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腰线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着蜜糖的香味,双股间颤微的挺立被系上了一条微细的麻绳。麻绳结成蝴蝶结,紧紧贴着有些乱糟糟的兽皮。
整个腰臀挺起,乳尖被床榻挤压的整整大了一圈。鲜艳如葡萄,胸脯凸起比往日更加丰满。白荀骑坐在挺翘又结实的屁股上,用火热的阳具在阿冷的双腿间磨蹭。
阿冷双手抓着兽皮,压低了声音闷哼。漂亮的虎尾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白荀的大腿,仿佛白蛇一样蜿蜒而上。绒毛摩擦着肌肤,微微有些发痒。
“老实点……”被磨蹭的轻笑了一声,手掌却是毫不留情的拍打在阿冷涨大的阳具上。用细长的麻绳勒着,顶部撒出几滴微浊的液体。
阿冷垂眸,努力将双腿夹得更紧让人进出时更感到舒畅。面色赤红,腿交并不能让受方得到快感,羞耻感也就越发明显。但羞耻之余,依旧存在着隐秘的快感和得意。
整个身体犹如被驯服的兽,乖巧又温顺跪趴着。双手除却无助抓揉着身下的兽皮之外半点没有攻击性……
手掌顺着腰线揉捏着有些微硬的腹肌,阿冷被摸得心猿意马。神色越发恍惚,不自觉用兽皮磨蹭自己已经肿大的乳头。胸脯上的软肉被挤得变了型,看起来颇为色情。
阿冷心神恍惚,连有人走近都没听到。白荀双眸微睁,不慌不忙的将人拉起盖上兽皮。自己毫不羞涩的挺着还处在勃起状态的火热看向门口。
阿居进了门,立刻跪在白荀身前。神色焦急的说明来意,是村子里有调皮的小兽人摘野果不小心打掉了蜂窝。被蜂子狠追了一路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你留下照顾阿冷,我去看看……”白荀此刻也顾不得安抚一旁的阿冷,直接越过阿居,朝门口移动。整个山洞只留下还来不及说话的阿居和终于回过神的阿冷面面相觑,气氛颇为微妙……
……
白荀出现在部族中心,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系统默认装扮并不需要打理,瞬间就能恢复如初。
众兽人正急切的围在将小孩围在中间,神色忧心。蜂子的尾钩有剧毒,而且没有特别有效的草药。哪怕有祭祀存在的部落也很难保证活下去……
被蜂子蛰了的小兽人白荀仅仅是隐约有点印象,只记得是个十分调皮的孩子。现下仅剩了一口气……
“幸好是只蜇在手臂和小腿……”要是蜇在胸口这样近心脉的地方,跑不到部族就死在半路。以他目前的等级还复活不了死者,就算能……复活之术使用条件苛刻又有次数限制,他未必会救。
先使银针封住心脉,再缓缓将蜂毒逼至左手中指。以针尖刺破,黑血流出。而十几处伤口也被银针一一挑出带毒的尾钩,虽然仍有余毒但已经没了性命之由。
“回去摘些金茨花的根茎用清水煮了给他喝,一日两次。”白荀站起身,看着松了口气的族人眉毛微挑。蜂子有剧毒,所有兽人都清楚。进给祭祀的蜂蜜也是挑了周围有河流,方便躲藏的蜂巢进行收取。
眼见小兽人呼吸越发和缓,白荀才走向匆匆赶来的阿冷阿居。阿居神色正常,阿冷反倒在事情平息后有些尴尬。身上还留着刚刚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怎么出来了?这孩子已经没事了……”白荀搂过阿冷的腰,动作大方又熟稔。众兽人立刻扬起善意的笑,语带祝福。换做旁人或许还会被说笑两句,但面对本族祭祀自然不行。
“就过来看看……”阿冷听闻白荀问话立刻忘了尴尬,低头一笑。许是之前的亲昵犹在,此刻显得格外温柔。白荀见此伸手摸了摸他的发,相携着往回走。另一只手也没忘记拉住一旁的阿居,三个人在众人目光下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