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锵翰和我之前养过的没有什么两样,可能因为我很吃他的颜吧所以这个呆在身边比较久,外表文文气气还挺阳光的和业界比没有那么多油腻感,有的那些也在我指导下改过来了。比如,来的时候不再喷那种后调浓厚遮盖强的男士香水,乖乖搓干净,尽量让身上只有我给他买的须后水的味道;会穿上新买的t衫和运动裤,翘着几把在沙发上打游戏好像一副等我很久的样子;会努力适应烟草味道闷声咳嗽,偶尔也会抢过我的女士烟然后认命地挨踹,然后尽心尽力地在地毯上再伺候我一次。
床上当然合得来,不然不会走到今天。但是哪怕到今天,我对这一点还是感到惊喜,哪怕我这个性启蒙早他几年的前辈有时候在他面前也自叹不如,这种被人伺候被取悦的感觉谁都不会拒绝,谁都会上瘾。
我喜欢他被绑起来的时候向我求饶叫姐姐,那种认命的服从感让我十分愉悦,这就是他的命,他认得的。
乖顺的弟弟我不是没有见过,可不断试探、越过对方的底线不就是养鸭子最大的好处。他被五花大绑丢在家里一天,他被用电工绳吊起来过,他的私处被我的高跟鞋狠狠磨过最后射地一塌糊涂,他在跪在半人高的餐桌下面卑躬屈膝亲吻我做了美甲的脚趾,他曾经因为弄断我的美甲而跪在地上,他可以因为我的一声口哨当场失禁,他会因为我的一个做作的眉眼弄的两腿打颤头发发直。
他吃的,用的,穿的,住的,眼见的光,呼吸间的空气都是我给的。
哪怕他内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永远不敢表现在脸上,他的大脑是用来思考怎样取悦我的,他的脸是用来表现对我的绝对顺从的,他的鸡,巴是我用的最称心的人体按摩棒。这就是他的命,他得认。
上次搞的时候,他又抢我的烟,一脚正好踹在他蛋上,脚趾蜷曲勾住他的毛就玩了起来,他叫出声来,完全是疼的,几把还在不应期,半软不硬地甩来甩去,我来了性趣,左手勾住他脖子。
"转过来,看着我。’我命令他。
他转过来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服从,眉毛却皱起来,这幅反抗不得最后认命的戏码我百看不厌,慢悠悠吸了口烟最后全吐他脸上。
"不准憋气。"听到他胸腔里传来闷声咳嗽我才满意。
"张嘴。"他凑过来叼走我嘴里的烟,认命用嘴含灭剩下半根烟,张嘴给我看我点头之后才抽走那半根女士香烟,扳过他的下巴奖励似的地亲了一口,他当然懂什么意思,舔过我的嘴角,我用手抚过他好看的下额线,他揽过我的腰调整好了姿势,我的腿被他夹在胯下,两个卵蛋就着毛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把我当自慰器。
我反应过来后一巴打在他背上,用的劲儿不小,他闷声哼了一声,还是不解气,用甲片狠狠得在他背上挠了几下。
"谁给你的胆子?硬不起来就去吃药。"我对他说到,或许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让他意识到了自己触了我的逆鳞,他连忙放开我。
"已经起来了,我只是想让你玩一下。"勃起的鸡巴随着他慌乱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这个时候他当然不敢直接道歉来破坏我的兴致。
这种偷奸耍滑的强调直引起我从鼻腔里喷出来的一声冷哼,用手支在头下面就这样看着他,也没给他发号任何指令,一般人被人冷不丁那么一看肯定都要软了,但是鸭子就是鸭子,何况是他,他低着头凑过来先是抱着我见我没有推开他毫不掩饰地舒了口气。一只手衬在我的背后,讨好的亲吻从脖颈开始,然后一路往下,落在两乳中间对着那点皮肤又舔又吸,我坦诚哼了一声,然后是肋骨末那轻微凸起的皮肉,他胆子大了些,用下牙对着那里磨了两下然后又吸又咬,他抬头起身想跪坐在床上,我早就料到一脚蹬在他脸上,高挺的鼻子蹭得我脚心痒痒的,我笑出声音来,像是展示什么绝活一样他也不动就这样去摸床上的安全套,撕开,眼睛盯着我,嘴巴抿起一个坏坏痞痞的笑,看都没有看下身一眼就把安全套带好了。这一系列动作十分流畅都不带停顿的,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才移开他脸上的脚。方便后续 的活塞运动 。
他松开抿着的嘴,不知道是嫌弃和厌恶还是怕弄脏吃饭的家伙。那双比之前粗糙些的手摸上了胸,富有技巧地揉捏着,然后食指和无名指夹住硬气挺翘的乳尖拇指指腹上粗糙的茧不轻不重地往上就是一顿揉搓,好好伺候了一顿那张还残留着口气清新糖味道的嘴才叼上了右边的乳头,牙齿咬住乳头末,舌头先是绕着转了一圈然后富有技巧地在上面来回弹打。手也不闲着,熟练地逗弄有探头趋势的阴蒂勾起情欲。
爽,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都让我非常舒服,当然爽。毫不掩饰的叫床声就是最好的说明。
龟头隔着橡胶膜对着阴蒂先是逗弄了一下,又在穴口上完完整整蹭了一圈,完全就是玩我。
"你他妈快点!"我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