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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叫着,老天爷看着,存着白日燥热的小院此时快要将孟若欢烧起来,她僵在许承歌怀里,脑袋空空。手里发烫的硬物告诉她,原来这小傻子也是亚人。
亚人便是男女之上的第三种人了,幼时与普通男童女童并无差别,直到十四岁,有着亚人血统的少女阴蒂便会长成阳具,小穴变浅,而少男则会凹出小穴。亚人通常都聪颖异常,身体素质也会强于常人,在许多方面都天赋异禀。女亚人不会来月事,和男亚人一样,每月都有七日的信期,期间十分虚弱。这种血统稀有又尊贵,不能保证代代相传,大多都是隔几代才出现一个。孟若欢从前在京中听说过的也不过十来人,自然能明白方清凭何自傲。
孟若欢想收回手,却被许承歌抓得紧,许承歌埋在她耳边轻哼着,腰已不自觉摆动起来。布料裹着肉棒在孟若欢手里滑动,她明显感受到有力经脉擦着她的手心,痒得很。孟若欢温婉脸庞少见地皱了眉头,她与一个亚人同床共枕二十余日,就算没发生什么,也算是失了清白。可却没意识到眼下的境况才真是叫失了清白。
虽然孟若欢的手没有撸动,可这不属于自己的柔软包裹,自己带着时不时按压,也是给了许承歌莫大的刺激。她抱着馨香,眯着眼动着腰。纤长五指圈不住粗热的巨龙,许承歌便将手来来回回转几圈,用孟若欢掌心揉搓自己顶上冠头,又勾她的手指从冠沟滑到下面囊袋,轻轻揉弄鼓鼓囊囊几下。
孟若欢只觉手掌酸麻,许承歌却是四肢百骸都舒爽,看见孟若欢露出泫而欲泣的模样,更是兴奋了,肉棒又胀几分。她加快些速度,抽插近百下,逐渐有了射意,她的红唇便去寻孟若欢,吻过发鬓,又轻吻耳垂,情不自禁道:“嗯....好欢儿,我忍了好久。”说完便射了出来,“嗯......嗯唔.......欢儿......”一股股白灼喷涌而出,将底裤打湿,甚至沾染到了孟若欢的手心里,一股异香散在空中。
许承歌的初元便交待在孟若欢手里了。
耳朵痒得软了身子,腿心也有了湿意,身后木门还轻晃着咯吱声,孟若欢终于回了神,她心乱如麻,望向陷入情欲的许承歌,只觉得是另一个人,眉眼之间不再娇憨魅惑,反而带着些侵略的英气,看得她心颤。
是了,虽然许承歌还没想起来,但这幅模样应当就是她原本的样子吧。不管是何身份,定是个夺目又耀眼的家伙,不知还有多少女子会为她腿软,也不知,她是否和别人还有羁绊。
孟若欢自认波澜不惊的心,酸得皱巴巴,她不愿再想,开始挣扎起来,可右手被许承歌抓得紧,只能左手推拒着许承歌肩头,粉拳捶在许承歌肩上,打了一下又一下。劲不大,砸到肩骨却疼,许承歌咬牙受着,觉得孟若欢是真生气了。
许承歌连忙松开孟若欢的手,帮她揉着,另一手紧抱着她,喘着气说:“欢儿,是我的错,冒犯了你,我明日就找人给你下聘书可好。”
棒体还半硬不软地压在孟若欢腹前,孟若欢对着许承歌认真的脸色看了半晌,却是落了泪。许承歌慌了神,顾不上身下污浊,她伸手帮孟若欢抹泪,小声问:“欢儿不愿嫁给我吗?”
却没想孟若欢听了泪珠成串往下掉,她狠不下心说不愿,却也不敢说愿意。她猛地推开许承歌,低头朝着厢房跑去。
孟若欢没狠心将许承歌关在门外,而是收拾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夜深人静,窗外夏蝉都不再叫了,两人还是难眠。许承歌就着月光去看床上的黑影,心里烦闷,琢磨不出孟若欢到底是何态度。她之前都将孟若欢心情把握得很好,这么多天也没见对自己不喜。莫不是对自己的情意真当做捡来的妹妹么。
孟若欢不愿细想这事,可没了习惯的温暖,她睡不安稳,便又醒了。手里仿佛还有许承歌的热度和黏腻,清白丢得彻底。
盯着雪白的墙不知多久,直到她两眼发酸,知晓床下的人还没睡,孟若欢开口:“明日你走吧。”两旬过去,许承歌不再像开始两日一样痴傻,又有武功在身,一个人走应当是没有性命之虞的。
走?
许承歌听了心都要碎了,头一次觉得这夏夜冷得彻骨。她这些日子已经记起些往日片段,幼时读书被先生考校,夜里穿着单衣习武,甚至还梦见母亲病逝,她在榻前跪了两日晕了过去。绫罗锦缎,馔玉炊金,片段交融将许承歌拽进深渊,梦中惊醒时,望见怀里孟若欢睡得安稳她便又安了心。虽然还未记起自己的身份,但她知道,从前无人进过的心里如今填了个孟若欢,更是第一次,让人碰她的宝贝。
许承歌仿佛与那日在母亲榻前一样,心悲又不知如何挽回,委屈地竟落了泪。孟若欢一直留神着她的动静,听见她细微抽噎声,脑中就浮现那人眉眼柔下去、梨花带雨的模样。
许承歌抽泣半晌,见孟若欢真的不管她了,问:“你当真厌恶我吗?”
孟若欢不想解释,叹口气说:“你不急着回家了么,在这等着不如自己出去寻。”
许承歌听了立马坐起身,说:“你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