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泠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她是生活在热闹森林里无忧无虑的小鹿。
她每天都在森林里和朋友们愉快地玩耍,每天都活的快快乐乐自由自在。
天真善良的她热爱照顾身边的每一个朋友,森林里几乎所有的动物都得到过她的帮助,也相当喜爱那样温柔的她。
直到那一天,她以为能循复一生的生活被打破了。她在和朋友们玩耍时不小心掉进猎人的陷阱里,她的朋友们因为太过惊慌都跑掉了,只有她独自留在坑里。
小鹿闻泠摔断了一条腿,再加上坑太深了,她无处可逃,只能戚戚哀哀地叫唤着,等待猎人的到来宣判自己的命运。
但来的猎人有两个,双方都说这个陷阱是他们布下的,鹿理应是他的。
该怎么办呢?
小鹿闻泠不安地扇动着耳朵想要逃走,但是她折断的腿太累赘了,一拐一拐的,甚至没跑几步,就被猎人抓了回来。
猎人对她的逃跑感到生气,他们不再商讨鹿的归属,说既然鹿那么想逃跑,那就分食掉好了。
最后小鹿的命运,就是被两个猎人切开身子,一点不剩的全吃进肚子里了。
尽管遭受过那样的折磨,闻泠的生物钟还是让她在早晨六点钟就醒了意识。此时的她全身都酸痛得不像话,四肢好像都已经不属于她了一样。
她试图挪动胳膊,却发现手臂似乎被什么压着动都动不了,只好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在哪里?
闻泠用那昏涨得快要炸裂的脑袋思考着。
她再次尝试抽动手臂无果,反而还遭到了更强烈的禁锢,闻泠侧头看四处的环境,却看见了令她差点崩溃的一幕。
苏蕴赤裸着身子睡在她面前,大掌紧紧握着她的手,欧嘉懿的手臂从后头穿插进来搂紧了她的腰部。
是了,她昨晚被强奸了。
那不愿意去觉察的隐蔽部位清楚地传来撕裂的疼痛,包括那本不应该用来承受性爱的秘处,闻泠再也无法做到自欺欺人,去骗自己昨晚是场噩梦。
她感觉自己彻头彻尾地被污染,浑身上下都恶心的要死。
闻泠突然大力地挣扎,掰开苏蕴的手逃开欧嘉懿的桎梏,跳下床冲进浴室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
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呢?是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闻泠想不明白,想到脑袋都快炸了也想不明白。
闻泠的动静自然吵醒了床上睡得正稳当的两人,他们睁开眼就看见闻泠冲向浴室,随后传来干呕声,无厘头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闻泠怀的谁的孩子。
随后他们才意识到闻泠呕吐的原因,两男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苏蕴率先下了床给下体围上浴巾去浴室看闻泠的情况,他高大结实的肉体上布满了闻泠无法承受时留下的抓痕,但他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当作对自己的嘉奖。
闻泠?你还好吗?苏蕴关心地问她。
苏蕴这番假惺惺的态度引得闻泠的反感,她迅速抬起头来用厌恶的眼神拒绝着苏蕴的靠近。食物经过一晚上的消化根本没什么可以给闻泠呕的,喉咙还被倒流的胃酸灼烧得疼痛无比。
苏蕴看着闻泠冷着脸嘴边挂着的口液,变态的觉得自己下半身好像又有抬头的迹象了。
但他也知道如果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闻泠保不齐会跟他同归于尽,先出来吧,我去给你倒点热水。
苏蕴离开浴室,对上欧嘉懿询问的眼神耸了耸肩,脱下浴巾更换衣服。
等到闻泠再次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穿戴整齐安安静静地等着她了,而闻泠因为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能局促地用浴巾裹住她的肉体,却不知道那头的两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几乎着了火。
闻泠的母亲从小教育她,如果他人对你不好,先反省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别人对你不好,因而即便到了此时此刻,闻泠也还在思考自己是否在这件事里犯下什么错。但疲惫的精神让她产生了懈怠情绪,她不想思考,也不想去计较,只想逃到没有他们的地方去。
于是面对眼前的两个男人,闻泠攥紧手头一次表现出她强硬的态度: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但是请你们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虽然早有预料闻泠会表现得十分排斥,但实际对上闻泠冷漠的表情,欧嘉懿的脸色还是沉了下来。
他站起身,臀部那隐私的部位还有些痛,忍了忍,夹紧屁股吸了口气。苏蕴cao进来时总是急急躁躁没有耐心,加上他昨晚把苏蕴当成了闻泠在cao自己,更是有意放纵他粗暴的动作,导致现在也只能靠夹紧臀部来忍住痛感。
伯母最近身体还好吗?欧嘉懿不愿意看见闻泠的冷脸,抱着些许想要报复曾经的恋人这样不留情面地刺痛他的行为,直击要害,昨晚我拍了些很有意思的视频,但阿泠你应该不会想伯母看见吧。
闻泠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生性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