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的手指也非常坚硬,上面都是做农活磨出来的硬茧,骨节又直又长。
耀祖凑过来,在她耳边喷出热气,他说:“你得给我生孩子。”
他不想让他听见。
念娣“唔”了一声:“耀祖?”
耀祖又看了一眼门。
耀祖捏了捏她的脸蛋,粗鲁扯开她上衣的衣襟。纽扣崩掉了好几颗,滴溜溜地掉在地上。
念娣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一种潮热而肮脏的性欲淹没了他,耀祖伸手捞住
耀祖从她大腿上起身,踹掉了裤子,两条腿分开,跪在她腰侧。他的手搭在念娣的裤腰上,手指抓住松紧带。
念娣惊讶地抓住他的手,斥责:“你干什么!”
耀祖兴致高涨起来。他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手掌心紧贴着她的皮肉,从小腹一路强行抚摸,一直到她的胸口。
他的胸膛感觉到了她的绵软大奶,她的手不停地推他,却没有多少作用。
脆弱的床板晃了晃,她本能的伸手抱住他的腰,怕他掉下去摔着。
孙老根眼睛又瞪起来了。
念娣呜咽了一声,不能说话了。
孙老根还没走。
想到这里,耀祖卷起背心,从脖子上扯下来,蒙在念娣头上。
她伸手把背心拿到一边,一片漆黑中,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孙老根一如既往地慈爱,儿子爱吃多少吃多少,甚至今天竟然还给他加菜:“耀祖,多吃点,别累着。”
耀祖从来没这样过,可她更相信她弟弟不会伤害她。
这样懦弱无力。
手心滚烫,肌肤细腻。
当他抚摸念娣手掌的时候,手劲格外轻,怕碰坏了她似的。
手指摸索着触到了那一粒凸起,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硬的立了起来,在他的指肚下被按来按去,东倒西歪,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手非常粗糙,布满陈旧伤痕。她什么活都干,操劳,辛苦。是个愚蠢至极,任人宰割的女人。
念娣愕然:“爹,我来……”
耀祖扯了一下念娣的胳膊。
念娣被耀祖拖到屋里,听见他哐的一声关上门,眼前一片昏暗,有点吃惊却一点也不害怕。
耀祖见状,粗暴地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扯的一个趔趄。
耀祖另一手抓起了枕边他脱下来的背心,团了团,捏开她的腮,塞进念娣口中。
他们似乎是一类人,又不完全是一类人。
两人上身相贴,潮热的皮肤相互摩挲。
晚饭后,天立刻黑下来了。
如果念娣不服,成不了事,他就要进来打人,给耀祖“帮忙”了。
他一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今天刚刚搭好的床板上。
孙老根这才满意的笑了。
女儿们都满腹狐疑,不敢吭声。
怪了。
耀祖呼吸粗重,他手上抓了满手柔滑细腻的肉儿,弹性十足,饱满可人,他抓着奶子摇了摇,那肉就晃悠起来。
念娣有点惊讶,又有点想笑。小时候他常这样坐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抱。
耀祖不吭声,他手臂穿过她的膝盖,把她的腿也扔上了床。然后,他也跨到床上,一屁股坐到了念娣的大腿上。
念娣刚去捡碗,只听孙老根咳嗽一声:“愿娣,领弟,希娣,你们仨收拾。”
他侧头看了一眼,门缝里透出孙老根的影子。他正支着耳朵听动静。这一夜他是务必要听墙根,确定事成的。
念娣这下急了:“耀祖,别闹了,你这是干什么?”
领弟撇了撇嘴,翻个白眼。
屋里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到,就俯下身去,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可平时都是念娣干活。要不是家里离不了这么个能干的人伺候全家,伺候孙老根和耀祖,念娣这么大的闺女早出嫁了。
少年浓重的汗味和腥味,让念娣有点茫然地想,衣服该洗了。
耀祖咬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地嘬了一口,舌尖舔过,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对屋里女人就是要有点血性。不愧是他老孙家的根儿。
念娣小声轻哼,抓他的手:“别动……”
她没伸手打他,只是轻轻的推,连斥责都是温和带着妥协的。
耀祖把手搭在了她手上,摩挲了一下。
念娣惊讶极了,事实上她根本没听懂,本能反问:“什么?”
她依旧不说话,屋里很安静,能听见院子里姐妹们收拾碗筷的声音。
她一向这样温顺,像被鞭打了也只是甩甩尾巴的母牛。
孙老根瞪了她一眼:“我说话不管事?”
他年纪不大,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他拽住她的时候念娣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几乎是被他拖进了那个昏暗狭窄的南屋。
了饭,耀祖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