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峰这一阵心情着实不好,虽说他只是傅其弦的影子,没有明面上身份的傅家公子,但傅其弦出于对他的愧疚,从小到大都让着他,爹娘觉得亏欠他,除了不能给他身份以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任他予以予求,尤其是女色方面,哪怕是给傅其弦准备的通房被他睡了,也没有任何人会怪他,哪怕是傅其弦,也会把人让给他。
这一次也一样,傅其弦强烈不许他动的女人,还不是让他给睡了,把她睡了之后,傅其峰也很是得意,不止是因着她举世无双的姿容,那身子也美得不知怎么形容的好,只道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子里头。
傅其峰玩过那么多女人,自是知道玩女人绝对不能只看脸,操起来舒服才是正理,他操过的女人里头,也属她操起来最带劲,花穴儿又紧又会吸,是个名副其实的极品名器,生得又不是一般的漂亮,脸蛋没得说,身子也是从头美到脚,一点儿也不夸张,傅其峰想的是,傅其弦喜欢她也不打紧,反正他们两兄弟也不是头一回睡一个女人。
不过是个商户女,以他们傅家的身份抢过来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因着他还在兴头上,便也就和她柔情蜜意,想水到渠成地把她纳娶过来,要知道自己还是头一回想纳个女人回家,谁知道她听自己是要纳她为妾,竟转头就和自己翻脸,傅其峰原本以为她只是耍耍女儿家的脾气,没想到自己连着去的十多封信皆是有去无回,这才意识到这丫头怕是认真的。
傅其峰何曾受过这等待遇,他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在欢场上一直是无往而不利,从青楼女妓到长安贵女,哪个不是一看到他就暗送秋波,虽然大部分是因着傅其弦嫡长公子的身份,可自己和傅其弦本就是一体,至少在没有成事之前,他的身份也就是自己的身份。
因着这层关系,他以为这世上不可能有女人会拒绝他,谁知道在她身上栽了个跟头,他甚至想过别的办法,以傅其弦的名义把自己想纳她做妾的意思通过一些手段透漏给了她爹,没想到她爹跟她一样决绝,竟直接了当把他拒了。
傅其峰躺在澡盆里,心里着实很不是滋味儿,不过一个商户女而已,有什么打紧的。
“孙管事,爷休息了么?是我家姑娘,她身子不适,请爷去看看她吧。”
傅其峰听出是傅其弦的通房方莹身边的丫头,这方莹虽然是傅其弦的通房,不过却是自己先开的苞,当然这女人手段不错,被她成功爬上过傅其弦的床,也是这么多通房里头他们两兄弟头一个都睡过的女人,床上功夫不错,不然傅其弦也不会把她带到临安来。
这这会打什么主意,傅其峰用脚指头想都想得到,身子不适,他要是能能看好,不如改行去当大夫得了。
女人就是麻烦,索性他现在也需要女人泄欲,去玩玩她也不错。
到方莹屋子里时,方莹正躺在床上,看见傅其峰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傅其峰也由着她往他身上贴。
方莹虽然比不得念薇的倾世美貌,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平素也得了傅其峰不少雨露,至于傅其弦睡了她多少次,傅其峰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他俩虽然共用一个身份,但没有共用一根鸡巴。
傅其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美艳的脸确实有些惨白,也是难得体贴地问:“怎么病成这样了?”
方莹见着傅其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心里迷醉得一塌糊涂,媚眼如丝道:“还不是您许久不来看妾,”妖娆丰润的身子,在傅其峰怀里撒娇般轻扭,傅其峰血气方刚,少不得被她蹭出火气,一时忍不住在她臀上甩了一巴掌,“不是病了?”
“伺候爷还是没问题的,”方莹本是个识情断欲的,称病把他请来更是为了雨露,哪有不动春心之理,含羞带俏地解他了腰带,瞧着那根粗壮的东西在眼前晃了几晃,装模作样地娇嘤了一声。
傅其峰因着念薇心里头一直窝着气,这一阵倒也没怎么找女人,见方莹为他费尽心思也是可怜,便也有意在这受用她一遭。
方莹贴着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动,不过往他身上磨了几磨,阴户早已是湿漉不堪,见爷仿佛有意让她吹箫,不由埋下头,捧起那物,又是撸捏套动又是吸吮含咂,瞧着他越来越大,更是卖力起来,时而从根吮到头,进而从头吸到底,一边吮吸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来。
这几下,傅其峰被吮得气血翻滚,那肉棒在方莹嘴里突突颤动,似要开了精关。
哪能这么快就在女人嘴里缴了械,傅其峰叫住了方莹,分开她两条大腿,挺着阳具顶在她的穴口,碾转了一下,便带些惩罚意味地狠狠顶进去,待到方莹的阴唇将他的肉棒都吞没了,没个停歇,便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方莹如何受得住这样激烈的顶弄,哆嗦收拢的花穴便狠狠咬紧他青筋怒张的性根,差点让傅其峰丢盔卸甲,往她白嫩紧俏的臀肉狠狠拍了两把,“看我不操死你!”
那玉门花穴也算紧凑,于抽送间吞吐吸纳,原本也觉颇为快活,但与那娇人儿相交之后,傅其峰胃口也被养刁了,抽送几次,她便收缩无力,便觉无趣,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