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小媽Anna</h1>
知名十九禁舞團團員Anna是個性感又個性潑辣的美人,有她的場子一定會爆
一曲結束台下男士的褲襠都硬硬的
Anna喜歡穿著薄紗跟能露出屁股蛋的衣服表演
在男人面前扭阿扭,甩著一頭張揚的紅髮
然後躺下來,屁股一蹶一蹶,顯然是在跟男人們說快拿硬邦邦的大雞雞捅她的大屁股
偶爾興致來了,便會將內衣往下拉,露出宛若櫻桃的紅豔奶頭,讓台下響起一片叫好聲
但是這樣台上騷浪的美人在台下卻不是那麼好搞的,她方才就拿一杯酒往一矮胖的男士的褲襠潑撒,夜店的眾人笑得開心,男士狼狽地離開了。
「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猴樣。」Anna冷笑道,接過舞團姊妹們遞過來的菸,往外走去。
大家都說Anna是只能看不能玩的小辣椒。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Anna早就有了男人... ...不,是一個翅膀還沒長齊的少年。
「又跟別人打架了?」Anna問道。她走進窄小的房間裡,屋裡只有簡單的生活用品,跟化妝台上、和姊妹們相比既便宜又數量少的化妝品們。憑她的本事跟家庭背景,只能住在這樣簡陋的房子裡,因為她還有一個少年要養。
窩在角落的、那健壯卻狼狽的少年用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Anna的穿著。他本欲張開的口抿成一條線,不吭聲,繼續包紮傷口。但他只用一隻手顯然不方便,鮮血從手臂上不斷流下,地上冒出一攤又一攤血坑。
Anna靠近想要幫忙。
「讓妳過來了嗎?」少年冷淡地問。
Anna便停下了腳步。
她出了家門,回來時帶著一份晚餐跟手搖飲。少年理所當然地吃著,而Anna則說自己吃過了,便去洗澡。
晚上,少年跟Anna躺在床上,少年緊緊地把Anna摟在懷裡。
「別再去跳舞了。」少年說。
Anna沒有回答。
「婊子。」
少年翻過身,兩人背對而睡。
女人的眼淚濕了床單。
「你不再打架,我就不再去跳舞了。」
第二天Anna這麼說,少年頓了一下,穿上鞋子出門了。
那天之後他再也沒有來過這個狹小破爛的家。
過了三年,Anna三十歲了,不再等了,給一名富商當情婦,過不久舞團也解散,許多姊妹都找到自己的歸宿。
那時,在臨別的舞台上,台上艷麗的美人們向台下張開了腿,露出可愛的駱駝蹄,配合著音樂一挺一挺著腰肢,像是想把台下那無數根翹起來的雞巴吞進去一樣。她們露出嬌媚的笑容,引得無數的男人更加發狂。
解散的宴會上,舞團的姊妹們說道:「要走了,想想還有點不捨。希望大家以後都過得好吧。」
某個女人不屑地笑,對角落的Anna說:「Anna,妳以前在裝什麼呢,最後還不是找個男人當情婦。」
Anna揉亂一頭紅髮,煩躁地噴了一口菸。她模糊地想起前幾個月在門口收到的信,不知道是誰寄來的,說少年已經死了。Anna認得出是少年自己的字跡。她不明白少年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謊,恍恍惚惚覺得少年不愛她了。
於是當富商強壓著她進了夜店廁所時,她滿腦子都是決絕離去的少年;當富商問她要不要當情婦時,她想著自己也三十歲了阿。
「我只是學會放棄了而已。」
沒想到Anna會回答她,女人啞口無言,悶掉了一口酒。另一個姊妹說道:「妳跟著的那個富商快死了吧。滿城風雨,說他病入膏肓了卻膝下無子,所以不久前領養了一個孩子。」
「那些都不是我該知道的事,」Anna說。富商給她一間華美的房子,無數的零用錢,卻沒有接近富商生活的權利。
她只不過是一個愚笨的階下囚,把自己困住了。
再過了兩年,Anna為富商生下了一個男孩。她抱著哭鬧的嬰孩,躺在富商身下,閉上眼不去看富商肥胖的身軀跟猥瑣的臉孔。
嬰孩在左邊,口裡啜著她不斷流著奶汁的乳頭;富商則從右邊來,一邊挺動肉棒,一邊咬著她的右奶。
「阿~好舒服,再吸~」Anna違心地叫床著,其實內心覺得很無聊。
「不愧是Anna,剛生完孩子,屄還這麼緊。」富商粗啞著嗓子說。「三年前妳潑溼我的雞八時,肯定想不到,我以後會用這裡幹妳。」
Anna睜開朦朧的雙眼,說:「我那時候不過就是個不識相的女人,你跟我計較... ...?阿~輕點。」
挺動結束,兩人躺在床上休息。Anna依然抱著嬰孩,左搖右搖地哄著嬰孩入睡。
富商突然說道:「我太太前幾天死了。」
「跟我說這個做什麼?」她冷淡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