下直接将泉濯抽翻在地,本就被抽出青痕的脸瞬间就肿高一指,嘴角都被扇裂了。
泉濯的长睫毛一颤一颤,上面还沾了泪,原本玉白清致的脸上道道青印,一副美人遭了凌虐的模样别提多惹人心疼。
但这不仅没有打动心狠的白宴熙,反而更激起他的施虐欲,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在美人另一边脸上,直抽出人的呜咽声。
白宴熙看着倒伏在地上的人毫不怜惜,只冷声道:“怎么跪还要我教你?”。
“不,不是的主人,奴这就跪好……”
泉濯这边费力爬起,即渊也意识到自己跪姿歪扭,一边承着主人的巴掌一边小幅调整姿势。
白宴清倒是没有弟弟那么多规矩,只要奴隶不故意躲罚抗刑,他都不会过分苛责,不过看到奴隶如此乖觉,心中也不由添了一丝软意,他停下施刑的手,捏着人下颌将人扶正,拇指似是无意地触碰到对方微红的嘴角,隐约流露出少许安抚的意味。
耳光的抽击声再度响起,一下接一下,直到兄弟俩觉得自己的奴隶挨够了教训才停下。
此时即渊的脸还算能看,大半张脸虽然已经明显肿起一层,但好在颜色均匀,一片朱红晕开铺满,层层叠在一起的指印不细看都看不出来,没给他原本清俊的模样造成多大影响,只是嚼东西说话会有些疼,如果主人允许用药,大概周一就能正常去上班。
泉濯就可怜了,两边脸被打得肿高了一指多,青印子有的已经开始转紫,嘴角还被抽出了血痕,凄凄惨惨的,乍一看怕是比不过即渊好看了。
“撒谎的滋味怎么样?”
白宴熙边问边用刚脱下来的手套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抽泉濯的脸,尽管没使力,抽在肿胀的脸上也疼得泉濯直颤。
没想听人真的回答什么,白宴熙甚至没等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