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光和姒旦的封号为“越”,因此一个称为大越君,一个是小越君。在成人的时候,也已成婚。
赤裸的人身像蛇一样缠绕,所佩戴的珠玉纷纷滚落。年轻的受封者甚至有点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却反被抓住双手,按在地上。
“姜荔!”姒光叫道。这是他第一次叫姜荔的名字,却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姜荔一直在他脖子上咬着,好像在找什么,他既推不开姜荔,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只觉得在加封者的啃咬之下,体内的血液越流越快,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成人礼、成人礼……起初他们就被告知,他们会像舅舅们一样,和这个男人滚到床上,为姒族生育多多的后代。但真到那一天时,那种陌生而刺激的感觉,还是让他期待又恐惧。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他以前是不大相信的……而现在看到了那两个可爱的幼崽。姜荔的形象就在他眼里模糊起来,既是原来的那个战士,好像又是一个母亲……以至于看到姜荔站在他们身边,用冰凉的雪水为他们洗礼时,忍不住有了反应。
姜荔跨坐在他身上,面容是坚毅的不带半分女气,却因情欲染上了阵阵潮红。姒光看他五官陷落在阴影里,本应是相似的毫无吸引力的同性身体,却因喘气和汗水变得别样性感。如毒药一般,吸引着刚跨入成人世界的受封者,昭示着与众不同,而又同样激烈的性交快感。他想抓住姜荔在他身上四处滑动的手,却发现不知道是抓不住,还是不想抓住,到后来,摸着摸着,全身都摸遍了。
“你!”姒光叫道,姜荔有些坐不直,光只得扶住他的腰,怕他倒下去。这种行为倒是助长了姜荔的气焰。姒光觉得下身被人蹭来蹭去,硬得发疼,却没个出口,只能满脸通红地抵在荔的身上,在臀缝间滑动着。
看到姜荔这样,姒旦起初觉得得意。若是姜荔醒来,看到他已经被自己和光玩弄、玩烂,不是要直接疯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傲得起来?姒旦心里冷冷笑着,因为这个人,他被舅舅赶出家门……他错是错了,只不过错在做得太明显,留下了痕迹……而姜荔,身为生育者,就应该有容器的自觉,那肚子,就不应该有平下来的时候。满足他和舅舅们的性欲,存储精液,多下点崽也就是了。别有那么多脾气,也别那么倔强。被男人骑得爽了,把腿夹紧就是,何况早都被操透了,孩子都生了两个……
但舅舅们护着他、宠着他,他照做也就是了,面上过得去。但他吃过的亏可不能算。自从回来后,姒旦就盘算着,他非得把这个男人吃掉不可!把他干到求饶,乖乖哭泣,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拿乔?
姒旦摸上对方的腰,捏着饱满的臀肉,想把偏向姒光那边的注意力,给拉到自己这边来。而被强行从姒光身上拉起来的姜荔,生出了几分怒气,姒旦拉着他的手,冷不防脸上就被印了个巴掌。姒旦哪受过这等委屈,都愣住了,刚想发火,但下一秒,脑袋就被人抱住,仿佛夺走一切空气一样湿热地亲吻着。姒旦脑袋中轰地一下,刚起来的几缕小火苗,就被一场大雨浇了个透湿,只被拖进了不见底的深渊中。
他被热烈地吻着,胸口砰砰直跳,但那吻里,并无被人胁迫时肮脏淫邪的感觉,反而是在发掘内心深渊中的渴望。被勾起了一点头,就想要得越来越多。在本能的吞咽和吮吸过程中,他又摸上了那结实的大腿、引人遐思的缝隙,理智一会儿就不知道被抛到哪里了,只想循着本能去占有和释放。
但姒旦发现,姜荔虽然在和他接吻,但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也不在乎他抱的人是谁。姒旦心有不甘,他生气地捏了一下姜荔的腰,掐出个淤痕,让只想尽快做爱的青年恢复了一秒的清醒,但随即又混沌下去。他有些茫然地抱住姒旦的双臂,好像在安抚说别闹了,别动就是……
姒泷在外面等着。原本这是独属于光和旦的成人礼,但考虑到姜荔近来精神不佳,他们还是放心不下。其中七分是真的担忧,三分也是自己的私心。怕两个小的没轻没重,惹恼了姜荔,哪边受伤,他们都不好受……原本听到是姜荔来给他们举行成人礼,两个小的心里没点想法,也不大可能。想到这,姒泷心里既冒出了点点酸楚,又有点心疼。若是姜荔很顺利地接受了光和旦,他们怕也是要自己哀叹旧人不如新人……若是姜荔不愿意,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姒泷在外面听着,忽然觉得这声音怎么有点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摔破了,而这动静,也太大了吧……他隔着朦朦胧胧的几层纱帘看到交叠的人影,心中忽然有所预感,在姜荔一声呻吟过后,几个箭步就冲进了室内。
“糟糕!”
里面可谓是一片狼藉。姒光这小子被姜荔压到了地上,满脸迷蒙地抚摸着荔的身体,甚至蛇尾都跑了出来。而姜荔转过身去吻着姒旦,大概不知道他在亲一个平时最讨厌的坏小子。姒旦这小子平时清高自傲,这会还不是跟所有毛头小伙一样,亲得都忘了自己是谁,手紧紧贴人家身上拿不下来。而荔闭着眼睛,额上冒出汗水,身上衣服几乎都落了下来,而明显的,身体有点发红。
“荔!”看着荔明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