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阮阮醒来时身上挂着一丝不挂的李墨竹,男人的腿压在她身上,胯下的肉棒还直直的顶着她的肚子,再加上想起昨天晚上李墨竹耍酒疯尿床,阮阮对男人的厌恶就更多一分。
正暗自出神,男人有了动作,下半身开始有规律的摩擦,阴茎一下一下的戳着阮阮的肚子,粘腻的体液被蹭在上面,像蜗牛的印记。阮阮立刻伸出手想将他推下去,却被人扣住了腰。“这才一个晚上就又不乖了,不孝女”,男人闭着眼,含住了继女的乳珠,舌尖不断的拨弄,时不时的嘬弄两下。
气血下涌,阮阮的下身还是起了反应,羞耻感觉涌上心头,更想把男人推下去,男人却不撒手,还用牙尖磨着乳珠,阮阮吃痛,不敢再大力推他。
“啊原来是硬了,小骚货,早就想操爹爹了吧。”李墨竹得意的看着阮阮。
阮阮被人羞辱,又受制于人,急忙想要起身,却又被人捏住了命根,这不争气的东西到底是个累赘。
“李墨竹你也该滚了,昨天折腾了一晚上还没够吗!再这样让秦风发现,我看你还怎么嚣张。”秦阮阮气急。
“哼,拿秦风来压我,不过是个吃软饭的,秦家迟早都是我的,你若想好过,还是做我乖女最明智,你若敢动什么小心思,别怪我李墨竹无情。”
什么!
李墨竹想霸占秦家!
秦阮阮瞬间脑补出了无数出杀人争家产的宅斗大戏,如果李墨竹杀了秦风嫁祸给她,那不是要她把命搭进去!
旖旎的空气瞬间被冲散,李墨竹穿起衣服,“乖乖别怕,”俯身亲在了阮阮的侧脸,
“爹爹就你一个乖女,怎么会害你呢。”
李墨竹走了,想逃的念头一刻不停的钻出,眼下要离开秦家,一是自己逃走,可无足够钱财傍身,也无去处,但是最为自由,只是还需要点时间。二是嫁人,不过是从一层地狱去往另一层罢了。
为今之计是需要一些钱,之前李墨竹那些金银器物只能找黑市卖了,再去找个零工,徐徐图之,方为上策。
。
“姐姐,姐姐!”
窗外有人,“姐姐给小生开开门啊!”
刚用过早膳,阮阮给秦宝莲拿了一碟牛乳糕,倒了些茶,秦阮阮有些心烦意乱,时不时走神,秦宝莲就扯着她的手,让她回神。
“姐姐没睡好吗,昨晚我听见姐姐屋里有人,是爹爹吗?”
“啊,嗯?哪有人,宝莲,牛乳糕好吃吗”
“好吃,和姐姐身上的味道一样。”
喂,小小年纪不学好。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嗯,嗯,这里好难受,”
!
秦宝莲你在干什么!
“姐姐的手好软,小生,小生那里好奇怪。”
这里没有正常人了吗,抓着别人的手自慰这种事正常吗!
“秦宝莲,你松手,不知廉耻!”
“小生,小生没有,小生喜欢姐姐。”
拿手帕狠狠擦了擦手,抬头看见秦宝莲咬着嘴角,眼眶里含着泪,任谁看了都心疼。
“小生,小生只是喜欢姐姐”,说着就开始抽噎起来,而且声音逐渐放大。
一会该把人招来,秦阮阮被这父子俩磨的很是无措,眼疾手快捂住秦宝莲的嘴,“再哭滚出去哭。”
秦阮阮手心一痛,哭声在耳边炸开,果然不该过嘴瘾。
不想哄,不过秦宝莲如果向李墨竹告状。。。
“宝莲,不哭了,姐姐抱抱你好不好。”
还在哭啊!
“机会只有一次哦”
秦宝莲一听,乖乖的钻进阮阮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把眼泪都蹭在她胸前。
“小生没想哭,姐姐太坏了。”
少年即使再瘦弱,骨架也不轻,常年宅家的秦阮阮,被人坐在腿上,只能在心里直呼吾命休矣。
秦宝莲不断在怀里拱来拱去,“姐姐身上真好闻”,不规矩的手开始游走。
什么样的孩子才能说哭就哭,说发骚就发骚。
“够了,你该走了”,秦阮阮生无可恋扯着秦宝莲的手,只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
“姐姐,宝莲才来一会,宝莲还。。”
撒娇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香香在喊少爷,“公子,老爷找你呢,说是要。。。”
“要干嘛”,秦宝莲不肯下来,语气冷硬。
香香知道不该多看,慌忙垂下头,“老爷说马上要中秋诗会了,让您多去走走,结交些友人。”
秦风这是想让他儿子进官场啊,但是即使富甲一方,也很难渗入那些世家宗族。
“哼,父亲总是这样,什么乡绅名流,仗着有点名声就眼高于顶,还不是看见金银珠宝就走不动的鼠辈,小生不屑与他们为伍。”
不愧是李墨竹的儿子啊!这嚣张劲真是一模一样。
“宝莲快去吧,父亲要是生气,你可是见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