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摇曳,林杏子便过头避开男人的吻无力喘息。
湿咸的海风从窗户吹进来,长发散开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间,江言自问所求不多,却总会在她身上变得贪婪,唇舍得不到抚慰,便沿着她脖颈锁骨寸寸往下。
也忘了自己有伤,摸到她牛仔裤搭扣。
“不可以……”林杏子挣扎着。
她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她忍着怎样的煎熬,然而开口便被破碎嘶哑的声音出卖,男人目光落在她唇上。
林杏子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轰隆隆地,仿佛要挣脱束缚破笼而出。
她需要冷静。
可双腿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酸麻僵硬,只稍微撑起一点就重重跌坐回去。
江言低低的笑,动了下腰,那里隔着粗糙布料蹭着她的胯骨,她脸就红了,恼羞成怒捂住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嘴角上扬。
一道阴影从头顶压下来,是她捞起旁边的衬衣直接盖在她脸上,“让你笑。”
江言明明可以轻易将衣服拿开,却纵容着这场由她而起的游戏,他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一滴汗滑过纹理清晰但丝毫不显夸张的腹肌,隐没在裤角。
“伤……”
“没关系,这样不费力。”
林杏子双腿跪在男人身体两侧,内裤被扯成一条细绳,雪白的臀部被勒得红印斑驳,他手指没在里面搅动,水声潺潺。
天色暗下来,海浪声好像更大了些,他又加了根手指,甬道里褶皱被撑开,林杏子难耐地扭着腰,隔着衬衣一口咬在他下巴,“你……拿出来……啊……混蛋!别……江言……没套啊……你上次就差点弄在里面了……”
江言顿了顿,他从外地过来之前是去办正事的,得知林杏子没有等他自己一个人过来就立刻往回赶,身上哪会带这种东西。
“我就蹭蹭,不进去,”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姜姜,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记得告诉我……不是逼你,也不催你,你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不要。”
江母吃饭的时候委婉提过孩子的事,虽然林杏子才25岁,工作忙,暂时不想考虑这些,江言也还年轻,但她相继失去丈夫和儿子,对未来的期待全都寄托在江言身上,结婚了就该有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衬衣盖着他的脸,林杏子看不到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脑袋里一片混沌混乱,敲门声响了两下,她才回神,后知后觉意识到房门没关。
“江言,”江母在外面。
“杏子睡了吗?”
28.帮我解开
江言房间并不大,也没什么摆设,房门虚掩着,他们在窗户旁边的藤椅上,江母在门外,只一墙之隔。
他倒还好,只脱了上衣,而林杏子衣服被脱得干净,剩内裤缠成一条绳挂在脚踝,男人手指还埋在她腿间,江母突然敲门,他也轻微惊了一瞬,动作失了力道,正抵在一处敏感地带,林杏子阴穴内壁一阵紧致收缩,他被吸得出不来,反而更往里,挤出的汁水将藤椅坐垫弄出一滩濡湿痕迹。
男人呼吸声更重,林杏子自己也感觉到了,羞耻的身体反应让她有些难堪,手指紧攥住唯一能抓到的东西。
盖在江言脸上的衬衣被她扯掉,他露出眼睛,映着窗外夜色寂静浓稠。
江言看到她潮湿眸子里迷离情潮还未消散,一片朦胧,长发铺散但遮不住满脸的红晕,细白牙齿紧咬着唇,惊慌无措。
双腿因为紧张而夹紧,本意是想缓解,却适得其反,甬道里媚肉层层缠绕,更加贪婪地吮吸着他。
“她睡了,我换好衣服也准备休息,”江言开口,“妈还有事吗?”
江母浇完花回房间后看到了桌上的礼盒,里面是一对金镶玉镯子,猜到是林杏子。
相处一天下来,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千金儿媳妇倒没有那么娇气,不挑吃不挑喝,也没嫌弃家里不好。
“没事儿,睡了就别叫了,”江母放低声音,儿子在换衣服,她就没有进屋,明天再谢也不迟。
江言应了一声,江母让他早点休息,离开时帮着带上了房门。
脚步声远去,听到关门声响林杏子紧绷的身子才软下来,趴在男人胸膛,长长地松了一大口气,但下一秒那口气就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被含在穴里的两根手指突然发动隐蔽攻击,曲起顶着一块硬硬的地方抠挖,刺激快意从尾椎骨往上直达她大脑,纵使咬着唇破碎的声音还是溢了出来,“嗯……门没关……”
“妈睡了,不会再过来的,”江言舌头探入她嘴里吮吸纠缠,捉住她的手放到小腹下面,隔着布料的温软触感也让他心跳加速,“帮我解开。”
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那只手刚包扎过,林杏子轻微挣扎了一下他呼吸就明显加重,被他手掌带着半推半就地拉下他裤子拉链,内裤高高撑起,有一小块被淫液浸出深色。
性器被释放出来,直挺挺地贴在她腿根,擦过穴口陷进她臀缝里,就这样挺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