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启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理智被汹涌的情潮吞没。他喃喃地哀求着掌控他情欲的男人,试图从爱欲的泥淖中脱身。
“小九……小九……不、不要这样……”
“求你……求你……”
他不知自己是何等美丽的欲兽——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末端被含在两片红艳的嘴唇之间,已经被他热情的爱人吻得微微发肿,正如他身下被鞭挞着的情穴。
男人被热情的腔室吸舔得难以自持,他深深埋入,用属于骑士的强健臂膀用力将那头欲兽压向自己的胸膛。他瘦削的腰肢,他旖旎的黑色长发,他即使在爱欲中也微微发凉的脸庞。男人紧紧环抱着怀中的兽,坏心眼地不顾启的哀求反而加快速度。
启的身体已经难以承受这样多的情欲,那快感甚至微微发痛。他被男人热情地抱在怀中,他的侍卫——或者说骑士,总是这样热烈地渴求着他的身体。那灼烫的唇舌贪婪地爱抚着他的脖颈,并微微用力……
“不行,小九,不可以……”启抬起酸软的手指,挡住了男人的唇,“我一会儿……还得回去……”
男人有些委屈,于是含住那根纤细的手指,极为色情地啧啧吸舔了起来。
“啊……啊……”启的喘息宛如叹息,他探入男人的颈窝,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轻轻舔弄着男人的耳垂。他感到男人埋入他身体中的灼热猛地胀大,男人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兽,每一块肌肉都贲张起来。那样的力与热,那样蓬勃的生命力,令他深深的迷醉……
“殿下,您再这样撩拨,今晚就没必要回去了。”
男人着迷地轻吻着启的脸颊,言语中却透露出了危险的意味。他示威般地挺动了一下身下的欲望,怀中欲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挺直身体,却不知已将自己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猎人的视野中。
那修长的,白皙的,湿漉漉的,如同濒死天鹅一般的美丽脖颈。
猎人被这样脆弱的美丽所诱惑,一口含住猎物的喉结用力吸吮,全然不顾猎物的挣扎。他渴求更多,更多,他埋得更深,更深,他在那湿热的巢穴深处喷射,忘情地吻住那双多情的嘴唇。
热度退得很快。
猎物从他怀中轻轻挣脱出来,不慌不忙地将潮湿的长发拢到额后,捡起被丢到一旁的黑曜石额环固定住。他傲慢地展开双臂,猎人便变成了温顺的猎犬,为他扣好扣子,遮掩遍布吻痕的白皙胸膛。
九从怀中抽出一块手帕,单膝跪下,轻轻擦拭着启被爱液浸湿的臀。白色的浊液有些从后穴滴下,有些则顺着那双修长的腿在内侧蜿蜒流下。月光下,启的身体光润白皙得宛如神迹,九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呼吸渐渐粗重。
启察觉到了猎犬的躁动,无奈地轻笑一声,抬起脚轻轻踢在猎犬的肩头。
九握住他单薄的脚掌,探身去擦拭两股之间的白浊。他留在他体内的痕迹总是这样容易抹去,他总是这样微不足道,他什么都不是。
他只是一条狗。
但是他却无法自抑地渴望着遥不可及的他。
他含住启有些疲惫的权杖,委屈地舔去顶端的清液。
“殿下,是我没能让您快乐吗?”
启微微笑了,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温顺的猎犬,柔声安慰道:“小九,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
“该回去了,溜出来这么久,可不是做客的礼仪呀。”
九垂头为启扣上皮带,跪下为启穿上绣着云纹的皮靴,再为启挂上装饰的长剑。
“去外面等我。”
“可是,殿下,里面人还很多……”
“听话。”
启走出这片矮矮的灌木丛,信步走回宴会中心,那里是一片美丽的蔷薇之海。今夜是丹特的王为庆祝春天到来而举行的宴会。丹特是个气候寒冷的国度,而首都凯尼城更是位于国土中部偏北的位置。这里的冬季总是极为漫长,寒冷的气候可以持续四个月。而在漫长的冬季,一天之中白昼仅有短短三四个时辰,农民和奴隶们不得不在黑暗之中耕种生产。因此春天的到来更显得弥足珍贵。每当蔷薇盛开的时候,丹特的王总会举办盛大的宴会,邀请贵族们一起来观赏帝国最美的蔷薇园,这也象征着每年社交季的开端。
今年却有所不同。
寒冬即将步入尾声的时候,有一位神秘的客人从南方海上而来。他有着与凯尔斯大陆人种完全不同的容貌——他的长发和眼瞳宛如黑夜,凯尔斯人没有这样深邃的颜色;他的皮肤仿佛洁白的象牙,而不像凯尔斯人那样苍白病态;他的骨骼极为纤细精巧,没有凯尔斯人粗壮的骨架和块状的肌肉。他披着狐皮斗篷从马车里下来时,街上的行人为了一睹他的美貌竟然将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最后还是他强大的侍卫驾轻就熟地控制住了局面。而这位神秘的客人也得以在凯尼城扬名。
这是一位来自于东方的异国王子,载着满车的珠宝、绸缎、瓷器和香料,来到凯尼城安家。他在凯尼城中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