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一朝睡到自然醒!真爽!
“主人,您醒了。”三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捧着顾颜的衣服都跪好久了,顾颜懒得挑衣服,反正在她看来古代的衣服穿来穿去都是那个味道,就是好看,而且不挑身材!
顾颜进司家第三天,就陆陆续续送来各种成衣,款式繁多的吓人,有一间房甚至专门控制来摆放衣服,而她的珠宝私库也是各种珠宝首饰琳琅满目。按理说私库应该是富家女嫁过来的嫁妆才对,一般来讲,越是高门大户,越不会动用女子的体己,否则会让人笑话。而这些体己货除了被女子用来防老以外,还要用作给长辈送礼,给晚辈赐礼,子女结婚时还要添置婚嫁之物使用。嫁妆不多的人,在夫家也不会受待见的。
不过顾家除了一身嫁服以外啥都没给她,这个私库是司家配置的,据说是惯例。不过按照司家的规矩,公库与私库其实没啥区别,反正主母的权威可以随时从公库中调取物品,即便是充入私库也无妨。沧澜也问过她是否要去公库里挑些趁手的玩意,不过她逛了一圈,除了拿了几颗珠子以外,没啥瞧得上的东西。
或许这些东西价值连城,但现代呆惯了,什么好看的东西没见过?好看又廉价的东西更是满大街都是。她又不了解这个世界金钱价值体系,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准备从司家逃跑。要知道,这个世界对待逃婚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残忍。
被服侍着换了衣服,梳了最精简的发型,随意的插着发簪,也不施粉黛,没让三儿的手艺有用武之地。她虽然也喜欢那些琳琅满目的金银饰品,流苏步摇,奈何脑子不配,那玩意稍微复杂点就头重脚轻,新婚之夜那具极为精简的凤冠就让她头晕目眩的,她承受不来。
“受过刑了?”三儿忙里忙外,帮忙穿衣束发,像个陀螺似的。尽管看起来极力忍耐,但是他走路的时候还是微有些颠簸。
“回主人,昨夜您入睡后,奴去沧澜总管的院子领了刑法。”三儿跪了下来,“主人,今早三儿服侍主人时犯了大错,奴的狗屌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便泄了,请主人责罚,并请主人恩准奴佩戴束具。”
束具?贞操锁吗?她今日起床神清气爽,没心情责罚奴隶。
“准了,至于责罚,调教院里没有规矩?”
“回主人,有。”
“那就按规矩来吧!”
“是。”三儿平淡的应道:“沧澜总管于凌晨便在院外候着,主人要见吗?”
“让他进来吧。”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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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见过主母,主母万安。”
“有事?”
“回主母,沧澜是来向主母汇报的,您赏的刑已结束,还请主母验伤。”
“都结束了?”
“回主母,是的。蒙主母赏识让沧澜有幸待主母赏刑,只是沧澜自认无法与主母相提并论,没资格代主母延续刑法,故而自作主张刑500,不周之处,还望主母责罚。”
“不是的,主人是奴……”
顾颜估摸着大约是三儿自作主张重新开始刑罚,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沧澜竟然来顶罪,是怕她罚得狠了?
“我看看。”
“……是,主人。”
从双脚的指尖开始向上蔓延到小腿处,只是一片红,甚至完全看不出痕迹。除了微微有些肿胀充血以外没有留下伤口。
“主母,由脚尖到小腿,每一道鞭痕数量为七,平均分布,没有遗忘处。”
“沧澜的手法很棒嘛!”
“沧澜献丑了,只是因为三儿毕竟是主母的人,没有得到主母令沧澜不敢令主母的人受到伤害。”比起吓得发抖的三儿而言,沧澜真的是太淡定了。
“三儿找个地方去跪着吧!”顾颜不得不承认她被沧澜的话取悦了,但是三儿自作主张的事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疗伤就别想了,就等身体自我修复吧!伤口在腿上、脚上和手上,这都是日常无法避免触及的地方,那滋味,才是这种刑罚的后续。
“谢主人。”
“主母,沧澜还有一事想要禀报。”
“嗯?”
“二爷走得急,但是沧澜昨夜知晓了二爷的去处,不知主母可有什么吩咐吗?”
不愧是司家的总管,的确可怕。顾颜微微感叹,她才来这个家里多久,这人就能像是长在她肚子里一样。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人能很轻易的猜到她的想法,却以不会惹怒她的方式行事,这人看似恭谨却有恃无恐,偏生态度无可挑剔,让她拿不到错处啊!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