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章活了十四年,见过好多人的裸体,夏日里男仆们在公共澡堂里冲澡,热腾腾的水汽混合着臭烘烘的体味,黑瘦干瘪的裸体挤挤挨挨的泡在水池子里,让严秉章觉得恶心,可他又没地方洗澡,只能忍受着肮脏与恶臭闭着眼睛用布巾沾水擦身。
可黄似语的下体是那么洁白干净,大腿又白又嫩,仿佛跟自己见过的那些大腿不是一种东西,严秉章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入手又软又滑,连根汗毛都没有,小腿纤长笔直,就连脚丫子都是白嫩可爱的,严秉章脸颊发热发胀,胯间的那根本来以为要自己撸一撸才能竖起来,没成想看到着双腿就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严秉章把裤带子解开,脱下裤子时他闻到自己胯间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心里竟然生出先去洗个澡再来奸人的想法,他脱下裤子散了散味儿,光着屁股伏在黄似语身上观察他。
真是个漂亮的人啊。
严秉章也曾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宁波城里的戏子美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没有见过像黄似语一般的美人儿,他眼睛现在是闭着的,可严秉章知道他睁开眼睛是什么样,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似含春水,眼尾微微上挑,顾盼生情。他在澡堂里听到男人们议论过,说马将军不让黄似语出门就是防止他出去勾搭汉子,还说马将军早就想奸他,可又怕奸了他坏了药性,才忍着没奸的。
严秉章抚摸着黄似语的眼睛,摸他的脸蛋,想起什么似的,捡了一张破被单子撕开一条,把黄似语的眼睛蒙上了,嘴也给堵上了。
严秉章在他脸上摸了好一阵,摸够了,记住他的长相了才握着自己的长枪爬上桌子,覆在黄似语身上,下身贴着他的白花花的皮肉时,严秉章一阵颤抖,激动的差点就射了出来。
严秉章十三岁出精,本被外公护着的一尘不染的小公子日日听男仆们说荤话,还撞见过男仆扒女仆裤子,两人在假山里面日逼,严秉章看多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知道黄似语长了个逼,就在他细小白净的鸡儿下面。
严秉章不敢看,覆在黄似语身上,盯着他的脸看,手在黄似语滑腻的腿间摸索,先是摸到他的小鸡儿,小鸡儿下面两寸处一道阴阜高高的鼓起来,上面长了细软稀疏的毛发,严秉章摸到后就一阵激动,他头脑有些发热,心中燃起一个念头:我要日黄姨娘的逼了。
阴阜鼓胀胀的,肉乎乎的,带着难言的温暖,让严秉章爱不释手。他不知道别的女人的逼长什么样,是不是也这么肉乎,这么潮湿,他手指插进缝隙里,惊觉原来这逼像是贝壳里的肉一样,层层叠叠的,触感也像扇贝肉一样细嫩粘滑,严秉章屈起手指抠挖着这嫩肉,越挖越湿滑,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严秉章没忍住从桌子上下来,趴在黄似语的腿间好奇的观察他的逼是怎么出水的。一看却了不得,原来他的逼这么好看,肉嘟嘟的粉嫩嫩的,阴唇被他掰开,两片软肉随着黄似语的呼吸微微颤动,严秉章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些腥涩,还有股幽香。
这股幽香黄似语全身上下都有,像是八月桂花的味道,清新又勾人。
严秉章张开嘴把两片阴唇吃进嘴里,舌头无师自通的伸出来舔弄中间的花蒂,花蒂很快充血膨硬起来,而严秉章这才发现原来花蒂后面还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孔,这才是他要插进去的地方!
小孔像是婴儿的嘴一样一缩一缩的,里面流出许多的水,有股淡淡的骚味,严秉章用手指头戳它,它反而将严秉章的手指尖含住了。严秉章再也忍不住,急忙爬上桌子覆在黄似语身上,一手掰开黄似语的大腿,一手扶着硬挺的阳具插了进去。
“.......好紧!”严秉章只插进去半根,一半还露在外面,他虽才十四岁,可阳具不论长度还是粗度都已非常可观,每次去澡堂都会被人调侃长了个大鸟,说他吃的那点东西都长在屌上了。
那穴儿又紧又热,吸的严秉章不管不顾的就往里使劲插,想插进最里面去,雄性的本能让他挺着胯,在穴里浅抽深插,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初尝情欲的少年人粗鲁的在黄似语身上乱摸,把他的夹袄扣子扯开,隔着小衣摸他的胸。
没想到黄似语这个阴阳人真的长了一对乳儿!
严秉章是第一次摸人奶子,隔着衣服摸到后他急切的把小衣扯开,将黄似语的一对乳儿露出来,这对乳儿像是出笼的白面包子,皮薄馅多,白白嫩嫩,抓在手里又软又弹,不知吃到嘴里是不是像包子一样香.......严秉章低头拱进他的怀里,叼起黄似语的小乳又吸又咬,像饿极了的人一般,下半身插的更凶,黄似语的穴道里发出“扑哧”一声轻响,好似有什么被戳破般,严秉章的阳具也像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那股滞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热的暖流把穴道内浸润的湿滑,方便了严秉章的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严秉章把黄似语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本就朽破的桌子被他撞的咯吱作响,他双手抓着黄似语的两个乳,吸完了这个就扭头吸这个,吸了好一会儿,那只乳突然抽了抽,他的嘴里突然被射进一股奶腥味的汁液,严秉章赶紧把乳头