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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醋/gao俊澜与瞿浦和的落寞:啥时候翻我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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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深夜的被窝里,习牙全身滚烫,身t燥热难安。

    身上的伤口明明还带着疼,可他偏偏觉得每一处伤都x感得要命、撩人得要命,感受着自己伤口上的疼,就似乎能感受到主子手里的温度一样。

    她亲手创下的伤,让他连愈合都不愿意。

    连那几处ch0u打在大腿边缘的伤口,在习牙看来,都暧昧而朦胧。

    她为什么不直接ch0u得更狠一点呢?

    b如,直接就ch0u打他的x器。

    把他炙热的、昂扬起来的物件,ch0u得一颤一晃,ch0u得他高声惨叫,ch0u得他痛得流泪求饶。

    他甚至愿意被她ch0u出斑斑血迹来,只要她高兴,只要她愉悦。

    习牙知道自己今夜,肯定又要做关于主子的春梦了。

    他从小到大,做了太多关于她的春梦了,几乎是夜夜都做,没有一日停止过内心的躁动。

    今夜,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又梦到了主子,梦到了主子来到了自己的床边,悄无声息瞧着自己。

    他早已习惯自己的春梦有各种各样的开场场景了,朦胧意识里,他伸手,轻轻握住主子的手。

    主子的手是温热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的被窝里。

    然后一路向下,抵达那一处……早就已经燥热得竖立起来的地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求饶。

    “主子,下一次打我的时候,打这里,好吗?”

    “我想被主子打这里。”

    “我想主子打得狠一点,疼一点,打得我哭出来。”

    反正只是春梦,习牙g脆就肆无忌惮地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谁知道下一刻,他的被窝就被人给掀开,接着,主子把自己一把从床上拎了下来。

    习牙意识回笼,忽然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春梦。

    巨大的惊骇让他整个人迅速从睡梦中化为清醒。

    等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点了烛火,主子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她g了g唇角,嘲讽,“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习牙这才敢相信,自己真不是做梦。

    这是真的。

    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主子真的半夜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

    司露儿说:“白天的时候把你打得太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昏暗的屋子内。

    习牙在浑身颤抖。

    他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着寸缕。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子给看光了,可是每一次在她面前ch11u0的时候,他依旧脸红燥热。

    而这一次,主子更加过分了。

    她让他就这么站在桌子边,把自己的yjg,给抬起来,放置在桌上,任她ch0u打。

    她说,她不喜欢看这个玩意儿晃来晃去的,ch0u不准。既然要ch0u打,那就老老实实固定好,挨下这几鞭子。

    这张桌子略微有些低了,习牙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这张桌子面前无所适从。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蹲下了自己的膝盖,在桌子边扎了一个类似马步的姿势。

    如此,总算是能把yjg给“搁置”在桌子上,就好像一个平放的物件。

    yjg很狰狞,粗壮而颜se清亮。司露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会儿,手中执起了鞭子。

    一看到她拿鞭子,习牙就心跳如擂。

    的确,这个惩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他梦中梦寐以求的。

    现在主子真的要打了,他又怕又期待。

    对于男人那一处脆弱的物件而言,平日稍许碰得重些,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用鞭子直接ch0u打。

    轻者可能ch0u成yan痿,重者说不定会ch0u出人命来。

    那鞭子带着毛刺,锋利无b,下咻咻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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