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光轻轻笼罩着巍峨的建筑之上,如若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匾额上吹雪阁三字熠熠生辉,在月色下发出幽幽的光芒。
在修真者众多的大陆之上,宗门林立,派别众多,其中又以吹雪阁、水镜观、天极府三处最为鼎盛,呈三足鼎立之势,制衡着正道的方方面面。
而此刻吹雪阁一处极为不起眼的院落之内,却在上演着一出荒唐的淫事。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
“装什么清纯呢,骚婊子,都不知道被弄过多少回了,还这么扭扭捏捏的。”
李天流本还带了些醉意的脑子在听到这样的对白之后瞬时清醒了过来,他是吹雪阁阁主的独子,若非今日偷偷溜出去喝酒,故意从角门回来,否则是绝不会经过这种低级弟子住房的。
各大修真门派每年都会从外家弟子中选拔出众者成为本家的初级弟子,而对于这些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来说,门派中近乎禁欲的清规戒律通常是他们最头疼的地方。于是乎,在这个以武力论高低的圈子中,将武功低微的弟子作为发泄对象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李天流身为吹雪阁下一任的主人,对此也是略有耳闻,如果是平时,他定然会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地离开,可今天兴许是酒精作祟,他突然对这种强奸的戏码充满了兴趣。
说是强奸,其实并不准确。对于初级弟子而言,如果遭受了同伴的奸污,那么教导他们的师父不出三日就会发现,并将那些为非作歹的弟子们一齐驱逐出去。但如果只是单纯地玩一玩,就不会再有这样的问题,师父们虽然明面上禁止,但私下也是非常宽容。
只玩弄不进入,仿佛成了初级弟子之间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则。
李天流有些醉醺醺地站在窗下,右手默默掐了一个法诀,无需将窗户纸捅破,他也能看清屋内的景象。
此起彼伏的淫笑声中,完全被欲望所征服的少年们轮番交换享用着中间那个少年白皙的身体。
因为被太多人挡住的缘故,李天流根本没法看清那个少年的面容,但从他初雪般的肌肤来看,少年的容貌应当也算得上佼佼。这样长得好看武功又低微的弟子,最是容易沦落为众人的泄欲对象,尤其是在这个少年还是个双性人的情况下。
一个肤色偏黑,身材极为健壮的男人正高举着少年的双腿,一前一后不停地耸动着。
如果不是确信他们不会为了自己的前途做出奸污的事情,李天流几乎都要以为他的阳具此刻正插在少年的小穴之中。
实际上,那根灼热而丑陋的东西只是摩擦大腿内侧的嫩肉,就足以让叶孟觉有一种正在被轮奸的错觉。每当男人向前一顶,他光裸的背脊就会撞到其他少年的阳具上,起码有三根,或许更多,他也分不清楚。本该是他同伴的少年们用叶孟觉青涩的身体发泄着欲望,龟头打在尾椎骨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与交媾时一般无二。
“叫啊,你这个婊子,怎么不叫!”狠狠的一巴掌甩落,叶孟觉被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他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来,但这样无疑更能激发起少年们施虐的欲望,如果不是曾经目睹过有初级弟子因为触犯禁令而被阁主施以酷刑,他们早就该将叶孟觉浑身上下cao了个遍。
李天流有些惊讶地目睹着这一幕,他从前只是有所耳闻,今日亲眼得见,倒不觉得如何刺激,只是有些心疼那个嘴唇都已经被咬出血来的少年。
那个肤色黝黑的男子草草地泄在了叶孟觉的大腿内侧,混浊的精水顺着股缝流淌到被褥上,如果仔细观察,甚至可以发现那被洗得泛黄的床单上还有许多浅浅的精斑痕迹。
然后是下一个,高瘦的少年十分得意地接替了前者的位置,李天流依稀觉得他有些眼熟,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这个少年似乎正是这一代初级弟子中的佼佼者,自己前几日才在比武场遇见过他。当时他的神情并非如现在一般扭曲,而是有些欣羡而谦卑地看着自己,李天流并非不懂人事,他只是极其严格地约束着自己。他对中间那个被奸淫的少年兴趣逐渐消退,他有些感慨地看着围绕在少年身旁的那群人,努力回想着他们平日里的模样。
但是此刻,他们都已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高瘦的男人高举着少年的双腿,少年私密处更是让李天流一览无余,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叶孟觉女穴里流出来丝丝缕缕的淫水。这让他无意识地蹙眉,在这种被迫奸淫的情况下,少年竟然还得到了快感么?莫非他天生便是如此的淫物?李天流不禁也对叶孟觉产生了些许偏见。
偌大的阳物将大腿内侧撞击得一片通红,淫液不停地从龟头上流出,在快速动作的同时溅起了白色的泡沫。
他狠狠地掐住叶孟觉的腰,仿佛要把少年这纤细得过分的腰给掐断似的,叶孟觉白皙的身体被冲撞得不停摇晃,唇间鲜血四溢,他却毫无所觉似的,只是死死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高瘦的少年动作越来越剧烈,他似乎有些忍耐不住一般,龟头不断地摩挲着叶孟觉的肉唇,后者察觉到他的意图,终于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