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穿上裤子的即渊适时走到白宴清身边,自觉从来人手里接过餐盒,手脚麻利地在茶几上摆好餐,这才重新褪干净鞋袜裤子,在沙发上摆好跪趴姿势。
“五分钟,一分钟一下,屁股抬高。”
一旁计时着的白宴清宣布了责打数目,见人趴好,立即手起鞭落,连续抽完了带风的五下皮带,在即渊白皙的窄臀上留下了五道平行的浅红印子。
五下皮带的痛感并不难捱,即渊规矩学得好,挨后过仍不忘谢打:“谢主人赏罚。”
“嗯,屁股掰开。”一边吩咐着,白宴清用两指探了探人穴口,不深不浅地插了几下,觉得内里足够湿润,也没给人准备时间,带了套直接将热烫的前端捅进去半个头。
即使足够的前戏也不能令即渊的后穴立即接纳硕大的男根,白宴清也不急,只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顶弄着,蘑菇头顶进去再抽出来,由着对方适应,再戳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
自家主人的操弄即渊已经挨过几次了,因此他对主人在床事上的习惯多少也有几分了解。
每次主人进入他的过程都不会太粗暴,这点令他在承受的时候一直比较放松,他甚至有精力用一些床上技巧。
于是当后穴将肉茎全部吃进去时,即渊微微收缩穴口,蠕动软肉含紧肉棒让他的主人操得更舒服。
白宴清确实被这一系列小动作取悦到了,下腹被勾起的欲火烧得越发旺盛,他双手扣紧即渊的腰,将茎身稍稍抽出来一些,不复初时温吞的动作,直接挺身重重向穴心深处冲撞。
此时即渊的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即便他大开大合地狠狠操干,也不会伤了人的窄穴。
尽管如此,连续大力的抽插还是让承欢经验算不上足的即渊有些吃不消,他整个人被顶弄得发软,两条长腿险险撑着身子,自媚肉深处传来的酥麻感让他逐渐失力,虽然有主人的手抓着,他也怕下一秒自己就没规矩地滑下去,坏了主人的兴致。
不能让主人尽兴的奴隶是要被送回去重修整套性奴课程的,他好不容易避过了,一点也不想尝试那些折磨人的奇巧淫刑,感觉自己实在要撑不住的时候,压着断断续续的低声媚叫,朝他的主人示弱道:“主人……呃啊……奴隶跪不住了……哈嗯~”
求饶的话被即渊用带着情欲的声音说出来竟还有些勾人,听得白宴清眸色暗深,在人穴内持续操弄的炙热又胀大几分,又粗又胀的烫得即渊更难受了。
“唔……嗯啊……”
“这是被主人操软了?”
说着白宴清也没停,反倒更紧地按着即渊的腰,连顶数下,将那样隐忍害羞的人直插到失神地软声浪叫,在高潮的边缘一声声念着主人。
将人后穴操出淫靡的水声,白宴清还嫌不够,半抽出硬烫的茎身,对准人肠壁内骚点再次重重碾磨顶压起来。
“啊!”
即渊被顶得叫声都变了调,直接被操到干性高潮,半天身子都在颤抖痉挛中没恢复过来。
感受到肠肉不规律地剧烈收缩蠕动,白宴清体贴的没有继续抽插,还颇有耐性地等待即渊从高潮中缓过来,同时提醒道:“前面堵好,今天不要让我看到它射出来,记住了吗?”
刚刚高潮一波的即渊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半哑着回答:“是,主人,奴隶记下了。”
“不是跪不住了吗?”
说着,白宴清坐到沙发上,让即渊跨坐在他腿上,对方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就那样蜷跪在他大腿两侧,衬衫就着动作滑下来,将将盖住即渊的小半个屁股,半遮半掩的让人看着更觉糜乱了。
白宴清小幅度抽插了几下对方茎身中的尿道棒,同时用拇指来回擦着人冠头的尿口,见奴隶在算得上是温和的抚弄下几乎要软在自己身上,也大方地由着人依靠,还好心情地在即渊耳垂赏了一个极浅的吻,“奴隶,准备好,我要继续操你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即渊从主人那里得来的第一个吻,还没等他从中回过神来,就被主人的一插到底直顶得整个身子都发酸,半声低呼自微张的口中泄了出来,耳根瞬间就红了。
“挨操都能走神?”说着又是一记深顶,“屁股夹紧,还想不想吃饭了,嗯?”
“唔……主人……”即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比平时更敏感,当即被插得两腿直颤,额头下意识抵进白宴清的颈窝。
大概是此时的气氛太好了,白宴清非但没有怪罪即渊明显逾矩的动作,甚至还有些享受被自己奴隶依赖的感觉,他单手揽住即渊的后背,一边大幅度挞伐着柔软的穴心,一边安抚似的给人顺着背。
不断的猛烈进出加之背上温柔的触感,让即渊颤得更厉害了,很快就连脚趾也跟着蜷了起来,他抿紧唇,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插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每当他觉得下一秒就要高潮了,他的主人总能及时察觉并抽出深埋的炙热,让他悬在情欲的边缘求而不得,看他忍耐,看他挣扎,看他沉沦。
外人面前,白宴清给足了即渊体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