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完就跑
任远青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危险,“邢昭。”
被叫到名字的女人“啧”了一声,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了上去。柔软的舌头试图冲破那一层禁锢,但任远青的嘴巴闭得很紧,导致邢昭只能在唇上舔来舔去过过瘾。
翻来覆去的舔了一番,她惬意的倒回床上,掀一掀眼皮,轻佻道:“会了吗?”
任远青恨不得抽她,把那莹白的两条胳膊往上合拢压住,腾出一只手来捏她的下巴,“真有种啊你。”
邢昭晃晃脸,眯着眼睛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任四哥一腔狠话顿时后继无力,低头发泄似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才稍稍解恨。
这一咬,咬出女人一声娇娇的嘤咛。
任远青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两个地方涌,一个是脑袋,冲得他发晕,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一个是胯下,那地方已经硬成名副其实的“棒子”。
邢昭的腿早已没有力气再挂在他身上了,落在床上,只有脚和他的挨在一处。任远青提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邢昭见他要走,曲腿要留,膝盖正中靶心,任远青的五官立刻皱成一团,又怕把她压着,在巨大疼痛间还记得往旁边翻在床上。
始作俑者倒比他更为愤怒,不耐烦的叫:“你到底行不行啊!”
任远青大喘了几口气,等到疼痛稍微缓和,伸手把邢昭拉到了身上。
两团嫩乳隔着薄薄衣料贴在他精壮的前胸,任远青费了很大劲才稳住自己的手,“没完了是不是?!”
他这副阎王脸,就是以前的邢昭也是不怕的,更何况现在这个,还是个醉的。
她觉得自己离这张脸的距离有点远,撑着手想挪近一点,指尖正好落在任远青凸起的那一点上。
“嘶——”
任远青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等她开口就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先前在车上那一吻,只是一时受了蛊惑,觉得她这嘟嘟唇看着让人想尝,所以是趁人之危的一个贴唇吻。
现在他的欲火正烧得旺盛,唇齿纠缠之间,口水交换,舌头追逐。邢昭饱满的唇瓣被他轻咬着吮吸,齿列由他一一舔过,甘甜的津液从唇角滑落下来。
这才是真正的尝。
甘甜味美。
等他意犹未尽的抬头,身下的邢昭脸上已飞起两朵红霞,粉粉嫩嫩的,煞是好看。
他这一番攻城略地自然是狠,邢昭张着唇,哼哼的喘气,气音传进任远青耳朵里,都像是勾人的音符。
“还敢不敢惹不惹我?”他恶意的把那张泛着水光的唇磨砺几下,逼着刑昭看他的眼。
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今天真是精虫上脑把脑子都给上没了——跟一个醉酒的人较什么劲?
况且现在也不是较劲的时候,胯下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他的眼睛从刑昭身上扫过,刚刚这一番运动,她身上这裙子竟然还牢牢贴着一点风光都不露,只是胸前鼓起两个小包子,弧度饱满诱人。
单薄的裙摆已经到了大腿处,堪堪遮住腿根。
上下都是好风景。
任远青撑在刑昭上头,手掌在她脸上轻轻的刮蹭,一路划到纤细的脖颈处,又兀自深吸了几口气,艰难的把手再往上移。
真他妈折磨。
懒洋洋的女声指挥他:“继续啊。”
“我看你真是欠操!”任远青低头在她要命的嘴上又肆虐一番,用了毕生意志翻身到旁边。
面庞水润的女人跟着往他身边挤,柔弱无骨的手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挠来挠去。
“等明天你醒了的。”任远青赤红着眼,掀起被子把邢昭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蝉蛹,紧盯着她的脸,手伸下去握住自己兄弟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自己弄很是不得劲,任远青低头啄她的脸和唇,把邢昭啄出轻吟。
她细微的声音一出,手里的玩意儿就跳得欢快,任远青加快动作,十多分钟之后,终于挥洒精液,让大鸟卸了货。
气喘吁吁的去卫生间清洗回来,床上的人已经阖上眼睛睡得香甜。
这挑事的主把他弄得欲火焚身还解得不痛快,自己倒是睡得安逸。
“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恨恨的搓了几下刑昭的脸,在她旁边躺下,屁股后头就是自己刚射出来的子子孙孙,他把邢昭往前挪了挪,贴着她身上的薄被慢慢入睡。
刑昭醒来的时候,卫生间正有水声传出来,她用两分钟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状况:衣服穿得好好的,内裤也穿得很好,那里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没和男公关睡成?
她起身穿好鞋,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看到一个钱夹,以及旁边的身份证。
任远青。
操。
刑昭利落的甩了自己两耳光,咬牙低头一看,不是做梦,真是任远青。
她的四叔。
任远青对时间的安排一向很到位,洗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