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北愿到的时候,整个餐厅都没有人了,只剩下两女一男穿着服务员的制服,跪在北玄旁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麽办,大概就是北家家奴了吧。
「愿大人。」三位家奴看到北愿出现就要行礼。
北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免礼,走到北玄所在的位子。
只见北玄已经趴在桌上不醒人事,还传出淡淡酒味?
北愿皱了下眉,开口询问在一旁跪着的家奴:「二少爷怎麽了?」
「回?回愿大人,二、二少爷从刚才就一直在哭,我们?我们将其他客人及其他店员疏散走後,向二少爷表示身分。」其中一位家奴颤抖着回答:「二少爷要?要我们拿出酒?我们?」
「你们不知道二少爷还没成年吗?」北愿听到这生气的打断了那位家奴的解释。
「我们?我们也知道,只是二少爷?」这几位家奴大概就是在主家训练完直接外放的,这辈子连北家旁支的主子都没伺候过,一下子遇到主支的二少爷,全都没了思考能力了?
北愿也知道,只淡淡的说:「周末回主宅领罚吧。」
几位家奴听到了,不禁颤抖了下,北愿见几位家奴没有回应,皱了下眉。
「还不谢恩?」北愿只好提醒他们,心想现在的家奴训练是不是都太松散了。
「谢?谢二少爷赐罚。」
「恩,下去吧。」北愿语毕,将北玄背起,这时,从北玄手上掉出了一样东西。
北愿弯下腰捡起,只见外观非常精致,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戒指或是项链类的饰品,北愿没有打开,借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在没经过少爷的同意下窥视少爷的东西,於是他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收好。
将北玄带回公寓,帮北玄擦拭着身体,让北玄睡的舒服一点。不知道是因为初次碰酒还是因为哭到累了,不论北愿如何移动他的身子,北玄都没有醒过来。
将北玄安置好後,北愿静悄悄的走出房间,小心的关上门没有一点声音。他没有走回自己房间,而是在房间外跪了下来,他今日没有服侍好二少爷,他该受罚,只是北玄没有指示,他也不可能放北玄在公寓自己跑回去领罚,只好跪在门口静候房内的人。
跪在门前,北愿想了下,刚才看到的那个礼物大概是想要送人的,而昨天二少爷告诉自己会晚点回家时的表情明显洋溢着幸福,再加上他今天开车去接二少爷的路上经过了点灯的会场?总总的一切都显示出少爷是跟心仪对象出去了,而且准备好要告白,但最後被拒绝了?
北愿很想动用北家军将人找出来,好好让那人看看自己拒绝的是谁?四大家的势力不是任何一个非四大家家族可以相比的,更不是任何平民百姓可以高攀的。
但?私奴是有明文规定,非主人授意,绝不能私自探索主人的感情世界?
———
就这样到了隔天一早。
北玄从床上醒来,一瞬间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感觉头痛欲裂。
「呜?」头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出了声。
「少爷。」门外的北愿听到房内的人有动静,就敲了敲门。
「进来。」北玄咬紧牙关,花很大的力气才吐出这两个字。
北愿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忍着头痛的北玄,也故不了有罪在身不能起身的规定,跑去拿了头痛药跟温开水。
北玄吃了药後,靠在床沿,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药效开始起作用後,脑袋开始清楚了。
「我不配?」白育的声音、白育离开时的背影、白育手上的温度,还有白育在跟他说谢谢时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盘旋在他的脑海里。
其实经过一个晚上,他也想开了,等到星期一遇到白育再把事情讲清楚,还是拒绝,他就继续纠缠。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白育对自己是有感情的,白育之所以会拒绝自己应该是因为外在的因素。大不了最後把自己北家的身分摊牌,他就不信加上北家身分还有什麽外在因素解决不了。
这就是乐天派的好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等到星期一?白育竟然没有出现?
他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还跑去问了3班的班导师,班导师跟他说白育说要请假。
他只能想,白育可能病了?或许明天就来学校了。
每天都是这样的想法,但每天都没有成真,白育自从那天後就再也没有出现。
北玄自从那天後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再乐天的性格都被磨平了。
「我说北二少,你已经这样两个星期了!你也不能不好好吃饭啊!」东景扬叹口气,那天出校门前他还自信满满的说着自己就快追到了,当天晚上还传给他两人的甜蜜照,炫耀着他们已经进展到牵手了。
结果隔周一到学校,一个搞失踪,一个不知道在搞什麽?害他都不好意思叫北玄教他课业,他只好自己读?
就这样期末考要到了,期末考当天北玄早上到校後,习惯性的绕到3班外面往那个位子上看一看,平时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