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本想就这么抱着小侯爷一路骑马回王府,又怕人刚喝多了酒吹过风后醒来头疼,最终还是陪着一起坐进了慢悠悠的马车里。
小侯爷隐约记得上次在马车里放纵那一回,如今又一次几乎是同样的境遇下被抱进马车,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只好借着醉意装睡。
“月月”宋知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一丝颤意,“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侯爷喝了不少酒,如今软绵绵地靠在摄政王怀里闭着眼睛装睡,可微微颤动的睫毛却已经出卖了他。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方才一时冲动,不知道怎的就说了那番话,如今想起来却有些无措。
他确然是对摄政王的亲近不排斥,甚至还梦见过自己与他欢好,可他叫了摄政王十几年的哥,打心眼里把他当亲人,从没想过两人之间除了兄弟情谊还能有其他。
小侯爷自己拐不过这个弯来,却依恋于摄政王对他的万般纵容,一次次撩拨着摄政王的底线。
“没关系,好好睡吧。”摄政王也不点破,只是抱着人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一道轻轻柔柔的吻落在了小侯爷额间,惊得他忘记了呼吸。
“此刻我不是摄政王,是你的宋知非。”
小侯爷本就喝多了酒,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等到了摄政王府,小侯爷真的睡着了,脸颊上沾了红晕,在摄政王怀里睡得安稳。
摄政王熟门熟路地抱着他去到卧房,噬泉就在这卧房里,不过藏在暗室不为外人知晓。
小侯爷身上月白色的衣襟湿了一片,味道并不怎么好闻,摄政王抱着他的时候,他的衣衫上还沾染着甜腻的脂粉香气,混着酒气钻进摄政王的鼻子里,挑战着他微弱的自控力。
摄政王将人放置在床榻上,刚放下小侯爷就抱着锦被滚进床榻里面,白玉冠随着动作散了开来,一头乌发没了束缚铺了满床,衬得小侯爷唇红肤白煞是好看。
方才在青楼里被小侯爷影响勾起的火已经被摄政王压了下去,此时却又再次烧了起来。
小侯爷虽在睡梦中,却也还是被影响到,胯下之物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在亵裤上弄得他很不舒服。几下就蹬掉了被子,磨蹭着自己解开了裤子上的腰带,作势要脱下。
摄政王见状猛地别过脸去,却又再次转了回来。
黑色的锦被衬得小侯爷两条腿越发的白皙,胯间之物硬得滴水,他却总也寻不到章法缓解,夹着腿磨蹭,在床榻上扭动。
亵裤已经被他自己褪到腿弯,上身的衣衫蹭到胸前露出莹白的肚皮,弓起的窄腰盈盈一握,动作间丰满的双臀抬起又放下,引人遐想,他却始终紧闭着双眼不自知。
那粉色的二两肉煞是惹眼,摄政王告诉自己,他早就摸过,此刻月月还睡着,不过是帮他纾解,又怕什么呢?
心里隐秘的想法渐渐占了上风,摄政王看着在他塌上磨蹭着双腿的小侯爷,忍不住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