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射在他嘴里。他想把你的阴茎吐出来,你不允许,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于是他呜咽起来,被迫咽下那些液体后你才松开他,他跌坐在地上。
他喘着气,裤裆明显支起弧度,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你,然而这除了让你更兴奋之外没有别的用处。你把他仰面推倒在一堆木箱子之间,撕开他的衣服太容易了。他有一副很好的身材,让女人们想找个机会捏捏他的胳膊,依靠他就会有安全感,只有你知道他是一只低眉顺眼的雌兽。
你刚刚威胁说要烫他的乳头,结果发现这里早已不是处女地——他微褐的乳头上穿着小环,大约有一指的直径。你用食指穿过乳环,提拉起来,惹得他哀哀地叫,你想看清上面刻了什么字母,问:“你叫什么?”
“以撒,”他回答,“别看啦,反正上面不是我自己的名字。”
这个荡妇。你不想承认有一瞬间你感到所有物被人标记的怒火中烧,在这个自称以撒的男人的乳尖狠狠掐了一记,指甲缝里留下了些微血迹。以撒痛软了,你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有点粗暴地套弄揉捏他。他不住地叫痛,但勃起得很快,他明明喜欢。
你把以撒翻过来,又往下扯了扯他的裤子,丰满的臀部几乎从皮带下弹跳出来。你忍不住把烟蒂摁在他的屁股上,他尖叫起来,被你捂住嘴:“会被听见的,混账。”烟头“滋”地窜了一缕灰烟就熄灭了,被你随手甩开。
“你能用手操自己吗?我不知道怎么弄。”你告诉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手背到身后,直接并起两指插进了后穴,毫不犹豫,你看了都觉得痛,但他好像没问题。你很仔细观察了他的手,进来出去,始终很干净,他的屁股里说不定在流水,指节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你看着他玩了一会儿,呻吟越来越大,于是扶住他的臀,强硬地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挨着以撒的指尖挤进他红肿的穴口,满意地听以撒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我帮你吧。”你继续说,手指没入以撒体内开始没有章法地旋转抠挖。以撒的叫声都变了调,他的手指发抖,被你引导着折磨自己的穴肉。明明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爱抚,你却依旧能感觉到穴肉在绞缠手指。
“呜、什么……”以撒原本半跪着,被欺负狠了,两腿发抖,差点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你的手上。你就像在玩一只玩具,到处摸索,看会发生什么事。他自己的手指已经滑落出来,下体完全被你亵玩着,你却把手指稍微抽出来一点,按压到他的前列腺。以撒难耐地小声叫唤,“不!”
你没打算帮他玩到爽,觉得差不多行了,就换上自己的东西代替手指插进去。他的体腔真的是湿的,只是不够滑,还有一半很难进去。你在彻底撕裂以撒和退出重来之间犹豫了一瞬,选择了最好办法。
“放松,”你说,“或者我再打你一顿。”
你觉得他可能骂了句“操你的”,不过无所谓,反正不管他骂什么,他都在努力地放松自己。在以撒虚弱的哭腔中,你缓慢但很坚定地插进去,他的穴越来越湿了,开始大量分泌出液体,你不知道那有催情的作用,你只知道操他的感觉太好了,阴茎顺着润滑开始往他身体深处抽插。
“鸣、呜…哈啊……”以撒被太过强烈的快感干哭了,他抽泣着,无法咽下的唾液和他的眼泪一起滴落,身体弓起,想要逃避这场侵犯。你不许他逃开,锢住他的腿根,十指几乎陷入丰腴紧实的皮肉,残忍地把他往下按,然后开始了迅猛的抽插。
“不…呜嗯…操你…啊!”冠头碾摁着肉壁,穴肉谄媚地不断吮吸。你摁住他的后颈,把他的脸摁在木箱上,穿环的乳头也在毛毛刺刺的粗糙木材上摩擦,每一次起伏都带起一串粘腻的火花,以撒的瞳孔已经失焦。
以撒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任由你把他圈在身下,操弄到射精,白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以撒发出了崩溃的喘息,可是你还没有射,一点也没有放慢速度。他还处于不应期,阴茎半软半勃,很快就能再次投入使用,然而浑身敏感得被碰一下都要颤抖。你摸索着抚上他的胸口,不顾以撒的哀求和挣扎,叼着以撒的乳环,将乳头肆意研磨拉扯,阴茎则抵在位置稍浅的前列腺毫不留情地戳刺,以撒被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抽气的声音,一会儿大声骂你,一会儿乞求还要更多。
他的大腿紧绷宛如扯紧的弦,而你扳着他的腿根把它们分得更开。以撒被迫保持这个放荡的姿势,在激烈的动作下颤抖。
“行了!太快了…呜…停、停下……”以撒低声地求饶,仍然被你捂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而埋在体内的阴茎更疯狂地律动起来,体液在你们身下积蓄成一小滩。你的手掌扶住以撒的臀肉往中间挤压,使肉穴更紧地包裹住你,这种感受太过深刻,以撒不受控制地求饶和哽咽。他被彻底操开了,当你把阴茎抽出来,那个洞也不能很快地收缩回去,可怜地翕张着。
你拉扯他的乳头,往下揉捏扯弄他同样尺寸可观的阴茎和囊袋,不允许他叫痛。在你的掌控下,他的阴茎就只能像被玩坏一样半垂着,渗出大股透明的液体,随着你的抽送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