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太多,即便雄虫也没那个本事真的伤害到他们,可是雌虫天生对雄虫信息素就无法抗拒,只有不停蜕变才能勉强压制,但也不过饮鸩止渴,毕竟蜕变之后所需要的信息素质量也是成倍升高,大量低质量的信息素甚至合成信息素虽然也能起到抚慰的效果,但是过程却终究过于痛苦。
可三胞胎这里却完全没有可以拿捏利威尔的地方,这种等级的将领是不可能因为雄主的要求就退出现役留在家里任由摆布的。其他家庭雌君或许还会束手束脚不能做的太过,是因为雄虫至少还是有权利换掉他们,可利威尔不同,从没人见到过他对信息素有过多需求,无论是格外能忍还是天生顿感,都决定了他不会被雄虫的信息素要挟,如果三胞胎提出离婚,他不说放烟花庆祝,至少也是松了口气,毕竟甩脱了三个大麻烦。
“哥哥喜欢那些装饰吗?这可难办了,我们不想哥哥身上出现多余的东西呢。”西拉终于爬了起来,他跪坐在利威尔的另一侧,痴迷的凝视着那张绮丽秀质的面庞,从纤长的睫毛到红润的双唇,从白嫩的面颊到晶莹的耳垂,渴求的目光几乎化作实质,那是近乎捕猎者看待猎物的眼神,但是他们却又还如此稚嫩,稚嫩的几乎单纯而不含其他欲望。
“哥哥身上只能有我们留下的痕迹,不想要我们之外的任何东西贴近妆点哥哥的身体。”
但是就是这样单纯的少年,却能吐出令人从骨缝里感到颤栗的话语。抹掉散落在地上的盘子里残留的酱汁,仿佛有黄金在燃烧的金绿色大眼睛里满是赤忱和热烈。“即使是哥哥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让人嫉妒,我啊,甚至恨不得剥掉自己的皮肤裹在哥哥身上,完全不想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能比我们更加贴近哥哥啊。”
“哥哥呀,想要被你吃掉的心情,才是最真实的呦。”修长纤细的手臂从背后伸过来,轻轻的环住雌虫的肩膀,三胞胎仿佛本能一样构筑了一个牢笼,尽量将心爱的雌虫和外界隔离。
“麻烦的小鬼们,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还是你们之前只是把自己的变态藏的太好了?”利威尔将最后一口酒喝光,随手把罐子扔远了,抬起一只脚甩掉拖鞋,用赤裸的脚掌踩在了西恩的胸口上,随意的磨蹭着。
“你们赢了。”黑发的雌虫放松了自己向后倒去,做出了非常明确的‘将身体完全交托出去’的态度。“我会好好的履行作为雌君的义务,打开身体允许你们操我,然后生下你们的虫崽,所以……”
“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被放平在餐桌上的时候,利威尔几乎以为自己变成了某个博物馆里展示的珍贵珠宝,由带着白手套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柔软的天鹅绒垫子上,前后跟着侍从和守卫,四周环绕着看得见看不见的激光和防护,聚光灯从不同的角度打下来,聚焦带来的热度只差一点就能将现场点燃。
这个位置刚好在餐厅的水晶吊灯下方,细碎闪光十分刺眼,让雌虫不由自主的将手臂横在眼前试图挡住闪烁的灯光。他想起还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大叔偶尔喝醉了会拍拍他的肩膀夸他在蛋里的时候就特别结实。
‘有好多蛋落地就碎了,只有你,摔了好几次都摔不坏。’那个有点残疾的老雌虫打着酒嗝含糊不清的说。
所以利威尔从小就知道,他不是什么矜贵的东西,也得不到任何保护,想活着就只能自己变得结实一点。不是硬一点,也不是软一点,就只是结实一点。
“哥哥,为什么啊?”
“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为什么这么纵容我们?”
“明明只要利用我们不就行了吗?”
“哥哥,为什么啊?”
三胞胎的吻细密而又虔诚,他们像叽叽喳喳的雏鸟一样啄食着从年长者那里获取的饵料,大声的诉说着对这个未知世界的不解。
原本他们以为利威尔会顺水推舟的允许他们继续使用越阶药剂,高等雌虫常年无法得到相匹配的雄虫信息素这个问题困扰了虫族太久太久了,能够提供四次蜕变水准信息素的雄虫除了他们,也只有寥寥几位大贵族家的雄子,还有皇族的一位王子。
但是利威尔拒绝了,雌虫不想让自己亲手教导的三个小雄虫卷入什么可能的麻烦或者后遗症中,甚至愿意放下身段去安抚他们。
明明是他们擅自行动的,利威尔只要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管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为什么要为了保护他们,规劝他们而做到这种地步?
“太狡猾了啊,哥哥。”
——明明只要利用我们就行了,为什么要做到好像爱着我们一样啊!我们会忍不住当真的啊!
“你们啊,既然是幼稚麻烦的小混蛋,只要好好听大人的话就可以了。”明明是在骂人,可黑发的雌虫却放柔了声线,原本冷硬低沉的嗓音中竟添了几丝柔软的轻颤,听在耳中就仿佛春日冰凌未化的泉水从雪山上涓涓流淌,淌过脊髓,酥麻刺骨的凉意激得人浑身颤抖。
白皙的双手划过纤细的身体,缓缓向上拉起衣摆,线条完美的腹肌、杏仁状小巧可爱的肚脐、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