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醒从知道哥哥对自己抱有非分之想后就一直琢磨着如何抓到对方的把柄,想了想去,还是费逸给了他一个非常好的提议。
“把他压在你的胯下干一顿不就好了,日后,你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当然,你让他舔肉棒,他就绝对不敢舔你的蛋。”
许醒当时就幻想了一下,可耻的硬了。
没有什么比将自己仇人压在胯下干到死去活来更好的报复方法了!
于是,许醒陆陆续续的准备了大半个月,每天给许觅一点甜头。比如落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再比如放在厨房没有喝完咖啡的咖啡杯,确定对方对自己的私人物品有着病态的迷恋后,他就开始在家半裸。
半夜只穿着睡裤,裸着上半身跑下楼热牛奶是常规操作;在对方还没出门之前,敞开着房门一边接电话一边脱内裤换衣服;最后,他还在参加了宴会后喝了半醉直接醉倒在了客厅的时候,恩,那一次许觅趁着黑灯瞎火偷吻了他,甚至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只是,许醒再怎么幻想,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对方直接突破了防线,把自己的肉棒舔到射精,还吃自己的肉穴吃得津津有味。
等到对方自己主动爬到他的身上,用肉穴吞下他的肉棒自娱自乐的时候,许醒对许觅的评价才达到了另外一个层次。
原来哥哥不是想要操他,而是想要挨他的操?
这就有意思了!
许醒闷不吭声的享受了一番男人的嘴巴和肉穴,没有人不会喜欢送上门的肉,特别是许醒这种时尚圈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遇见过。可是,越是美艳的人越是高傲,他们这类美人处处喜欢高人一等,只喜欢躺着等别人来伺候自己,很少自己去伺候别人。
如今的社会,很少有人会真正的舔跪,哪怕最初看在美貌的份上对你言听计从,等把人吃到嘴里后,那就是另外一番状态了。若真的要一个确切形容,那就是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的男女。
能够玩到时尚圈的人本身就比平常人更加出色,要么是本身的才华,要么是家族底蕴,要么就是人脉等等,总有一项高人一等。
费逸算是其中出类拔萃,他家族庞大,本人也有自己的私人产业,同时才华出众。这种人不用太去指望对方对自己真心实意,哪怕有那也是昙花一现,只能证明存在过,存在的时间太过于短暂,稍稍一个不注意,新人就变成了旧人。
许醒自己玩得开,可是,真正能够给予他快乐的人不多,能够放下尊严舔跪他的人更加少。如许觅这样的几乎是从未有过,许醒的情欲直接被许觅的态度给点燃,越烧越旺,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把人掀翻,干了起来。
这么骚的骚货,不真刀真枪的把人干到痛哭流涕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对方的一番苦心。
许醒第一次操干男人的屁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操,真骚啊,你里面怎么这么骚,这么热,我的肉棒都要融化了!”
许觅根本不敢看他,用手臂捂着眼睛,偏过头去,死也不肯说一句话。
他的身体被操干得上下摇晃,起初许醒还毫无章法,可见在外面的时候许醒基本是挨操的人,这会儿的反应足够给了许觅一种幻觉。
原来我是弟弟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被他操干的男人,这说明我对他是不同的吗?
许觅心里蔓延出一点点欢喜,偷偷的弓着自己的双腿,并拢在对方的腰间,让肉棒进入得更加顺畅一些,果然,一个小小的动作陡然许醒的呼吸更加粗重,肉棒在穴口摩擦的力度更大,只是,还不够深。
许觅皱着眉,有意思的放松自己的肉穴。他和许维一起被费逸操干的时候,许维就教导过他怎么让男人更加沉迷于性爱当中,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肉穴更加放松,这样肉棒干得更深,肠道越深束缚越大,肉棒受到的刺激更多。
许觅不过是稍稍收缩了一下肠壁,许醒就大叫起来:“爽,太爽了,操,你的屁眼太骚了,它在吸我,它是不是在吸我的肉棒,啊,说话啊,骚货!”
许觅明明甜蜜得心口发胀,可他嘴巴依旧被锁死了,不肯吐露一个字。
许醒的确是第一次操男人,瞬间觉得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门心思的往里面撞,不止是肉棒要撞进去,连囊袋都恨不得全部挤进去,被那高热的肉壁包裹着,被骚气的肠道吞吃着,龟头不停的在肠壁上摩擦,快感从肉棒一直蔓延到脊椎,然后扩散到了全身。
一个字:爽!
浑身都热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肉棒上,操,使劲的操。
一个有意纵容,一个有意惩罚,两相加成下,肉穴也越来越痒,肉棒也越来越硬。
许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他不止是肉穴热,全身的皮肤都被烧得吱吱作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他忍不住哼哼出声,接着,许醒的动作一顿,两人在空中视线交汇。
许醒:“被我操得很爽?”
许觅好半响才点了点头。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