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去了几家店,里卡多明显心不在焉,从西装店出来后就时不时偷瞄易思容,尾巴僵得连晃都不晃了。晚上,他们来到一家餐厅,内部以典雅的装潢巧妙地隔开了其他桌,乍看之下倒像是半开放式的小包厢,易思容很满意。
他们相对而坐,易思容几乎是闭着眼睛点了一个最便宜的套餐。
妳不是要吃土了?里卡多一脸怀疑。
易思容尴尬地咳了两声,我打算吃一週咖哩。
里卡多不需要进食,有一定水准的店家通常会提供各种针对非人的能量类食物,梦魔意思意思地点了一些。
订到这裡可不容易,特地为我订的?他一隻手撑着脸颊,歪着头坏笑道。
你知道这裡?
当然,首都裡最好与最坏的地方我都了如指掌。
哦其实是姬小姐有事不能来,就把预约让给我。
里卡多撇撇嘴。害他得意了那麽一下。整天都是姬小姐,到底谁才是妳的伴侣?
梦魔从原先的坏笑到现在不高兴地撇过头去,一举一动都让易思容觉得,这傢伙还能可爱到什麽地步?她勾起嘴角,伸手拉下对方撑着头的手,女孩子柔嫩的指腹摩挲男性略带粗糙的手心,先在那儿画几个圈,延着往上轻抚手腕,静心凝神,间或还能感觉到脉搏跳动的声音。
梦魔瞪大了眼。
姬小姐有好多个,我可只有你一个。手上的挑逗愈發色情,脸上却一本正经,现在是,以后也是。
知、知道了啦!里卡多抽回被摸得滚烫的手,慌张地说,妳故意的是不是!
易思容一脸无辜,你脸好红的样子,没事吧?
服务生端来餐点,一一详尽介绍,易思容面上听得认真,时不时问个几句,反观里卡多浑身僵直,显然服务生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
仔细一看,梦魔微低着头,眼帘垂下,嘴唇微张,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试图别让自己太过明显。那琥珀的眼睛盈着某种慾望,细长的尾巴习惯性地想要攀附什麽,却因为没东西可攀而只好委屈巴巴地捲住自己绷直的手臂。
我们的酱料是以希斯塔区的海民所种植的上等塔莉珊瑚研磨而成
在长长的桌巾之下,易思容的右腿正向前伸展,摸索着,鞋面试探着触及里卡多的小腿,沿着精实的小腿往上、往上,直至深入大腿内侧那秘密之地。桌子是两人圆桌,长度正好方便易思容动作。她的鞋底磨磨蹭蹭,终于踏上那饱胀鼓起的部位上,激得里卡多不得不深呼吸。
脚底的那物长度可观,又粗又硬,不难想像绷在裤子裡的狼狈样。易思容脚下施了点力气,里卡多立刻夹紧双腿,明明是想阻止万恶的鞋子继续蹂躏,却反而像自己心痒难耐地摩擦起自身。
服务生行礼后便退下。里卡多鬆了口气,稍微放鬆了紧绷着的身体。
易思容伸过手,抬起梦魔的下巴,梦魔琥珀的眼睛透着迷茫,待聚焦到眼前笑盈盈的脸上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应该要發怒。
在里卡多發难前,易思容率先笑到:小贱狗,被人看着可兴奋啦?看看硬得跟什麽一样。
低跟鞋摸索到肉柱尖端处往下踩踏,惹得梦魔惊呼出声。
嘘、嘘我知道,你一直在想:那个服务员会不会發现你在餐厅裡發情了,对吧?他可能会發现,你居然是被踩鸡巴就会發情的骚狗狗。
明知道不是这样,里卡多还是忍不住顺着对方的荤话开始想像。他呼吸急促起来,尾巴也不知不觉往裡躲,试图缠上女孩子的腿脚。
你现在满身骚味,易思容故意吸一大口气,空气中确实有着极淡的甜味,全餐厅的人都会被你吸引,看你满身發骚,有些人可能会上来问能不能把你吃了?反正这裡是餐厅,而你是个万人操的小母狗。
呃啊、别、别说了
梦魔眼神迷离,最后一点清明也快淹没在慾望裡,他气喘吁吁,微张的嘴巴裡,豔红的舌尖几乎要随着喘气吐出嘴外,像极了一条狗。
甜蜜而痛苦的蹂躏还在继续,鞋跟的压力让那处又痛又爽,绷在裤子裡无处發洩。
很快地,随着感觉被挑起,里卡多渐渐沉浸其中,原先的抗拒逐渐转变成迎合,他无意识地靠向椅背,双手撑住椅面,整个人往桌子下滑进一些,更方便了易思容玩弄他的性器。他的大腿往内摩擦,挤压女性的鞋子,同时也给自己获得了快感,里卡多忍不住哼哼出声。
易思容感觉到了,那是一种无形的勾引,是梦魔特殊的爱抚,香味突然变得甜腻而浓烈,充满了他与她的狭小空间,蛊惑她落入陷阱。连结的加深让她对他散發出的讯号特别敏感,那近似于求爱的讯息几乎令易思容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她猛地捏住里卡多的双颊,咬牙道:真想让你跪到桌子下给我舔!随后便放开一切箝制,回到最初用餐的模样。
好像什麽也没發生过似的。
里卡多双眸大睁,不敢置信地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