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和沈寒之约在一个私人会所。
沈寒之没来过这种地方,自然也不是会员。门口的人不让他进去,一直等沈绥也到了,才放他通行。
沈绥对他倒是比昨日和颜悦色了些,带他一路走进了个包间,面色平淡地问:喝点什么?
白开水。沈寒之回道。
William,之前我开的那瓶酒拿过来吧,然后给他一杯白水。沈绥吩咐道。
那人应允离开了。
沈寒之开门见山道:你和江薏是怎么认识的?
这重要吗?沈绥向后靠进沙发里,面目俊朗,岁月的优待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沈寒之的父亲。总之现在我们在一起。
沈寒之在桌下握紧了拳头:她比你小十几岁吧?
她比你小几岁?沈绥反问道。
一岁。沈寒之皱眉道,你连她几岁都不知道吗?
沈绥并不回答他的问题:那她就比我小十七岁。
沈寒之似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开始后悔提起年龄这件事了。
怎么?沈绥给自己倒了杯酒,笑问道,觉得我老牛吃嫩草?祸害人家小姑娘?
沈寒之并不和他对视:没有。只是我和她,曾经在一起过。她和你说了吗?
说了。不过和你的说法略有出入。沈绥晃了晃酒杯,玩味道。
她是怎么说的。沈寒之问道。
这你无需知道。反正我会相信她说的。沈绥微笑道。
沈寒之讨厌极了他话里话外透露出对江薏所有权的彰显,他也笑了:你不会忘了我和江薏还要做两年多的同学吧。
沈绥挑挑眉:那又如何?
沈寒之喝了口水,也倚进了沙发:你就不怕我和她旧情复燃?你大多时间都在云南,怎么比得上我们朝夕相处?
沈绥听他把那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觉得有些好笑。
不担心。沈绥只回了他三个字。
沈寒之仿佛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一时没了下文。
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沈绥看了看表,不耐烦道,如果没别的事
不是。沈寒之见他要走,欲言又止道,是我妈,她她听说你带了个女朋友回家,想见见你。
沈绥的面色渐渐冷下来:我看她是忘了我对她说过的话。
那请你转告她。沈绥冷漠道。别痴心妄想了。
这个年过得有点快,转眼就到了初五。
江薏一直想再回沈家一趟和沈绥的兄姊解释,沈绥倒觉得没有必要。无奈江薏也不能自己去沈家老宅,只好和沈绥一起提前回了学校。
校园里几个食堂都还没开门,沈绥和江薏连着几天都酒店里解决三餐。
这天沈绥洗完澡,擦着头发拿起了江薏上学期的成绩单,看着不怎么满意。
选修课绩点太低了,这样你以后如果想出国会受影响。沈绥语重心长道。
也没有很低吧。江薏循着他的指尖看过去,那门课她只得了3.3,心虚道,我也没想过要出国,能保研就行。
保研就更看重学分绩了。沈绥给她解释,像这种课,及格率优秀率多少对老师又没有影响。宽容点的老师都有谱的。期末前打声招呼,说你要出国,他自然就懂了。不是4.0至少也是3.7。
啊?还能这样?江薏简直瞠目结舌。
沈绥笑着弹她了个脑瓜崩:老实过头了你,这事可马虎不得。
那我下学期试试。江薏温顺回道,我下学期选了历史学院的一门唐史,和国关的商务辞令。都是交论文的选修课。大约会对我网开一面的吧。
历史学院那门退掉吧。沈绥替她抉择道,他们的老师太喜怒无常且油盐不进,你的论文写得不合他的理念,给你个3.0都说不定。学分不够就再抢。抢不到好课就先不上。等大三大四了,你的优先级会高一点。抢好课就容易了。
江薏知道他所谓的好课就是易得高分的课,虽然她很喜欢历史和文学,但想想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是觉定听沈绥的话。
好。江薏微笑调侃道,你这样还真像我家长。
我对那种背德的角色扮演可没兴趣。沈绥放下她的课本笑道。好了,我的假期也快结束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江薏不舍地扑进他怀里:我不想让你走为什么不留我在云南陪你到开学啊?
南方太冷了,回北京多好啊,还有暖气。沈绥半真半假道。
好吧。江薏撇撇嘴,那你们还有没有外派这样好的差事?
有我一定第一个争取。沈绥笑说。
江薏嫩手搂上他的脖子,双唇送上去给他死命地亲吻。
沈绥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江薏骑在他身上隔着睡裤磨他阴茎,感觉那处渐渐变得硬挺。
江薏用黏糊至极的声音在沈绥耳边撒娇:绥哥,你硬了
沈绥捏了一把她的腰:小坏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