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前的这场性事并没有给即渊的行动带来太大的影响,令他下午依旧能如常工作。
事实上,主人在床事上的温柔让他有些惊讶,仿佛他是一个真正的床伴,而不是予取予求的奴隶。
大概看即渊没什么不舒服的,白宴清还让他回家取了一趟文件。
即渊回去的时候没想到能碰上人,毕竟二少爷还在学校,他的私奴泉濯自然也得跟着,但他却在门口看见了行色匆匆的泉濯。
泉濯似乎也没料到居然会遇到即渊,神色有一瞬的慌乱,但他很快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了,还主动打招呼:“回来取东西吗?”
即渊一边开门,点头道:“嗯,二少爷回来了?”
对方似愣了一下,继而摇头道:“没有,我也取个东西,这就去找主人。”
说谎。
即渊直觉对方没说实话,没什么证据也不好刨根问底,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都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偏偏即渊去公司的路上又好巧不巧遇到了好像在和人私会的泉濯,这他就不得不停下来问个究竟了,不然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要被责罚。
泉濯看到来人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倒是他对面的女孩子有些小心地问:“哥,这是你朋友吗?”
“……嗯,算是……”泉濯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声。
即渊听到女孩子的称呼,也微微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别的什么人,不过妹妹也不怎么好办就是了,毕竟认主的私奴和任何亲属都不能再有联系的,但这些话在人家妹妹面前说也不太合适,于是两人应付完女孩之后,即渊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等着听泉濯的说法。
泉濯的妹妹自小身体不好,他做奴隶也是为了给妹妹治病,现在听说妹妹身体好多了还是不放心想看看,结果就这一次让即渊给碰上了。
“今天……你可以当没看见我吗?”
“我不会对主人说谎。”
“不是我害怕受罚,但如果让主人知道,妹妹可能就要被处理掉……”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见她?”即渊问得也不客气。
“我……除了我,妹妹也没别的亲人了,她还没成年……我真的没办法……”
泉濯神情挣扎而痛苦,即渊见了也不能毫无触动,最终想着女孩到底是无辜的,也就松口答应帮忙隐瞒。
“一次。”
即渊这一折腾,回公司就晚了些,好在不是什么紧急的文件,白宴清也就随口问了句,得知是路上耽搁也没深究。
周末的时候,一直住校的白宴熙回来了,脸色看着不大好。
人才刚进门,就对一直低头跟在身后的泉濯低斥道:“滚去跪着!”
白宴清还在指导即渊设计方案,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弟弟,“谁惹你了这是?”
“哥,这奴隶可有主意了,撒谎不说还背着我见他妹妹,要不是我的人查到他身上,现在还嘴硬!”
白宴清听到奴隶还背主见别的人,眉头不禁也皱起来,刚起身说句:“你罚吧。”就见身侧的人唰地一下跪在地上请罚,承认自己瞒报。
白宴熙正在气头上,闻言更是直往上窜火,本以为一个奴隶不老实,结果居然是俩奴隶在合伙作案,自己还差点就由他们蒙混过去。
这时不仅白宴熙,饶是脾气好的白宴清也忍不住生气,但到底保持了理性,看着面前跪得规矩的奴隶道:“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是奴隶错了,不该因一时同情故意欺瞒主人。”
白宴清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继续追问道:“同情谁?”
“泉濯的……妹妹,奴隶见她无依无靠,一时心软,请主人责罚。”即渊越说头越往下低,最后整个人伏跪在地。
“你是谁的人?”白宴清弯腰抬起即渊的脸,迫使对方看着自己。
即渊惊愣间,“主人的”三个字脱口而出,仿佛未经思考的直觉反应。
听到这,白宴熙朝自己的奴隶瞥了一眼,冷笑道:“你倒是好本事,自己折腾不算,还能拉一个陪着。”
白宴熙不好直接责骂哥哥的人,说说自己人泻火总是可以的。
泉濯被骂得不敢说话,只剩了低头听训,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主人迁怒自己的妹妹。
“平时不是很会说话吗,怎么现在就成了闷葫芦?”
一边说着,白宴熙脚上也不客气,上前重重踹在泉濯的屁股上,力道之大险些将人踢得以头抢地,裤子上也留个明晃晃的灰色鞋印。
他现在看人穿着衣服也是不爽,扯紧人的头发就是两巴掌,“衣服给我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