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雀啁啾,伴着远处瀑布飞溅碎玉的泉响,从晨雾中飞来,人间仙境一般飘渺。
白嫩赤裸的少女躺在床上,秀眉微蹙。软绒的被子裹住小人,遮掩一夜风流的痕迹。
好痛浑身无力,下面又酸又胀,应是清理过了,但那人射得深,器物又大又长,现在还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往外流,被撑开占据的饱胀感余韵犹存,有些不适。
鸦羽般的睫毛颤抖几下,终于掀开眼帘。
说什么照顾她,不过是睡了就跑的登徒子!
她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腿心黏滑的精液涌出来,屁股都湿漉漉的。这人!他射了多少啊!婉儿气呼呼的蹭蹭屁股,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寻死是不想了,但她也没地方去。母亲只是舞姬,上峰送给父亲的人情,没什么亲人。阿嬷待她很好,可也是无儿无女,没有可投靠的。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玄风推开门上来了,手里还提着食盒。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去集市置办了些,快起来吃。
少女愣愣的看着高大得几乎占据门框的男人,不掩错愕。
玄风坐上床沿,吱呀一响。这床也太破了,虽然摇晃起来别有情趣,但万一倒了,压到我不要紧,砸到小姐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娇小姐偏过头,赌气道:你怎么回来了。
玄风拉过她的手:永伴左右,不是假话,小姐信我。
婉儿埋头不说话,她生得好看,自己晓得。附近村镇的农家少年、过路行商、远足踏青的书生公子,多得是绕远路来看她一眼的,阿嬷求回府里,才派两个侍卫意思意思看几个月大门。
一时间也解不开她别扭敏感的心思,玄风拿了药膏,细致的涂在一根一指粗的玉势上,拉开被子就要分开双腿。
你心里只有这种事?娇小姐又羞又恼,挣扎着退去床壁,不许他挨上来。
玄风笑叹一声,伸手把她捞回来,摁着她掰开踢蹬的双腿,塞进一根涂满了药膏的玉势。我的好小姐,男人心里可不就只有cao逼这种事?含好了,我不动你。
光天化日的张开腿给一个男人看花穴她捂住脸,仿佛这样就能无视眼前了。玉势被一点点推进来,抚慰操劳了一夜的肉壁。
玉势不过一指粗,含着也没什么压力,比起娇小姐瞟一眼男人胯下,气哼哼的卷了被子埋起来。
一连几日,玄风待她克制有礼,尽心做侍卫下人的本分。尽管嫩穴早就好了,还是日日将涂了药膏的玉势塞进去。夜间就不老实,爬床也就罢了,粗糙有茧的大手总是伸进小衣揉奶,下面的花穴也被玩个彻底,浪水湿了整只手掌。婉儿抱着粗臂哀哀叫唤,双腿忍不住勾住健腰摩挲,伏在男人怀里喘息不止。
粗汉子却不动她,硬挺着巨屌磨逼,逮着花核欺负,直磨得鸡巴湿得能滴下水。
娇小姐抽抽噎噎,下身羞怯又淫荡地迎合鸡巴:你要报仇便报,何苦这样欺辱我?我倒情愿被你cao死
玄风闷笑,明日,明日便好了。
这药真是有用。
清早第一缕晨光射过雕花棱格,分割成几块光影,婉儿被心火烧得浑身发热,拱到男人怀里挨挨蹭蹭,一条修长美腿搭在健腰上,穴心大开,蹭着晨勃的巨屌磨逼。
嗯唔唔哈啊怒胀狰狞的热杵在雪白股间进进出出,阴核花瓣磨得嘴馋极了,又吞不下这样大的东西,只好用腿心夹鸡巴磨逼,蹭到阴核便舒服得颤抖。
喂~你说今天就好了的,醒醒呀?
玄风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等她彻底动情。若小姐能吞一半,就算成功了。他微微一动,陷了半个龟头进去。
穴喘息着张嘴吞含,花瓣满是水光,随着迫开拉出细丝,迫不及待要夹那根馋了好几天的巨炮。
十三小姐吞到一半,再忍不住含吮呻吟,她蠕动穴肉起伏绞吸,饥渴得抽搐的肉壁夹弄馋了好几天的肉棒,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
嘶玄风被吸得头皮发麻,再忍不住翻身一举攻入。硕大火热的龟头对准了花心捣进去,巨大粗壮的肉棒把小嫩穴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娇小姐绷起身子,一撞就撞出个小高潮。
啊~~~一声婉转高亢的娇吟,美人扭着腰,努力适应吞下这巨棒,她还记得那天晚上的火热与狂浪。
好大小穴被塞满了这冤家生得也太大了
流水的肉缝吃得饱饱的,咬着大棒激动得发抖,小姑娘搂着男人宽广结实的肩背,被插顶得不断向上耸动。
夏日午后,烈日当空,她全身赤裸坐在玄风怀里看书,细滑的双腿间插了根粗壮可怖的大屌,撑得粉穴发白,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条粗壮异物。雪白奶子被粗糙大手一边一个握住揉捏,嫩粉凸起的奶头翘立在空气中,时不时被揉搓一番。
玄风不敢动她,磨了好半天才准进来,能摸摸奶子插插小穴就很不错了。等她淫水泛滥摇摇屁股,那才是他痛快作乐的时候。
没一会美人就摔了书,赌气要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