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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男人独自坐在漆黑的办公室里。
一个人一杯酒,与外面喜庆的场景和无尽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烟花在头顶绽放的时候,他拿起一张照片扫了一眼。
照片上映着两个模糊的人影,他们手握着手,肩并着肩。
男人咽下口中的烈酒,抿着嘴,突然低笑了声。
那笑声很冷很冷,别说烟花的热度,就是空气里的硝烟也是全然冻结。
“沈南秋,年过得不错啊。”
当你胜券在握独揽大局的时候,当你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时候,我却只能被困在此地,苦思冥想如何与你角逐。
当你游刃有余悠哉悠哉即将全面反攻的时候,我却只剩下孤家寡人,身边无人可用。不过你真的觉得,自己能笑到最后?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物极必反,乐极生悲?难道你没想到你手中最得力的一颗棋子其实也是我手中最厉害的武器?
他笑着翻开曼天翔的档案,高高地举在空中:“你就不怕他在紧要的关头反咬你一口?你就不怕越是牢牢抓紧越是处心积虑越是伤得最重?!”
档案落下,散做一篇一篇纸在屋里飞扬,男人在哗哗作响的声音里再次笑了:“好戏即将开场,你……是否预料到了?”
除夕之夜疯闹了好久,曼天翔蜷在被子里睡得特香。
当他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就把脑袋凑过去了。
沈南秋迟疑了下,还是温柔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嘴,两人温存半晌,才不舍地分开。
“看着我干什么?”被子里的人抬着头,半眯着眼,脸上带着些忍俊不已的笑容。
医生深呼吸了一口,帮他捻上被角,眼睛盯着他说:“你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曼天翔一听,顿时不干了,一把掀开被子,露出身上鼓鼓的肌肉,同时一只手搭上他的后颈,灼热的呼吸喷着他的脸:“是吗?委屈了,委屈了。”
被他像对待宠物这样摸着,男人耳根奇异地有一点点发红:“起来吃早餐了,别逗。”
刑警舒展了下腰身,用脚踢掉被子,下一秒居然……居然用手在顶起的帐篷上揉了揉:“你确定要去吃早餐,呃?!”表情凶残而魅惑。
“……”
沈南秋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瞪着他的眼睛圆溜溜的:“再好的早点,恐怕也……不能满足我的胃口。”
那只勾引他目光的手往下滑去,无意中从囊袋下湿润起来的那片布料上一掠而过,做出这种诱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懒懒地说:“那你还等什么,你最爱的早点都快凉了。”
心理师瞬间失去了理智,扑了上去,将他的腰紧紧抓住,不过他立刻清醒了过来,警惕地抬起头:“你在想什么?”这个木头居然能营造出这样的气氛,也太奇怪了。
曼天翔的表情冷漠了一秒,复又绽开足以瓦解他所有顾虑的笑容:“咱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回馈你一次又有什么不对么?”
压着他的沈南秋的脸上终是泛起了情欲的颜色,手隔着内裤揉搓着对方的分身,嘴唇不断在他耳垂边像蝴蝶一样扇动:“你这样,很迷人,我有点不适应。”两人发生过的性关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有时候会说不出的上瘾,这是种危险的感觉。他的肉体如此特别,在尝鲜之后,竟然没有丝毫厌倦,好像还有更多的沃土能够开垦。让人欲罢不能。
“你也很性感。”刑警爽朗一笑,拍了拍他的背,还他一句夸赞,“其实你是个很好的伴侣。不考虑其他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医生有点懊恼,本来这是个严肃的话题,但是自己的手根本停不下来,总往布料遮住的隐秘地带近乎执着地寻觅。他不断地抠着那处越来越湿的凹陷,阴囊压着手背沉沉的感觉让他痴迷,他明明就躺在自己面前,为什麽却有种无法被征服的昭示?
“今天不必前戏。”曼天翔气势十足地把住他在胯间捣鼓的手,有些深不可测地看了他一眼,“做你一直想做的,哪怕是想把我操哭,我也不怪你。”
此话一出,平日里最能装逼的心理师竟也觉得有些肾虚,他掩饰地咳了一声:“你在说什么?我一向很绅士。”虽然他喜欢不按理出牌,可这次他却拿不准男人把牌打向了哪里。
“你别他妈在我面前装绅士!”猝不及防,那人突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沈南秋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带劲,一时间竟有些晕了,只能被动地任着他啃咬,当他做好心理调整能够附和的时候后背已是冷汗涔涔。
“怎麽还不把枪拔出来?”一向被他压在下面干得不要不要的人如今居然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眼中充满挑衅,“少年,不想来一发?”
这他妈也太嚣张了!沈南秋不甘示弱,瞬时发起了反击,扭着他喘着气在床上滚了几圈,才成功将他压在身下:“让老公给你前戏前戏。”说着将硬邦邦的肉棒贴住他从拉下了一半的内裤里露出的女器,挺动身躯摩挲着那团热腾腾的肉团,“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