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得了个新玩具,在家过新年难得的安分。当然,这也与他父亲有关,他父亲费林背靠着张巍,在费家几乎是横着走。而且,费林早早的就入股了张巍的集团,利益关系与费家已经很淡了,导致费逸与费家只是靠着血脉维系。
大家族就是这样,小辈们不涉及财产的话,各个都很好说话。当然,你本身就代表着庞大的利益的话,那么所有人都会捧着你,不会不长眼的得罪你。
那天之后,费逸特意观察了一下少年在家族里的待遇,与费逸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少年,也就是费桉,很不得大伯一家的待见。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是个私生子,还有自闭症,简直是打着灯笼对所有人说:我很好欺负!
费逸就不止一次的撞见快要开席之前,费桉被人关在了各种奇葩的地方。花房还是正常的,洗手间也常见,关在偏僻的阁楼,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费家家大业大,除了主屋,周围一圈的别墅也不过是外地的孩子们回来偶尔住一回,只有几栋房子会固定的时间打扫,还有几栋也就过年的时候提前预备着。费桉被关的那一栋别墅在最偏远的一角,靠近后山的小树林了。还是阁楼,如果不想办法自救,基本就是关到死的命。
费逸找到少年的时候,对方并没有什么惶恐的情绪,也没有正常人那样急吼吼的乱摸乱碰,而是端坐在小窗边的高背椅上,目不转睛的玩着一个魔方。
魔方已经快要全部完成,只差最后一步,等到费逸踏入门口,刚好就听到咔嚓一声,魔方成了完整的大色块。
冬日的阳光并不热烈,透过玻璃窗斜撒在少年的身上,一半明一半暗,灰尘在空中挥舞着,莫名的给人一种圣洁而古典的感觉。
费逸手痒的想要摸出相机,这才发现来了老家后他就把相机丢在了房间,没了拍照的欲望。他并没有多少惋惜的情绪,毕竟在摄影师的眼中很多场景都可以复制,他叫了少年一声,看到对方的碎发在空中飞散开,黑珍珠般的眼眸也成了琥珀色,晶莹透亮中裹着幽暗的黑。
费逸伸出手:“吃饭了。”
费桉的头缓缓的抬起,费逸站在门口,继续说了声:“小桉,跟我去吃饭。”
费桉这才看清楚门口的男人,他发了一会儿楞,看到那只伸出来后没收回去的手,慢慢的磨蹭过去,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对方的掌心。
费逸把人带到怀来,像是要把对方身上的寒气给捂暖一样,拥抱了好一会儿。费桉坚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双手搂着他的腰,还撒娇似的用头在对方怀里碾了碾,费逸轻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在嘴边落下一个吻:“一个人跑这种地方来,肚子不饿吗?”
费桉眨巴下眼睛,喊了声:“哥哥。”
费逸心中一动,把人扣进了,舌头直接顷入了口腔,费桉唔了声,乖乖的张开嘴,任由舌尖在他的牙齿上一扫而过,之后才卷着他的舌头吸吮着。费逸身体强壮,因为不是在主屋,特意穿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现在,少年的双手抱着他的腰肢,把冰冷的手藏在了羽绒服里面吸取着人身上的温度。
在狭小的阁楼里,啧啧的水渍声格外的明显,少年很快就喘不上气来,泪眼朦胧的被对方压迫在怀抱里,双腿发软,脸颊上两朵红晕也更加娇媚。
费逸不停的舔舐着他的唇瓣,把两片唇舔得湿漉漉黏糊糊,听着少年含含糊糊的喊他哥哥,扣着腰肢的手就挪到了臀瓣上,咬着他的耳朵问:“太疼吗?”
少年没回答,对方的大手就揉着臀瓣,最后在臀缝的中间顶了顶,少年吓了一跳,身体隐隐的发着抖,费逸皱着眉:“还疼?”都过了三天了,不至于吧,当时还特意上了药来着。
少年揪着他的衣领,摇头。
费逸干脆解开了他的皮带,隔着内裤去寻找穴口的位置,少年似乎羞涩,整个脑袋都埋入了他的怀抱里。
费逸怕他真的还伤着,并没有粗暴的去触摸那一块地方,而是频繁的抚摸着臀肉。没有了牛仔裤的遮挡,只裹着内裤的臀部十分的温暖,掌心覆盖上去还轻轻的颤抖着,揉动几下后就适应了,手指再从尾椎慢慢的滑到臀部中间,停顿了几秒后又继续往下,直接触摸到了会阴处。
费逸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颈脖边缘,少年起初没有反应,后来可能觉得热就偏开了些,等到手指到了会阴处,稍稍一碰,身体比大脑神经反应更快,臀部瞬间就绷紧了,人都差点弹跳起来。
少年睁着懵懂的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费逸安抚般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少年偏头看他,把人的衣领揪下一些,把整个耳朵贴在了费逸的脸颊旁,温热的皮肤,红彤彤的耳垂,还有少年带着点喘息的呼吸。
掌心里的皮肤更加热了,手指按压在会阴处前后摩擦着,哪怕是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那一块敏感处依旧是难耐快感的折磨,很快就追逐着手指的动作摇摆起来。他一摆动,包裹着手臂的牛仔裤就显得有些紧了。他难耐的扭动了两下,觉得裤裆更加紧,他不得不贴在了男人的身上,用裤裆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