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最原始的欲望化为粗喘蔓延在空气里。
炙热缠绵中,李蔚然挺起身来,一只手拎起夏雨匀称有力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拉,龟头就从湿透了的穴口毫无保留的捅了进去,相连的那一刻充实振奋了两人的身体,说不清楚是谁的身体更热,可热流从紧密的交合处往身体流,打开了全身的交感神经,李蔚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敏感的龟头层层突破了大阴唇,小阴唇,再来是穴口,最后进到那一层又一层的媚肉里,那里的热度和紧致咬着他,迎接着他,让他毫无保留的把两颗阴囊前所有的突起都塞入那里。
阴道温暖的拥抱着他的肉刃,又紧致的像是疯狂的夺取他的一切,夏雨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往自己身上拉,李蔚然在她的拉扯下爬上了桌,夏雨手顺着他结实的身体下滑,双手抓住他的臀瓣,手指头陷入他挺翘的屁股。李蔚然的身体记忆唤醒了他身体的动作,在他能记得起来的几次疯狂里,和他同样饥渴的女人,总是可以带给他最大的欢愉。
他嘴角勾出了自己和眼前的女人都没有察觉的笑,拉开腰的弧度,毫不客气大开大阖地干了起来。
每一下都那么重,重的两具交缠的身体在玻璃桌上滑动,身下的水迹在透明的玻璃上画出一朵又一朵情欲的花。
夏雨被干的眼神迷离,眼前的男人也在情欲里的模样让人心痒难耐,汗水沾湿了前端柔软的头发贴在额上,漂亮的唇微微打开,呻吟随着进出从那个口跑出来,她心跳得越来越快,觉得不够,抬起手来就给了李蔚然的左臀一掌。
李蔚然挺腰重重的喘了一声,加大了力道与速度。肉棒在两瓣阴唇中进出,把穴口撑的大大满满,每一次抽插都把穴里的嫩肉翻带出来,透明的淫水在抽插间成了白白细细的泡沫,
“好爽,李蔚然,我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快一点。”
夏雨手下不停的揉捏拍打,指甲陷入皮肤里,留下了一点一点的红痕甲印。
疯狂的抽插下高潮来得很快,李蔚然的阴茎又胀又烫,在夏雨不断收缩又放松的花径内冲刺,每一下都cao开宫口。
“我要到了,啊...。”
一股潮水喷出来包裹了整个龟头,一个多礼拜没有解放的浓精一下子就从李蔚然身体涌了出来,两股液体在花心激烈的相遇后变成了高潮的呻吟。
两人的手死死的抱紧对方,脚心发麻,全身瘫软。
疯狂的高潮慢慢地退去,多巴安代替肾上腺素充满了脑袋,李蔚然一周的疲倦侵袭而来,软绵绵的趴在夏雨身上,两具仍然微微颤抖的身体交叠在办公桌上,李蔚然的左腿的半只腿挂在办公桌的桌缘。
可他们都觉得这不是这场性爱的终结,夏雨生理性的泪水混着点什么其他的掉了下来,嘴唇颤抖着,找到李蔚然的嘴唇吻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品尝他的口腔,一点一点地品尝他的回应。
“对不起。”
不记得吻了多久,夏雨说。
李蔚然勾起了嘴角,轻轻的回答:“我不生气了”。
他疲惫的吻过她的眼睛,鼻子,脸颊,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她,眼里是他那标志性的温柔。
喔不是,是对”她”标志性的温柔,那双眼睛的主人说:
“但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道歉的。”
夏雨的眼睛水茫茫的,还带着情欲染上的红,可说出话的瞬间身躯紧绷。
“李蔚然,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李蔚然愣了愣,回想起夏雨失控的模样,与他理解的逃避型人格两者相结合,大致懂了她害怕自己依恋而开始逃避拒绝自己的理由,但没有懂为什么夏雨说她压力很大。
他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最后还是疲惫的点了点头,抓着她的手渐渐开始冒出汗水,揪的死紧。
夏雨看着眼前的李蔚然,头发凌乱,姿势不良,疲惫又小心翼翼,可以称得上落魄,可她就忍不住地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温暖,名为宠爱。
夏雨人生里很少感觉到自己被无条件宠爱着,即使脑袋里清楚地知道自己被宠爱着,她总是觉得那是她费了千辛万苦才能拿到的,像是考了一百分之后父母给她的认可,或是成了杂志上的CEO得到那些优秀朋友的真诚交往,或是她苦苦琢磨床技获取男人的回报与高潮,这些其实也都能算是宠爱,是令人喜欢的感觉,但她心里总是很难这样的情感产生共鸣。
不确定是不是激烈的争吵与交媾柔软了她的心,但她就突然了解被人宠爱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你可以不够好,可以做错事,可以在他那边作天作地,但他还是会在那里,包容你,还会紧张的拉着你不让你走。
这种宠爱太美好,美好的让人放不开手。
夏雨的眼泪滑下来,“李蔚然,我...我好像是一个很复杂的人,我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好,也不觉得有人可以一直喜欢我,你这么喜欢我,让我. ..让我很慌张。”
李蔚然吻去了她的泪珠,夏雨继续说:
“我不太清楚我为什么这么慌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