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
男人好整以暇地搂着他,让他枕在臂弯中,手下继续用力对准那一处按去。
“呀……”李岑再度轻叫了出来。
仿佛身体里隐藏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机关,如今被这个男人找到,触动了。强烈的快感瞬间贯穿全身,令他身躯紧绷。
“是这里吧?”男人吻着怀中人汗湿的耳垂,“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李岑喘息着,感觉到手指在体内就想拨弄琴弦一样,反复地按压着那处。
他能指挥千军万马,能杀入敌营砍杀敌首,如今却拿这一波波快慰束手无策,只能在男人怀里徒劳地呻吟,喘息,身子像被油泼了似地一阵阵颤抖。
眼看着又要逼近高峰之际,手指蓦地抽了出来。身体中升出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李岑喘息着扭头望向男人,泛着水光的眼里带着疑问。
祝炎浅笑着,低头吻住他,沾了一团脂膏,抹在李岑的手心,然后牵着他的手,让他握住了自己昂然挺立的性器。
祝炎身躯十分高大健壮,手掌宽大,胯下雄物同主人一般,尺寸傲人,肌筋饱满,坚硬如铁,笔直粗长,犹如一杆玄铁神枪。
李岑迷迷糊糊地握着,心道这物应该也算男人里的头一份了,沉甸甸的,脉动清晰,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男人挺腰,让性器从他手掌中滑过,沾满了脂膏。
李岑被吻得迷迷糊糊,又下意识地用沾满了脂膏的手去套弄自己的分身。
男人低笑着,扯开了他的手。
“这可不行。殿下有我呢。”
李岑情欲难耐地挣扎。祝炎便扯来了一根腰带,将李崇的双手困住,高举过头,束在了矮桌腿上。
李岑不适地睁眼,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体内那被撩拨起来的欲火丝毫不减,还越烧越旺。他绞紧了双腿,在软席上扭动,却又被男人用力摁住。
沙场血战的经验,让李岑下意识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他的心激烈地跳着,方张口想要说什么,就又被吻住。
夹紧的腿再度被分开,曲折着抬起来。臀间被一个腻滑而滚烫的物体抵住。
堵着唇的口舌松开,李岑方大喘了一口气,下身一紧,火热坚硬的粗物顶开了穴口,朝身子里捅了进来。
李岑惊喘着瞪大眼,看到男人注视着自己的火热的目光。狂热、迫切,捕捉着他每个细微的反应,带着一股得意和满足。
身体被强行捅开的疼痛或许没法同刀枪之伤相比,却胜在出其不意,又是那难以启齿的部位。李岑没忍住,啊地叫了一声。
祝炎似乎就等着听他叫。他一出声,男人就又满足地笑了,更加用力挺腰。
“啊——”李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痛并不是最难忍的,那胀意才让他不适。仿佛身体里被强塞进一根又粗又烫的棍子,挤着五脏六腑。
“出去!”李岑咬牙切齿。
祝炎的回应是用吻堵住了他的唇,借着重量向下用力,性器一路挺进,朝那紧致美妙的深处插去。
身体被一寸寸开拓。或许是脂膏的润滑,或许是酒让他放松。渐渐的,痛感消失了,只余还能忍受的酸胀。
那粗棍终于停了下来,略微退了点出去。在李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用力一插。
身体那一秘处被摩擦过,快感被再度引发,盖过了最后的那一点不适。
李岑仰着头长长地低吟了一声,嗓音里终于带上了愉悦。
祝炎粗喘着,眼神如火地注视着他,低头在他汗湿的脖子和锁骨上啃咬着,抬高了他的腰臀,小幅度地抽插着,一点点继续朝里面深入。
李岑难耐地喘息着,感觉到身体逐寸被填满。秘处被不停地摩擦过,快感犹如温热的泉水汩汩涌出,流向四肢百骸,令他舒服得心旷神怡。
可那粗物还在不断地深入,强势地往里面顶进来。
“不……”李岑对压在身上的男人道,“不行了!停!”
祝炎抬头朝下面看了一眼,“还没进完。”
“不行!”李岑摇头,“不要了……”
祝炎细碎地吻着身下人的脸,牵起他的手往下摸,“还能进去的……你摸摸。”
毫无准备之中,李岑摸到了两人交合之处。
臀间的穴口被撑得没有皱褶,艰难地含着一根粗大肉棒。那肉棒滚烫,还留有近两个指节的长度在外面。
李岑没有怕过成千上万的敌军,没有怕过枪林剑雨,此刻却是怕了这根肉棒。
手被捆着,唇又被封住,男人压制着他被酒浸得酥软的身体,不容抗拒地继续朝里深入。
身体深处被顶开的感觉既难受,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李岑唔唔哼着,双腿颤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入侵的领土,被敌军单刀直入腹地,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疼……”李岑叫起来,“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