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天阴云沉沉时,黄府侧门不甚张扬地抬进了一顶喜庆的轿子,有好事之人探头探脑地瞧上几眼便明了了,这七品色老爷怕是又纳了一门小妾!
这七品侍郎黄履是附近顶有名的官儿,有名不是因为他那中庸的官场才能,而是指他那胯下的昂扬巨物!平日里,宽大外袍下自是不显眼,可多得是姑娘少妇羞答答地往他下身瞥上一眼,再瞧那刚过而立的帅气坚毅的面庞,也不知多少女子因为他不经意的一眼不自抑地湿了下裳。
据黄老爷府内仆人所说,黄老爷不喜去那花街柳巷,只几乎每日都要去后院寻欢,就是因官场应酬回来得迟了,也要沐浴后寻一方妾侍来弄上一弄,再将那大棒塞入湿软的小穴内过夜。
那大棒竟也没有被不同滋味的美穴蜜汁给泡烂了,反而越发威武壮观,青筋虬结,每日水亮亮的巨屌操得各个小妾那是一汪春水往外喷涌,泄了一回又一回。下人们讨论这是因为那些妻妾每日喝一种秘药,使得分泌的淫水能养男根,老爷每日再在自己大根上涂抹另一种药物,两相皆宜,使得那男根每日得到肉体滋养,持久度大幅上升,一夜能cao更多回,而那些侍妾也因为这药物关系难以受孕。
可怜那些妾侍,夜夜承欢,白天偶尔还要被召去玩弄一番,有时甚至还要含着老爷男根被老爷抱着在府里走动,真真个淫府!
那些外人讨论起来都是一副有些忿忿的表情,可也只有自己知道粗布麻衣下那根屌物已经饥渴难耐,恨不得也找上自己的婆娘狠狠干上一回。说回那小妾,众人已经是私下里猜测过几回,这并不是附近的人家,原先的几个多嘴的仆人已经被主人家打发了出去,余下的众仆也推脱不肯言道,偶有些和府内仆人有亲戚关系的外人磨得那几位实在烦了,只含糊其词地言道是个美人,破瓜年华,娇俏得很。
众人听得那人传回来的八卦,扼腕长叹,只能发挥一下自己的想象,幻想那美人是如何的肤如凝脂,眼波含春,步履盈盈,下体又是如何地娇嫩,被那黄老爷的黑长大屌cao着是如何的浪叫淫淫。
有不少人凭着自己的脑补加上自己的手便射了出来;更有已经成婚的人淫念发作偷偷离场回去抱着自己的婆娘就着闩上的房门便扯下衣裤无甚阻力cao进那软穴内,伸手捂住娘子的惊叫,一下下由着那硬得发涨之物一下下狠狠操进那穴内,一时间,房内很是淫靡。
那娘子一惊之后便明了了,怕是自家相公又去听人家黄府什么传言,兴致来了回来弄自己,不由含嗔带怒地娇滴滴叫着:“官人......”之后房内便只余女子的失魂轻叫和男子粗粗重重的低喘和闷哼。
不说那黄府外的种种,黄府内此时是喜庆地很,红灯笼高高挂起,虽不至于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却也是有搭一小片吃酒的喜棚的。
喜棚内全是男宾,都是黄老爷发帖请来的官场好友,吃喝得甚是痛快,只因有美仆在一旁伺候,而喝酒的众人各个怀中都抱着一个美娇娘。有的怀里是别家官爷带来的美妾,有的怀中是黄老爷后院内愿意出来陪酒的妾侍,不论姿色如何,那身段端端个撩人。
这是黄府内不成文的传统了。黄老爷纳妾必摆酒席,愿者自来,自带美娇娘,黄府内尝过滋味后不堪寂寞的美娘子也会出来伺候这些大老爷们。
于是只见平日里衣冠端正的官老爷们此刻一手正斟着酒,一手搂着美娘子,不老实的手在轻罗绸缎下起起伏伏不甚明显,却惹得怀里的人儿娇喘连连。
瞧那王御史平日里一副凛然正气的模样,此时下身却被技艺高超的黄府侍妾玩弄着,那脸上的微笑面具已经裂开,透出一丝情欲痕迹。
只见那小小手儿钻进男人亵裤中,虚握着那半硬的柱身,上上下下地撸动着,这妾手下功夫十分了得,一只玉手攥着男人的阳物,一只手堪堪兜住那硕大的沉甸甸的囊袋,颇得技法地揉捏起来......
最最要命的是,那小脸倚在王御史的肩膀处,半咬着朱唇,水雾蒙蒙的桃花眼挑逗着王御史,呼出的热气扑在御史那脖颈间,难耐地轻哼出声,仿佛被玩弄的不是这越发迷醉的男人,而是这娇俏的女子。
小妾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哼的声音越发娇媚,忽的攥紧手里的巨根,用涂着红蔻丹的手指猛地掐进那不断吐着淫液的马眼中!王御史吃痛,站起身来,差点推倒那小人儿,但那孽根却是又痛又爽,抖动着吐出一股一股的白浊.....饶是平日里脸皮厚的御史大人也忍不住悄悄红了脸,怎地竟这般快......
还未斟酌好词句,便见那美人,无骨似地又依附过来,玉臂环着他的双肩,可怜兮兮地讨饶道,“御史大人~奴儿自打摸上大人那根大屌儿心里便馋得紧,只想用嘴儿尝尝大人的味道,下面这嘴儿......”说着轻抬一条腿,挂在男人腰上,又用已经渗出淫液透湿轻纱的花穴轻轻挨蹭那刚泄完一回却仍十分昂扬的巨物,“也发了痒,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